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為了一個王員外,縣太爺動用官兵,這怎麼想都有點說不過去。

會不會因為別的事情呢?

上次找到王公子府上的是紫衣衛,紫衣衛歸京城那邊管轄,辦的都是皇家比較私密的事情,即使到了地方,也不會和地方說實話,頂多讓地方協助辦案。

紫衣衛自從那天晚上後,就在閔黃縣消失了,王公子也在山上隱藏多日,按說地方官兵這次行動應該與他無關。

“先不要輕舉妄動,就在屋裡待著,見機行事。”

現在裡外都是人,就算衝出去了,也會連累家人,還不如在這裡待著看看情況再說。

按照最壞的情況,這次就是來抓捕王公子的,溫美酒也有辦法讓三人全身而退。

止爭點點頭,深以為然,他和溫美酒的判斷差不多。

“止爭大哥,你可以用茶水抹在公子的臉上,興許他能清醒的快點兒。”

止爭的武功就算再高強,帶著一個拖油瓶也跑不快。

王公子中毒不深,她又及時給他注射瞭解毒的藥物,多給他擦擦臉,他應該可以很快清醒過來。

即使她可以兜底,還是覺得王公子醒了更安心一些,畢竟現在外面站了那麼多的官兵,他們的目的為何,無人知曉。

止爭在給自家公子擦臉,溫美酒耳朵貼在了門上,靜靜聽著外面的動靜。

過了不大一會兒,外面傳來了很多人上樓的腳步聲,溫美酒的內心一緊,矮身蹲在了門口的位置,防止被外面的人發現。

“砰砰砰”,那群人上來之後,一字排開,對著每一個包廂的門使勁兒拍,聲音粗魯又聒噪。

“幹什麼啊,幹什麼啊?”

“誰啊,催魂兒呢?”

“掌櫃的,沒有這樣乾的!”

在房間裡都能聽到,外面被人敲了門的客人抱怨聲四起。

不一會兒,響起了門撞牆的聲音,期間還夾雜了女人的尖叫聲。

他們是第一個包廂,要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那就太引人懷疑了,溫美酒蹲在門口的位置,衝著止爭這邊張口輕呼,止爭竟然半點沒發覺,仍在慢條斯理的給王公子擦臉。

她脫下一隻鞋子衝著止爭的方向扔了過去,結果太寸了,止爭身子一挪去了一旁,那隻鞋不偏不依的落到了王公子的腦袋上。

呀!怎麼這麼寸?

溫美酒拍了拍自已的腦門,心下慶幸,王公子正好昏迷不醒。

喊不聽止爭,溫美酒少了一隻鞋子,外面的聲音又拍得震天響,她只好躡手躡腳的從門口往軟塌邊上爬。

她的手指剛碰到自已的鞋子,就聽到止爭興奮的聲音。

“公子,你醒了?”

止爭浸溼手帕,一轉身,看到自家公子摸著腦門,眉頭皺得老高,頓時欣喜萬分。

王公子在止爭的攙扶下,緩緩坐了起來,微微睜開眼睛,口齒不清的問:

“剛才誰打我?”

他晃了晃不太清醒的腦袋,正想抬頭看向止爭,恍然瞅到軟塌左下方有一堆活物正在蠕動,頓時精神乍高,順腳踢了出去。

“慢著,那是溫......”

儘管止爭竭力在阻止了,還是沒能趕在王公子腳抬起之前,後面的話止爭卡在了嗓子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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