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可見於莉有多麼驚訝了。隨後,於莉雖然還是有點害羞,但還是很大方的從趙陽手裡搶走活。而趙陽看著於莉從容不迫的洗菜、刷鍋、擦案,不自覺的流露出一抹笑意。 只是這份美好突然被外頭傳來的一陣吵鬧所打破。
“那閻老西來鬧騰了,我出去看看,你就在裡面待著,這事不用怕他們。”
“嗯,但你要小心點。”
於莉倒是想出去說清楚,是自已沒看上閻解成,但聽趙陽這麼說,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把最後一個菜燒好了再出去。
“這算不算是共渡難關!?”
忽然,快要走出廚房的趙陽來了這麼一句。於莉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趙陽已經出去了,她露出笑容開始燒菜。
“三大爺,這飯點早過了,你還不去上班呢!”
趙陽出來第一句話就讓閻埠貴心疼了。上午的工資沒了,難道下午的也要沒?
“趙陽,你太過分了,於莉呢!快把於莉交出來。”
閻埠貴是準備好了才闖進來,身後不僅一大幫左鄰右舍,就連聾老太都被他請來了,可見算計挺到位。
“趙陽,於莉可是我物件,都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你橫刀奪愛,太不地道了!”
閻解成也不是蓋的,話都是想好了說,引得大家看趙陽的目光變得古怪。這要不是昨天那事,現在大家都開口指責趙陽了。
趙陽早就預想到了這一幕,只見他從容不迫的說道:“閻解成,屎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你說誰吃屎呢!”
“這個不重要,聽我說完。”
閻解成那個氣啊,趙陽哼道:“你和於莉只是相親不是定親,這點大家誰不知道,還物件,八字都沒一撇,哪來的物件,於莉根本就沒看上你。”
“要怪,這事得怪你爸這個閻老西!他算計說媒那幾毛錢,竟然算計了一個月。”
人女方家一看,幾毛錢你都要算計這麼久,那嫁過來能有好日子麼?”
“所以啊!你怪我可就沒道理了!”
“再說,現在可是新社會,講究自由戀愛,人家於莉沒看上你,難道就不能看上我了!?”
當著這麼多人面趙陽又提這茬,閻埠貴眼中閃過一絲懊悔,但更氣了,眼鏡都快氣掉了。
“說媒錢也是我跟王嬸的事,都快談好了,眼看他倆就要結婚領證,你憑什麼橫插一腳來截胡,你道德敗壞、你素質低下,你不是東西你!”
閻埠貴有自知之明,這趙陽的條件比兒子好太多了,要是不施加輿論壓力,別想挽回於莉。
而閻埠貴都罵人,趙陽自然不用跟他客氣,“閻老西,說話這麼好聽,上完廁所一定擦過嘴了吧!”
“你敢罵我!?”
閻埠貴氣得發抖。
“別說當面罵你了,你要記不清我還能刻你碑上!”
趙陽絲毫不讓他,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我揍你我!”
閻解成忍不住了,辱爹又奪妻,此仇不共戴天!
“你敢動我下試試?”
然而,趙陽一句話就讓閻解成冷靜下來了,他想起了昨晚的傻柱。
吃瓜群眾都沒說話,這場面算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還是看熱鬧最好,不要亂站隊。
許大茂也沒有貿然說話,雖說答應三大爺,但他認為現在幫說幾句話根本沒屁用。
王嬸同樣沒吭聲,反正於莉是趙陽堅持讓她去截胡的,沒必要多出風頭。
然而,自認為說話有用的聾老太站出來了,“這股歪風邪氣要扼制!”
這話讓在場不少普通住戶心裡一動。
的確。這要是讓趙陽截胡成功了,以後豈不是看別人家相親物件不錯,都能去截胡了?
趙陽眯起了眼,這老不死就是會說話,短短几個字殺傷力都比得上閻家兩父子所說的總和了。
不過,對這事他自然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是不是歪風邪氣還得另說,讓街道辦來評理,我還不信沒個說理的地方了。”
“我就納悶了,自從抓了敵特後,真是事事不順,連娶個老婆都這麼費勁,百般阻擾。“是不是有部分人見不得我好?”
趙陽此話一出,閻埠貴立馬臉色變了。
小子,你就會這一招是吧!
閻埠貴先是驚慌,但很快鎮定下來,他身家可是清白的,不怕這小子胡亂汙衊。
可看這小子絲毫不妥協的樣子,這事越來越棘手了,光靠自已鎮不住這小子。
要是老易和老劉都在就好了。
雖說還有聾老太,可聾老太經過昨晚那麼一遭,無論是說話還是氣勢都大不如前了。
“我也不信沒地方說理了,解成,你去請王主任過來。”
閻埠貴算計的挺好,讓閻解成去,可以先入為主添油加醋。
然而就在閻解成打算轉身離去,於莉忽然從廚房出來,聽到她喊自已,便止住了腳步。
“閻解成,你不要鬧了,我就是沒看上你,你爹太能算計了,我嫁過來準沒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