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楚玉這一天真的過得心驚膽戰的,這小皇帝簡直是一個變態。不知道在什麼情況下又發瘋了,簡直太瘋狂了。

劉楚玉平復平復心情,只覺得這日子真的過得煎熬。總覺得這日子不太平,擁有無邊的權利和財富又能怎麼樣呢?沒過幾年不就是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劉楚玉並不覺得生活在這樣的榮華富貴的生活裡是一件好事情。終有一天劉氏王朝會覆滅,那時自已又該何去何從呢?或許如果有一天可以悄無聲息地離開這個吃人的地方那才是最安全最有效的方法。

劉楚玉第二天早上沒等小丫鬟叫,就早早地起床。說起來,這長公主殿下的身體素質還挺不錯的,聽說從小就和小皇帝一起接受著名師的教導學習武藝。算是能打能跑的型別吧!不像上輩子,走幾步就想歇一歇喘一口氣。

劉楚玉穿戴好衣服,吃完了精緻無比的早餐。不得不說,這公主府的廚子真的手藝不錯,簡簡單單的早餐也能整出這麼多花樣。劉楚玉對這些食物秉著絕不浪費的心態,一桌子東西都被撐到肚子裡去了。

旁邊伺候的小翠瞪大眼睛看著長公主殿下一點一點地把食物往下吃。以前的公主殿下雖然因為習武的原因總是會吃很多很多的東西,飯量自然是普通閨閣女子比不上的,只想著公主一定是太餓了。

劉楚玉今天決定去公主府外面走走,一天天都待在公主府也無聊的緊。還是去外面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反正這個公主殿下的性格是一個閒不住的。

想著便上了馬車,劉楚玉將車的窗簾開啟看著這繁華的街市真的很想去吃小吃攤上的東西,但是今天居然忘了應該換一身普通的衣服,也不應該坐什麼馬車。算了算了,這身衣服還真不適合下去。

想著想著便看到馬車前方有一棟繪春樓,劉楚玉向在馬車下走著的小翠道:“這繪春樓是幹什麼的地方?本公主倒是想去那個地方玩玩。”

小翠這丫頭一臉糾結地看著劉楚玉:“公主殿下,這繪春樓其實就是一才開不久的春樓,公主殿下想進去看看嗎?”但是小翠心裡沒說出口的是,這不僅是一個春樓,還是一個養著小館兒的春樓,可是公主府裡已經有那麼多面首了,公主殿下真的是太無法無天了......

劉楚玉當然要去,走進這繪春樓後給他帶來很大的衝擊的就是這繪春樓里居然是小館兒。除此之外,來這尋歡作樂的當然是女人了,但是......怎麼也有男人啊?怎麼?這些小館兒都男女來者不拒嗎?

迎面來的是一個濃妝豔抹扭捏作態的胖老鴇:“這位貴人是新客人嗎?怎麼沒見過?趕快進來坐坐,看看您需要些什麼,我們這保管什麼都有”說著獻媚地笑笑。

老鴇一看這貴人一身穿著定然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心想著一定要把她伺候好。“您看你需要些什麼儘管提。”

儘管她說的比較含蓄,但是劉楚玉知道這個“儘管提不是隻問你要不要吃什麼喝什麼,而是挑男人。”

劉楚玉頓了頓,想了想直說:“我看你們這裡裝修飾的倒是舒適精緻,但是你們這裡我看著男男女女都可以來尋歡作樂,我現在倒是擔心玩了過後會不會染病,算了我還是現在就告辭吧!”說著真就起身轉去。

老鴇沉聲道:“慢著,客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們這裡不乾淨?你這不是打我的臉嗎?”劉楚玉還以為她要怎麼樣對自已不客氣呢?

結果這老鴇轉頭便笑盈盈地說:“貴人你不必擔憂,我們這繪春樓來這裡的人有千奇百怪的需求,我們都有能力一一事實現,當然包括這個”老鴇用絲手帕笑著捂了捂嘴:“我們這裡剛好進了貨,不過他現在身體虛弱,恐怕還不能服侍貴人。貴人要看看嗎?我保證這個保準你滿意,姿色絕對是上等的。”

本來打算就地告辭的劉楚玉猶豫著想:“本來一開始也沒有想留在這,因為那時候進來發現居然是小館兒,真的讓人大開眼界,不過既然她這麼邀請,罷了罷了,進去瞧瞧說不定也能一飽眼福......”

劉楚玉隨著這老鴇到了後院的柴屋,老鴇神神秘秘地推開了最偏僻的一間屋子的門。劉楚玉捂著鼻子走進了房間這個房間,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農奴小屋都顯著衰朽的景象。木材是蟲蛀,而且舊到灰色的。許多屋頂好像一面篩。有些是除了椽子之外,看不見屋蓋,其間有幾枝橫檔,彷彿骨架上的肋骨一樣。.….…到處沒有窗玻璃。間或用布片或破衣塞著窗洞。

簷下的帶著欄杆的小曬臺,不知道為什麼緣故,.....卻都已傾斜,陳舊了,連油漆也剝落得乾乾淨淨。一進門穿過一條拐彎抹角的小過道便來到一個天井。天井很寬敞,一棵老掉牙的歪脖子槐樹遮住了秋天的陽光,全院陰陰涼涼的。

這棟房子破敗不堪,連牆壁上的油漆都已經剝落了一大片。房門半掩著,門框已經鬆垮了,顯然已經年久失修。 看著這破爛不堪的屋子,連最基本的生活設施都顯得匱乏。牆壁上的裂縫已經癒合得不倫不類,一看就知道是臨時修補的痕跡。屋頂上的瓦片一片破爛,雨天必定漏水,根本無法居住。

看著這破敗的房間劉楚玉心想就這設施,這裡真的會有什麼這老鴇口中的“好貨色”嗎?只怕是忽悠我吧?

想著便看向了鋪滿稻草的床榻,眼睛猛的一頓,劉楚玉看見床榻上躺了一個遍體鱗傷的男人。只見那個男子長相俊秀: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但他看起來半夢半醒,神情慌張。

一位身受重傷的男子靜靜躺在床上,面容蒼白,汗水不停地從額頭滴落。他的傷口已經被用草藥包紮好,但是他還是疼痛難忍,嘴角不停地顫抖著。

旁邊一位年長的大夫正在為他診治,他按照古代的傳統方法為男子熬製草藥,幫助他緩解疼痛。男子不停地呻吟著,但是中醫並沒有動怒,他還是認真地為男子治療著。

他緊閉著眼,靜靜地依偎在床榻,胸口鮮血淋漓。風吹拂著他的髮絲,忽然他嘴角微微的抽動著,俊俏的臉上透露著痛苦。

劉楚玉這才看向為他救治的大夫:“這位大夫,這男子到底怎麼了?看著身受重傷,命不久矣的樣子,確定救得活嗎?”

大夫向劉楚玉拱了拱手道:“回稟這位貴人,這名男子情況不太好啊,只要熬過了今天,這條命算是救回來了,不過就算如此,以後又會身患癔症......”

劉楚玉看向老鴇:“這就是你說的好貨色,臉蛋確實不錯,就是不知道這人的身世如何,為何會受此重傷?你又是怎麼撿到他的呢?”

老鴇回答道:“貴人,小人也是前幾天在一處荒郊野嶺撿到他的,他那時候還有點點意識,求著我一定要救救他,我看他長得標誌便把他撿回來了。您看看這人怎麼樣,本來小人也想等他養好了傷,便讓他報答我們救命之恩成為我繪春樓的人,但是貴人你也是看到的,他的傷太重了,恐怕尋常的草藥不能救活他的命,便想著貴人一定是家財萬貫之人,便將他賣給你,價錢好說好說。”說著便獻媚地笑了笑。

劉楚玉看著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的男人:“說吧,多少錢?開個價吧。”老鴇笑盈盈地說:“貴人我就知道你會喜歡這種,一口價一百兩如何?”

劉楚玉點了點頭,一百兩對於尋常富貴人家也不是可以隨意揮霍的數量,但是對於劉楚玉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說起來還挺羞愧的,這錢是原身搜刮民膏民脂得來的,不過用來救人也算物盡其用吧?

劉楚玉命人把這男子秘密地轉移到公主府裡,千萬不要驚動了宮裡的小皇帝還有處處盯著自已的王宮大臣。要是讓那群人知道了,不得在朝堂上狠狠地參本公主一本。只怕覺得我是一個不學無術,只知道貪圖男子美色的廢物公主。

又回到前廳,上了二樓點了一桌美食,欣賞著樓下男男女女之間的曖昧互動,倒也別有一番風味。一頓飯便在這好好地解決了。接著便接著逛街,同小翠在藥店裡買了幾根千年人參命人帶回去。

說起來,皇宮裡倒是有很多千年人參,只不過害怕又讓那個小皇帝起了疑心,畢竟已經有幾個面首已經慘遭這小皇帝劉子業的毒手了,劉楚玉可不敢在刺激他。

明明是在做好事還這麼偷偷摸摸的,劉楚玉真覺得煩躁,看來還是以前自已的形象不太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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