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楚玉又逗弄了一會兒小貓,摸著它油光水滑的毛,真的是愛不釋手。這貓也是個親人的,就由著劉楚玉逗弄,還享受一般的眯了眯眼睛。

劉子業幽幽的聲音從身旁傳來:“既然送給孤了,那就是孤的東西了,阿姊總不會收回去吧?”劉楚玉默默翻了個白眼,難道在她心裡自已就是個這麼小氣的人嗎?

“既然看法師的氣色好起來了,又用了些食物,阿姊看著天色也不早了,那就先回府了吧。”劉楚玉話風一轉直接提出自已要回府了。

劉子業似乎有點驚訝,隨後也點點頭:“也罷,天色也不早了,阿姊也要注意安全,孤讓宮裡的侍衛護送你回府。”

劉楚玉就這樣身後跟著一路禁衛軍浩浩蕩蕩地回到了府裡。勞累了一天,劉楚玉也沒有心思再去應付劉子業了,就直接提出回府。回府之後,也讓人別打擾,直接去了內室休息去了。

正在劉楚玉睡得迷迷糊糊時,突然聽到小翠進來匆匆忙忙地回稟道:“殿下,那個李程寅執意說有事情想見殿下一面,奴才看他樣子感覺失魂落魄的,便來回稟殿下了。”

劉楚玉睡足了覺,心情也覺得不錯:“也罷,先讓他在偏殿等著吧,本宮先沐浴更衣。”

劉楚玉不慌不忙地享受了一番洗漱,穿上了小丫鬟準備的衣服。這顏色和款式倒是真是劉楚玉喜歡的型別。劉楚玉看著鏡子眼前的自已。只覺得越來越像前世的自已,明明一開始並不像的啊。有時候連劉楚玉都分不清楚自已真的是經歷了兩世嗎?可是劉楚玉卻覺得在這裡生活了好久好久......

李程寅看著坐在鞦韆那裡的人,只覺得她長得亭亭玉立,姿態曼妙,身上衣袂飄然,黑髮如雲。眉目如畫,一張嫵媚的臉龐上,兩隻明眸好似秋水般明澈,柳眉彎彎,朱唇皓齒,雙頰粉嫩若花,好似下凡的仙子一般楚楚動人。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那白皙的臉頰上,漸漸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隱約帶著一絲羞澀,泛出桃花般的粉嫩之色,更顯得她美豔絕倫,笑靨如花。

秀雅絕俗,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肌膚嬌嫩、神態悠閒、美目流盼、桃腮帶笑、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說不盡的溫柔可人。她一雙黑白分明的水目中風露濛濛,水光楚楚,贏昭有些淪陷在那含嬌含怯的秋水中,心底響起一句詩——“滿堂兮美人,忽獨與餘兮目成。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她獨倚長椅,火光映照之下,容色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如花樹堆雪,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嬌柔婉轉之際,美豔不可方物。

李程寅不禁看呆了,只覺得長公主殿下越來越美了。李程寅慢步走進:“參見長公主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免禮,說吧,找本宮有何事?”劉楚玉難得心情好地問了問,要是平時劉楚玉定是一臉不耐煩的將人打發出去了。但是今日卻不同,一來確實是睡好了心情很好,二來這李程寅看著確實是賞心悅目。

他的鼻樑挺拔,雙唇緊抿成線,倍顯堅毅和執拗。他的臉龐線條分明,顯得硬朗而英俊,透著一股子雕塑般的凌厲之色。高高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絲黑髮中,英俊的側臉和麵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一身玄色衣裳,精密大氣的滾邊刺繡,輕薄柔軟的布料,那衣袂彷彿能夠無風自動,給他偏偏增了幾分神采!他的膚色偏淺,略顯蒼白,周身透著一股子難以掩飾的書卷之氣。清秀儒雅的面容上,長著一雙憂鬱的。眼睛,時而抿嘴一笑,也顯得靦腆而拘謹。

青年面如美玉,清俊的眉下是一雙形狀溫柔的眼,眸光溫澈,似是盛了一瓢初春的酒釀。他的膚色比旁人都要白,著一身霜色長袍,衣襟處以銀線細密勾著蘭草圖案,骨節分明的手指正夾著一隻淡青色酒杯,微微搖晃著裡頭的酒液。

氣質清貴,仿若九天之上的謫仙。

李程寅默了默就道:“我其實經歷那些暗殺之後,便因為傷重患有癔症,每日頭痛不已,食不下飯,還請殿下垂憐,為我尋找醫治的大夫,作為回報我願意一直留在長公主殿下的身邊,一直侍奉殿下。”

劉楚玉想不到李程寅是這個情求,還以為他骨頭硬的像石頭呢?不過也難怪,想起上次癔症發作便知道這病可是能把人活活痛死的。

劉楚玉從善如流地道:“李公子有這份覺悟本宮也是倍感欣慰,既然如此,李公子就好好待在這長公主府吧,本宮一定不會虧待你的。”隨後就吩咐下人去皇宮以長公主殿下身體不適的緣由尋找太醫來治療。

吩咐好這些事,劉楚玉便和小丫鬟去青陽寺廟,聽說這幾天總是有大把大把的人去青陽寺求願,熱鬧極了,劉楚玉雖然不信這些,但是聽聞這寺廟的確實有點神,便想去求一個平安福,圖個吉利。

就這樣劉楚玉在青陽寺耽擱了一天時間,便在寺廟宿下了,第二天劉楚玉才浩浩蕩蕩地回府。

不過一回府便發覺人人戰戰兢兢,只有一個小丫鬟敢抖擻地跑來告訴自已原來是小皇帝劉子業在自已出府後便讓人來拿人,把李程寅押走了。

劉楚玉只覺得心急如焚,已經完全亂了陣腳,因為劉楚玉從來就知道劉子業是一個怎樣的人,恐怕李程寅此番定是要凶多吉少的。劉子業在他身上安了個疑似亂黨的罪名,毫不懷疑會對他嚴刑拷打。李程寅此番看來是要受苦了......

可是劉楚玉不能為他求情,或許會因為她的求情李程寅更是沒有一條生路了。現在可以做的只有等待,無限的等待......

劉楚玉知道了一定是劉子業又覺得他們之間關係匪淺,看不慣李程寅了,或許劉楚玉一開始就不應該把人牽連進來。可是劉楚玉就是不甘心“憑什麼劉子業想要這樣掌控自已,難道真的要一切按照他的想法來嗎?”劉楚玉不會屈服的,可是這樣的做法卻是會搭上一條條人命,這不是劉楚玉所想要的。

劉楚玉只有在心裡祈求老天爺,留李程寅一條生路吧!

到了傍晚,終於傳來訊息說李程寅被送回府了,還查清了他並不是什麼奸細。

劉楚玉挽著衣服跑向了轎子,顫抖著手掀開看車簾,卻看到了滿面狼藉,李程寅的血順著腿,白色的布料染紅了褲子,血順著轎子一路流到了地上。整個人彷彿變成了一個血人。劉楚玉痛苦地捂上了眼睛,終於控制不住失聲痛哭出來......

李程寅被抬進府裡,公主府裡備著的所有大夫都在身邊伺候著,劉楚玉看著一盆一盆血水端出來,失魂落魄地看著進進出出的丫鬟。

劉楚玉之前吩咐大夫一定要好好醫治,千萬要救活他的命。屋裡傳來李程寅壓抑的呻吟,以及晃動的床的聲音,他一定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劉楚玉不敢進去見他,可是最後劉楚玉還是忍不住進去瞧了瞧他。如死水般平寂的聲音傳來,他的心似被捅了一個窟窿一般,倏地疼痛無比。那種痛好似積攢了千千萬萬個歲月,由最初的一點一點的刺痛,酸楚,麻木,哀慟緩緩地擴散開,不知不覺中沁入到五臟六腑,最後變成了一個血淋淋的大窟窿,深入骨髓,痛徹心扉。多少個午夜夢迴,他一次次地被驚醒,腦海中除了她鮮血淋漓的身軀,就是她淚流滿面的容顏,那樣的傷心絕望,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鮮血直流,純白的地面上,暈開成河,刺鼻的血腥味道飄浮在空氣中,像瘴氣迷惑人的心,原來受傷真會舒緩心中的痛楚啊。聽著他說著要離說過類似的話,聽著他強壯有力的心跳,她以為她一直不露痕跡,以為其實可以很堅強,不料其實如此不堪一擊,眼淚也不過是在眼眶裡暫居,頃刻間便可肆意決堤。那些無言蝕骨的痛肆意奔走在她體內,所過之處,如同冰錐刺身,疼痛得不能呼吸。

萬籟俱寂,悔恨像毒一樣侵蝕她的五臟六腑,剜心挫骨。她痛得蜷成一團,咬著膝蓋,眼淚大顆大顆無聲地落下來。她越來越想他,越來越痛,越來越苦。

聽大夫回稟道:“公主殿下,這位公子的命算是被救回來了,但是這雙腿今後恐怕是廢了。這傷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是無能為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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