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就聽說過,壓切長谷部是個重度主廚,就我這幾天看下來,我感覺這些男刃都是一樣的。只不過每個廚的性質都不一樣而已。

話歸正題:“清光,我當時沒問,咱出陣列表裡,之前有江戶嗎?”

加州清光:“阿魯基,靈力基數不一樣,所派遣的任務也不一樣。”

我看著眼前的景象再次:“道理我都懂。但是我查資料的時候說是直接傳送到戰場上。你能告訴我眼前的這個景象是怎麼回事嗎?”

對,沒錯。我們被傳到了一個小巷子裡,而且往前面望去就是一片十分繁華的商業街,而且還不是晚上。

我捂著臉崩潰道:“清光,這種情況我可從來沒聽說過呀。真的是要怎樣啊!我們穿的這衣服真的能出去嗎?”

我們這一行人的裝扮,出去就是被圍觀的猴子更別提現在還不知道是不是禁刀令的時候。

這麼說來我們這一行人裡邊兒。好像也就安定穿的衣服是符合這個時代的。

於是我慢慢將自已的荷包蛋眼轉向安定:“安定,能不能去找個服裝店,買幾件衣服啊X﹏X”

大和守安定看著我的荷包蛋眼,無奈的上前踮著腳摸摸我的頭:“我知道啦,不要擔心一會兒我就帶著東西回來。”

大和守安定說完這句話,我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我們這一行人的外在裝修就拜託你了,安定。”

大和守安定:“定不辱命!”

趁著大和守安定出去給我們找衣服的情形下,付喪神們先去周圍探查情況了,而我先看了一下巷子的建築形式,又稍微往巷子口那邊兒看了看。確定了是江戶時期無疑。

但是傳送的地方可能有點問題。按理說應該把我們傳送到溯回軍的附近,但不知道為什麼直接給我們傳送進了城裡。還是大白天!

溯回軍也是有腦子的,一般不會選擇大白天人多的地方下手。尤其是這種在歷史上毫無關節的地方,他們只會選擇歷史的重要節點。

在付喪神們將周圍探查的差不多了之後就回到了巷子裡。而我也坐在一塊兒石頭上說了說自已的發現:“首先可以確定我們不在戰場上而且離著溯回軍可能有個十萬八千里遠。但是這邊是哪兒?大概只能等著安定回來之後才能知道了。先說說你們的發現吧。”

五虎退和博多率先發言:“我們看了一下週圍的道路什麼的,確定了現在位置是一個沒落的貴族宅邸旁。裡面只有兄妹兩個人,姓氏是森。”

雖然付喪神的戰力很強,但考慮到都沒升過級,都是等級1的情況下我讓短刀們兩人一組,收集到了不錯的情報。但是這個姓氏讓我想起了某位人。應該是錯覺吧。

“這是一個不錯的情報。等安定回來了,我們去拜託這一對兄妹先讓我們住一段時間。估計他們也很需要財力的支援。”就當是我發善心了吧。

鶴丸國永隨後說道:“大致的道路差不多都清楚了。大道那邊兒還沒看,人太多了,這副裝束出去也不太好。更細緻的可能得等安定回來了。”

一期一振跟和鶴丸國永差不多都是去探查路況,但是一期一振要比鶴丸走的更遠一些。

我看向加州清光,發現她的臉色很不好,於是我的內心中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清光你那邊兒發現了什麼?”

加州清光握緊了手中的刀:“我沒有走那麼遠,大概是離這裡三條路的位置,我看見了人吃人。”

我一驚,清光不會騙我,那麼人吃人這件事情就是真的:“清光,那個人吃什麼情況?是大人吃小孩兒嗎?還是單純的人吃人。”

加州清光點了點頭:“如您所想,只是單純的人吃人。並且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是我認為吃人的那個已經不能稱為人了。”

我皺著眉:“這話怎麼說。”

清光剛想要在開口說的時候,安定這時候也回來了:“阿魯基大人,我把衣服帶過來了。”

旁邊的幾刃也是一副想要聽一聽下文的樣子,但是明顯現在這個時候不太合適了:“先把衣服換了吧,剩下的晚上再說吧。”

大和守安定挑的衣服還不錯,都是寬大的羽織可以很好的把我們的刀藏起來。只不過我在港黑出外勤時穿的衣服又要被放起來了呢。

大和守安定看向我,發現我一直盯著自已的那套外勤衣服,便問道:“阿魯基,是想穿自已的衣服嗎?”

我連忙擺了擺手:“不是不是,只是這件衣服對於我來說有別的意義。不過這件事情就不要再深究下去了。我想說的時候,到時候會說的。”順帶朝安定賣了個萌。

大和守安定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露出了一個十分帥氣而又可愛的笑容:“我知道了,阿魯基大人。”

我的手不自覺的摸到了自已的心臟。在內心發出吶喊:‘那是啥?!那是啥?!卡哇伊ฅฅ*,卡哇伊!!!!’

換好衣服的我們,來到了那個森姓的沒落貴族家。然後我再一次的確定了,這就是我那個可恨的首領的祖先。沒辦法這個哥哥長得太像森鷗外了,除了長得幼了點兒,簡直和他是一個模子裡邊兒刻出來的。

交涉的事情交給一期一振,因為在我們這堆人裡邊兒好像就一期一陣是研讀過貴族禮儀的。他自已也是一個貴族模範,由他來跟兩個小孩子交涉是最合適的。

最後我們以二十枚金小判的價格,租下了這裡的三間屋子,順便也負擔了這兩小隻的伙食。可能是沒什麼大人照顧吧,這對兄妹瘦的可憐。明明是個貴族的說。

收拾完了一切的東西之後,我召集了付喪神們來到了我的房間:“清光把今天沒說完的,繼續講吓去吧。我想知道你說的那個吃人的人不能被稱之為人的理由是什麼。”

加州情況思索片刻後便說道:“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已的所見。因為那個吃人的人眼底冒紅光顯然已經失去了理智。但將那個人吃完之後,他又陷入了無比自責的痛苦,然後就出現了一個面板白的嚇人的“人”跟他說了什麼,那個吃人的人明顯是忘記了什麼。然後這兩個人都消失在了我的眼前。那個死去的人我也上前檢視過了,確實已經了斷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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