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

南宮驍眉頭緊蹙,眼神中滿是心疼,他輕輕地捧起她的手,小心翼翼地處理著傷口。

每一個動作都那麼輕柔,彷彿她是一件珍貴的寶物,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弄疼她。

他的表情帶著絲絲不悅,彷彿受傷的是他自已。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不時地輕聲嘆息。當處理完傷口,他用溼布輕輕擦拭她的臉龐,然後為她蓋上被子。

江若惜在他的照顧下漸漸入睡,南宮驍靜靜地坐在床邊,凝視著她的睡容。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柔情,原本緊繃的表情也逐漸放鬆下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寵溺的微笑。

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彷彿在呵護著世上最珍貴的寶貝。

拿起手機。

“頂樓。”南宮驍冰冷的命令對方。

南宮驍面色冷峻,凱利來到頂樓。天台的風呼嘯著,彷彿預示著一場激烈的對決。

他的眼神犀利,命令凱利進入拳擊場。凱利顫抖著,顯然十分害怕,但又不敢違抗南宮驍的命令。

比賽開始,南宮驍的拳如疾風,猛擊凱利。

凱利還擊,但他的力量和技巧都遠遜於南宮驍,很快就被打得節節敗退。

他的每一拳都充滿了力量,凱利只能疲於應對,不斷捱打。

汗水從凱利的額頭滑落,他的臉上充滿了痛苦。

最終,凱利倒在地上,無力再站起來。

南宮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警告他:“這是給你的教訓,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

凱利從小到大跟著南宮驍,他們的感情無需用任何言語表達,這是看到南宮驍第一次這麼憤怒。

“老大,是她嗎?”

倒在地上的凱利鼓起勇氣的問著眼前的男人。

“是!”南宮驍沒有任何的思考,斬釘截鐵的回覆。

他轉身看向倒在地上的凱利,單膝蹲下,伸出右手。

凱利看到南宮驍的手後,伸出自已的手搭上去,用力,就站起來了。

“明白,老大。”凱利的回覆很清晰的告訴他,江若惜,是老大這輩子用命護的女人,也就是他凱利這輩子要用命護的女人。

“嗯!”南宮驍看了一眼凱利後,便轉身離開。

房間。

南宮驍剛結束激烈的拳擊,他回到房間,直接走進浴室,開啟淋浴,讓水流沖刷著他的身體,洗去汗水。

水流聲在安靜的房間裡迴盪,吵醒了正在熟睡的江若惜。

她睡眼惺忪地坐起來,循著水聲的方向望去,意識到南宮驍正在洗澡。

一會兒後,他穿著寬鬆的浴袍走出來,頭髮溼漉漉的,水珠順著他結實的肌肉滑落。

她的目光被他吸引住了,她呆呆地看著南宮驍,眼神中充滿了驚訝。

南宮驍注意到了她的注視,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自信和滿足。

江若惜的臉瞬間泛起了一抹紅暈,她急忙轉過頭去,試圖掩飾自已的尷尬。

“醒了?”南宮驍看著眼前的小女人,睡醒後她的臉色稍微紅潤了一點。

“嗯。”

“餓了嗎?”

“嗯!”說著好像還真的有點餓呢。

“換衣服吧,我們去吃東西。”

“好!”說完江若惜便迅速的跑進浴室,她生怕那個男人要她在他面前脫,那就麻煩了。

男人的笑聲在後面響起。

餐廳。

江若惜看著那昂貴的餐牌,簡直就是不知道點什麼!

“不喜歡吃?”南宮驍看著她糾結的神色,餐牌翻來翻去的,但是就是沒有點。

“額,不,不是的。”江若惜面露難色,她總覺得自已不能這樣安然的接受這一切。

如果哪一天這個男人不高興了,是不是要拿一張賬單出來?

南宮驍似乎明白了她的想法,嘴角微微上揚,難得一次的開玩笑說:

“放心吃,你的男人很有錢。”

旁邊的服務員站在一旁,花痴般的看著這個男人,天吶,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有顏有錢。

江若惜聽到南宮驍的調戲,尷尬的低著頭。

南宮驍接過餐牌蓋上遞給服務員,“讓你們經理下單。”

電話鈴聲響起。

江若惜看了看來電,是米菲兒,她在糾結要不要接?

“不接?”南宮驍並不知道是誰打過來的,但是看著她糾結的表情,就隨口問一句。

江若惜以為南宮驍的意思是讓她接,畢竟對方是他喜歡的米菲兒。

嘆口氣,江若惜接起了電話。

“你好,米菲兒小姐。”

南宮驍聽到她的稱呼後,眼神頓了頓,但是很快就收起了。

“你好啊,江小姐,你的手怎麼樣了?”米菲兒關切的聲音響起,但是江若惜總感覺有點不習慣。

“好多了,謝謝關心!”

“江小姐,今天的行程讓你有不愉快的體驗,非常抱歉,為了表達我的歉意,誠邀您參加我明天舉辦我的生日派對。”

“我不太舒服,就不參加了,祝你玩得開心。”江若惜並不覺得她的邀約單純,所以婉拒了。

“江小姐,求求你,你過來嘛......”米菲兒哀求的聲音響起。

江若惜嘆口氣,眼光微微的看向南宮驍,似乎在等待他的指示一般。

但是男人的表情毫無波動。

<也許他明天也去吧>

“江小姐,好嗎?”米菲兒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江若惜的想法。

“嗯,好的。”拗不過熱情的米菲兒,江若惜只能勉強的答應了。

“好的,明天見。”米菲兒聽到江若惜答應了,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掛掉電話後,米菲兒看著電話狡黠的笑容掛在臉上。

“江若惜,明天就是你的末日。驍哥哥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那,那個明天米菲兒小姐生日,邀請我參加。”江若惜看著掛掉的電話,莫名其妙的跟南宮驍說著。

她不知道自已答應米菲兒會不會讓他生氣,所以還是解釋一下。

“哦。”南宮驍似乎不太感興趣。

“你不去嗎?”

“你想我去嗎?”

他們兩個就像極限拉扯一樣,誰也沒有回答誰的問題。

空氣突然安靜,江若惜的手輕輕的揉著自已的衣角,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自已擅自決定讓男人不高興了。

“明天有事,你先去。”南宮驍看著不知所措的小女人,柔聲答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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