“首先,我和大家推理一下我們第一天發生的事。我們被分為兩組之後,他們進入霧中。”

“孫光明說的第一個謊是時間。我們在進入賓館後不久就分房間吃晚飯休息,所以孫光明穿霧而來到小鎮的時候,應該是晚上。”

“我假設他們在霧中待了一段時間,也許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肉市剛好結束,這就解釋了為什麼他們中有人吃了肉有人沒有。”

“試想一下,如果幾人到這真的是白天。那麼到晚上他們必然會忍不住吃下肉,那麼,孫光明就不可能過霧。”

“這麼確信?”張奔奔提出質疑。

“嗯,我更想說,孫光明已經完成任務了,我們是不是該推進咱們的了?”胡桃快坐不住了。

“是啊!”白小錦連忙附和。

“別急!聽我繼續說,看和你們的猜想一不一樣。”

“那晚上他們進寺後,孫光明和譚琳琳讀到了壁畫,並在兩個隊友身上得到了驗證。”

“不久後,他們得到系統的提示,將蔣纖纖兩人替換出來,並誘騙我們進入寺廟中。因此,我推測,二線任務是將敵對方帶入寺廟中。”

“可是,”張奔奔仍覺得有說不通的地方:“首先,孫光明怎麼保證我們一定今天回不去?他不是一直暗示我們回去嗎?其次,按你所說,孫光明替換的時候是晚上,那他什麼時候過的霧?”

“對,還有一點不合理。孫光明和譚琳琳為什麼可以如此順利過霧?我們過霧時會有所謂的考驗?”胡桃也提出質疑。

周恆撓撓頭:“這就不得而知了,但大體我應該沒推錯。至於孫光明保證我們回不去的方法,也許和他在老太太那裡挖的東西有關?”

“但是,最重要的一點是,二線任務孫光明完成後,收益待定,這就意味著,他沒有成功。我猜測,只要我們完成任務,成功優先順序一定是高於他的。”

“我們仍有機會勝利。”

其他幾人聽了,覺得跟自已所想多少有些相似,也就下了決心:反正四個人都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所以,胡桃道:“那我先和你們分享一下我們的資訊。經我們打聽,這個小鎮上最尊貴的是一位老太太,是村長。聽說他們小鎮因為種不了東西,所得一切都是考驗得來的。這種編草帽的草,就是考驗時才能得的。每家每戶都派人去,贏的越多,草越多。但是,參與考驗的,無一人生還。老太太的兒子,去年贏的草最多,所以……”

周恆也將兩人所見分享出來。

白小錦卻心不在此,他又環視了這個寺廟,突然道:“如果我們把這個寺廟搬空,你們覺得像哪裡?”

“搬空?這裡三層,第三層三個房間裡那麼多財寶,要搬多久?”胡桃笑道。

!!!!

周恆立馬覺得驚㤉:“像我們住的賓館!”

張奔奔接過話頭:“三層的設計,三個房間的設計。說不定,我們賓館的規則也同樣適用於這裡。”

張奔奔立馬衝向大廳上最金光閃閃的佛祖邊,果見一個本子。

這裡頭應當是規則了。他如此想著。可一翻開,卻只見顯眼的撕裂痕跡。

孫光明這個混蛋!他心中暗罵。

周恆見張奔奔臉色不好過來看,也一下子明白了。

“別擔心。我假設一下,規則與我們那裡是反的。”

“不能十二點出門,這裡當是進門。不能去三樓,這裡是二樓,這剛好和孫光明說早上不能待在寺裡對上了。孫光明從一開始就在誤導我們,將賓館和這寺廟劃分開來,可是除去這些,本質估計相通。所以我認為,這裡有另一句咒語。”白小錦如此分析。

“而從孫光明那樣信誓旦旦來看,這句咒語應該是”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白小錦這樣冷靜與之前形象大有區別,可他分析大多有理。

“那麼,我們在賓館十二點出門的懲罰大概也是燒傷?”張奔奔道。

之前兩個女生大家只聽到鬥爭聲,並未見到屍體,屍體彷彿憑空消失了。

“這下,我們還得尋找一個問題答案,去了錯誤樓層會有什麼懲罰?”張奔奔進了狀態,“這肯定是最關鍵的問題。”

“喂喂!大家別把我排除在外啊!”胡桃看大家討論熱烈,表示不滿:“周恆,你之前說殘人不可過霧。可是,導遊少了只耳朵吧?他為什麼可以?我想表達的是,比起你們說的這些,導遊之前說的血橋和這裡居民講的考驗才是關鍵吧?至於觸發規則有什麼懲罰,我們關心那個幹什麼?提前知道自已會是什麼死法嗎?”

大家聽了胡桃的話,沉默起來,張奔奔都沒有甩臉。

的確,大家剛剛討論了許多是在分析前因,可大家一直沒有想如何過關的事情。

“是的,胡桃說的有一定道理。”周恆很誠懇地說:“我們應該討論討論如何過關。”

“對於過關,我們首先要進一步瞭解考驗,估計血橋和考驗是一起的東西。”張奔奔道。

“還有小孩。除了真真,這裡沒有小孩。我估計導遊能過霧和真真脫不開干係。這裡的小孩很特殊。”周恆道。

“沒錯!這才對嘛。現在是凌晨五點鐘,你們聽我的,現在輪流站崗,一人一個半小時,那麼每個人都能休息四個半小時,能在中午十二點前離開這個寺廟。明天我們先再去打探些訊息,下午六點半回賓館,這個任務好像沒有時間限制,多多休息才是良策!”胡桃又開始發揮大姐大的氣質了。

大家都覺得合理,就同意了。經過一晚的磨合,這幾個人的小組合也算勉強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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