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美酒心情舒暢的回了家裡,大娘是不好惹,可那個嬸孃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現在娘需要急救,等她有閒工夫了再去會會那個嬸孃去。

半年前,她家裡日子還好過的時候,一個個都和哈巴狗是的,有事兒沒事就往她家裡跑,整天弟妹長,弟妹短的叫著,這她家裡出事了,一個比一個躲得遠。

天下哪有那麼好佔的便宜,她溫美酒的便宜是那麼好佔的嗎?

“爹,你看我給娘帶回來了什麼?”

溫美酒進屋的時候,從空間裡把從大娘家裡順走的半袋小米提在了手上,衝著躺在床上的爹舉了舉。

爹的眼睛亮了亮,急忙問:

“誰家借的?”

自從他躺在床上之後,能借的都借了,現在村裡沒誰家願意再借東西給他們家,親兄弟家更是避之不及。

看著女兒手中拿著糧食,他又驚喜又意外。

“哦,路上碰到了一個好心人,看咱們家可憐,就給了我半袋。”

這話爹信了,因為村裡是借不到糧食了。

“趕緊去,給你娘煮上。”

爹很激動,娘馬上就有救了。

“好嘞!”

溫美酒趕緊提著那半袋子小米去了廚房,開始燒水做飯,野外生存慣了的溫美酒,這點事情對她來說都是小意思。

很快,米粥煮好了,她盛了兩碗,一碗端給爹,一碗用來喂娘。

娘喝了小米粥,人也很快就清醒了過來,不過還是握著溫美酒的手,讓她趕緊離開家。

溫美酒知道,娘是怕了,怕失去弟弟妹妹之後,再失去她。

爹也在床上催促,讓她聽孃的話。

“我不走,爹,娘,你們現在沒事兒,我要去王員外家把弟弟妹妹要回來。”

“說什麼傻話,那王員外仗著家裡有錢,在這鄉里橫行霸道,幾時會把你一個女娃放在眼裡?

趕緊走,再晚就來不及了。”

娘看溫美酒不聽話,又開始抹起眼淚來,爹也在床上唉聲嘆氣。

溫美酒知道,爹孃這是被王員外給嚇怕了。

“爹,我跟著王公子的這幾天學了不少本事,你們看。”

為了打消爹孃的顧慮,溫美酒當著爹孃的面兒,很流暢的耍了一套擒拿格鬥的軍體拳,看得老兩口目瞪口呆。

“丫頭,他們人多勢眾,就算你學了點拳腳功夫,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啊?”

娘還是擔心,眉頭皺得緊緊的。

“娘,你放心,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的,那王公子可不是一般人,不但有錢有勢還仗義,否則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恢復了自由身。

他們要真的把我惹急了,王公子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娘半信半疑的看著溫美酒問:

“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了。”

溫美酒說話一點不心虛,那堅定的眼神連她自已都快相信了。

“要是真的,丫頭,你還是先去和王公子打個招呼比較好,省得你一個人去了吃虧。”

還是爹的見識比較多,溫美酒知道,他這是在試探虛實。

“沒事兒,我已經讓人給王公子捎了信兒過去,如果明天早上我還沒讓人回信兒,他就會去找王員外要人。”

爹的那點心思也瞞不過溫美酒的,經過她這麼有一說,爹也是將信將疑。

爹在臨縣做過事,當然清楚王員外這樣的人背後都有人撐腰。

為了徹底打消爹的顧慮,溫美酒又扯了個更大的謊言道:

“那王公子是京城人,家世顯赫,王員外得罪不起的。

不過,爹孃,王公子的身份是保密的,你們千萬不要洩露出去了,這會給王公子帶來很大的麻煩。”

看著溫美酒那認真又謹慎的樣子,爹終於信了,連連點頭。

孃的心情還是緊張,不過她拗不過溫美酒,叮囑她:

“你遠遠的看看,能救出來當然好,不能的話也別逞強,有多遠跑多遠,別回家來。”

“娘,你就放心吧,我有的是辦法。”

安撫好了爹孃,溫美酒正打算出門,人還沒走到大門口,就看到大娘氣勢洶洶的挽著袖子找來了。

知道爹孃不是大娘的對手,溫美酒立馬停在了門口,嘴裡高聲道:

“呦,這不是大娘嗎?

這麼急,找誰呀?”

大娘剛和大伯打完架,東西沒找到,心裡的氣兒沒地撒,見到溫美酒立馬指著她的鼻子質問:

“你個丫頭片子,你跟我說,是不是你順走了我家的半袋子小米?”

溫美酒雙手插進了兩隻袖子裡,學著她在家的模樣,站在了門口,堵著路不讓她進,嘲笑道:

“大娘,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我回來的時候兩手空空的,你沒看見嗎?”

大娘冷笑一聲,伸手把溫美酒往旁邊推去,順勢側身就往院子裡擠。

“你說沒有就沒有,那得搜過之後才知道。”

大娘是沒看見溫美酒走的時候拿東西,但是誰知道她男人那個大傻瓜會不會趁著她不注意,隔著院牆把糧食扔給溫美酒。

溫美酒伸手剛要把大娘往外拽,大娘的鼻子像狗鼻子一樣靈,已經嗅到了小米粥的清香味,一連吸了好幾鼻子。

溫美酒家裡沒有壘灶屋,做飯都是在西邊敞開的棚子裡,能聞到飯香很正常。

“還說沒有,這小米粥的味道哪裡來的?”

大娘嚷嚷著推開溫美酒,人就往敞開的棚子裡奔了過去。

溫美酒扶額,她剛才煮好粥,忘記先把鍋刷了,現在可好,給對方留下了蛛絲馬跡。

“呵!還真的學會偷東西了,這裡面是什麼?”

大娘一手拿著鍋蓋子,一手指著鍋裡剩下的米粒,大聲的嚷嚷,那憤怒的程度不亞於一頭髮怒的驢子。

“糧食趕緊交出來,否則我讓你好看。”

大娘不依不饒,把鍋蓋往地上一扔,一手叉腰,一手衝著溫美酒命令。

“沒有。就算有,和你有什麼關係?

難道你家有小米,別人就不能做米粥了?

大娘,您是皇帝,還是天王老子,怎麼管得那麼寬?”

溫美酒也不生氣,笑嘻嘻的頂了她兩句。

這下把大娘氣得夠嗆,她嘴角一努,露出了兇惡的表情,轉身站在灶臺的旁邊,衝著屋裡喊道:

“嬌娘,你個天殺的,養了個混蛋丫頭,好事不幹,怎麼竟學起了偷雞摸狗的事情?

你給我出來?”

大娘的嗓門是真大,這麼一叫喚,周圍的鄰居都聽到了,紛紛跑出來,圍在矮牆外面看好戲。

印象裡,原主的娘經常和原主說的話是,“咱們家寧願拉棍要飯,也不能去偷去搶,誰要是做了這等見不得人的事情,就是往你娘胸口上戳刀子,讓你娘沒臉活人。”

孃的臉皮薄,剛才又暈倒了,溫美酒真擔心娘吃不住這上臉,會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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