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不是問題,溫美酒對這個動作已經很熟悉了,但是給男人的臀部注射,她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

最要命的是,她還得先把他的褲子給扒開。

“這算什麼呀,和殺人比起來簡單多了。”

以往,她也沒往這方面想過,遇到了連自已都嫌棄自已矯情。

“你們憑什麼進去,這可是我們的包廂,我還沒同意讓呢......”

門板被拍得巨響,止爭沒忍住,一下子開啟了門,門外的兩男一女,指著止爭的鼻子就是一陣指責,吵得溫美酒一陣心煩意亂。

沒時間了,王公子現在躺在床上不醒人事,和死豬也沒什麼分別,她只管注射就是了。

半眯縫著眼睛往下扯王公子的衣服,很快露出了肉色的一角,她憑著記憶的位置,眼睛一閉,手起針落,狠狠的把藥物推了進去。

等她把針頭拔出來的時候,還能感覺到手下的肌肉一陣輕顫,估計是她扎狠的緣故。

“算你命大,遭這點小罪根本不算什麼。”

溫美酒小聲的自言自語,算是對王公子的一種安慰了,管他能不能聽得見。

幫王公子把衣服整理好,所有相關的東西放進空間裡,溫美酒長出一口氣,邁著輕鬆的步子去了門口。

門口處,止爭被人罵得狗血噴頭,本來想還兩句嘴的,因著公子在裡面生死未卜,他硬生生給忍住了,只是堵緊了門口,誰也不讓進。

兩個男人罵累了,就讓女人上。

好男不和女鬥,止爭更不能接話茬了,那女人越發的蹬鼻子上臉,點著止爭的胸口,罵起了他祖宗十八代,那話要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掌櫃的收了錢,勸不走前面的客人,得罪不起後面的客人,就躲在了不顯眼的角落裡站著,看西洋景一樣看著雙方吵架,他還得了兩份銀子。

聽到那女人罵到起勁兒處,掌櫃的都上頭,忍不住輕笑一聲,這客人真是一山比一山高,特別是女客人。

“止爭,你在幹什麼呢?”

溫美酒聽到罵聲,忍不住在身後叫止爭,這種人還用開門聽她罵?

直接插上門,不聽不就好了。

止爭一回頭,手上的力道小了,那女人順勢就往裡面擠了進來。

止爭伸手抱住了女人的上身,把她往門外拖。

這女的可不簡單,原來是青樓裡的姑娘,被男人看上了,贖了身,圈養在外面,做了人家的姘頭。

今天好不容易被男人帶出來露露臉,她可得好好表現,以博取男人的歡心,早點把她帶回家。

“非禮啊,非禮啊!”

女人一邊掙扎著往門內擠,一邊大喊非禮。

止爭哪裡見過這種場面,一猶豫,被那女人在手上咬了一口,她順帶著逃脫了束縛,溜進了門內。

“關鍵時候,還得看朧月的本事呀!”

男人不以此為恥,反以為榮,牽著男同伴的手就要進來,腳還沒邁進門檻,動作就僵住了。

手指掐在女人的脖子上,溫美酒推著那女人往外走,走到了門口,她四處張望了一下,就看到了角落裡的掌櫃。

“掌櫃的,我們的錢你收了,她要是再鬧,別怪我不客氣。”

伸手把女人推出去老遠,溫美酒目光森冷,周身充滿了煞氣,雙手拉了兩邊的門扇就要把門關上,王公子在裡面還沒醒過來,需要安靜。

一腳早已邁進門檻的男人怕了,但是腳已經進了門檻內,身邊還有同伴看著他,就這麼縮回去,也太窩囊了。

咽不下這口氣,他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衝著溫美酒氣氛道:

“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你這樣橫行霸道,鳩佔鵲巢,到底為那般?”

溫美酒輕輕一笑,輕輕把他伸出來的手指推了回去,小聲道:

“這樣指人不禮貌,有問題你應該找掌櫃的,畢竟是他收了你的錢。”

男人被溫美酒說得一愣,轉頭去看掌櫃的,溫美酒還不忘提醒掌櫃的一句:

“掌櫃的,你是收了人家的錢吧?”

掌櫃一愣,反應過來後一陣點頭。

“去吧,找他去。”

溫美酒像哄孩子一樣,衝著掌櫃的方向揚了揚,給那男人指明瞭方向。

緊接著,房門“砰”的一聲,無情的被關上了,男人跳得快,否則腳就被夾裡面了。

對哦,掌櫃的收了他們的錢,男人帶著同伴氣呼呼的衝著掌櫃的去了。

房門內,止爭對溫美酒的態度已經變了。

在他看來很難的事情,沒想到被溫美酒三下五除二就給搞定了。

溫美酒往裡面走,止爭在後面跟著,問:

“溫姑娘,公子他怎麼樣了?”

“挺好的,正在睡覺,一會兒應該可以醒來。”

溫美酒一邊往裡走,一邊收拾桌面上的東西,那些人在這裡喝酒,造的亂七八糟的,她一刻也看不下去。

溫美酒這麼說,止爭將信將疑的去了軟塌邊上,手指放在公子的鼻子旁邊,他的氣息均勻,臉上已經恢復了常色,異常平靜。

掰開公子的手掌,小點的顏色也淺了許多。

看來她說的都是真的,她竟然有鶴頂紅的解藥,想到這一點止爭不免有點興奮。

上一次,他聽說有解藥的人,是一名隱居山林的道士,想找他的人很多,他始終沒見過。

像他們這樣的人,受傷中毒是常有的事情,鶴頂紅又是萬毒之王,如果能知道如何製作鶴頂紅解藥的,想解別的毒藥會不會簡單上許多。

有了這個想法的止爭,忍不住想問一問溫美酒,又怕操之過急,惹得溫美酒反感,讓事情適得其反。

悄悄往溫美酒身邊挪,止爭十分有眼力見的幫著溫美酒收拾桌面上的東西,裝作不經意的問:

“溫姑娘,你剛才手上戴著的是什麼,搓的又是什麼?”

這個溫美酒肯定不能說實話,剛才是情急之下才讓他看到了。

“哦,沒什麼,你說的應該是塗了香胰子泡泡吧。

對了,你把那邊的東西收拾一下,我夠不著。”

怕事情敷衍不過去,溫美酒指揮著止爭幹活,好讓他儘快忘記這件事情。

“不對啊,溫姑娘我可是看見它是戴在你手指上的,像是手衣,還是半透明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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