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好,長得又好,武功還如此高強,這樣的男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何況,從他們剛才的對話中,他已經聽出來了,王公子和溫美酒之間的婚事是父母之命,溫美酒是一廂情願,王公子並不同意。

那,他要是隻把溫美酒抓起來,是不是可以在舅舅那邊交差,又順了王公子的意?

“溫姑娘,你剛才說的叛軍呢?”

縣太爺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詭笑,雙手背在身後,不疾不徐的往溫美酒的身邊走。

溫美酒正眼饞這些糧食呢,一下子被縣太爺拉回現實。

“哦,縣太爺,這也正是我想說的,他們可能就藏在這個院子的某個角落裡,你可以派人去找找。”

“哄我玩呢?”

縣太爺嘴角一撇,眼睛微眯,陽光撒在她的身上,彷彿給她鍍了層金身,人靠衣裳,馬靠鞍,她美得不可方物。

她可真是個紅顏禍水,怪不得舅舅死活都要得到她,縣太爺舔了舔舌尖。

縣太爺的眼睛往王公子的方向瞅了瞅,他站的位置和溫美酒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這代表著他厭惡溫美酒。

王公子看到縣太爺看他,微微往旁邊側了側臉,不怕萬一,就怕一萬,誰知道他是誰的人。

王公子的這個舉動,讓縣太爺的心中多了一層喜悅的漣漪,他猜得果然沒錯。

縣太爺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走到了王公子的身邊,之後又從王公子的身邊踱步到了溫美酒的身邊。

圍著溫美酒周邊踱步,他彷彿在玩弄一隻獵物,那表情更是耐人尋味。

“溫姑娘,如果這裡沒有叛軍,你就不能夠自證清白,還得和我到縣衙走一趟。”

說完,縣太爺故意抬眼去掃了王公子一眼,眸光又落回了溫美酒身上。

那目光絕對不是不經意,而是刻意為之。

他剛才話裡只提到了溫美酒,而沒有提及王公子和止爭,這就代表著他可以放過王公子和止爭一馬,就看溫美酒配不配合他。

她要是據理力爭,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將他們三個人一起抓進去。

他的意思那麼明顯,溫美酒何嘗不懂,不過她還沒偉大到為了救王公子而放棄自已。

“大人,你怎麼能信一個罪人的話呢?

剛才師爺都說了,陳老闆愛胡說八道,您不也因為他胡說八道就把他抓起來了嗎?

何況,陳老闆的說詞全部來源於佟掌櫃,問問佟掌櫃不比什麼都清楚?”

不等縣太爺接話,溫美酒轉身就去問角落裡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的佟掌櫃。

現在時機正好,陳老闆被抓了,沒人在背後逼迫佟掌櫃了,以她對佟掌櫃的瞭解,他不敢編瞎話。

無論陳老闆的人品怎麼樣,都是他吃飯的靠山,陳老闆被抓了,這清風樓看樣子也保不住了,以後他將何去何從?

眾目睽睽之下,溫美酒毫無畏懼,大大方方的走到了佟掌櫃身邊,伸手把陳掌櫃給拉了起來。

眼睛看著佟掌櫃,溫美酒收起上次的狠絕,衝著他笑得眉眼彎彎。

佟掌櫃已經見識過了溫美酒的厲害,她這麼一笑,他更害怕了,身子在一個勁兒的打哆嗦。

手在離開佟掌櫃手的瞬間,溫美酒把從空間取出來的五十兩銀票塞到了佟掌櫃的手中。

手輕輕在佟掌櫃的肩膀上拍了拍,溫美酒不緊不慢道:

“佟掌櫃你是個好人,以後別再被陳掌櫃利用了。”

佟掌櫃也驚覺自已手中多了東西,剛要低頭,被溫美酒給叫住了。

“佟掌櫃,我知道你為人耿直,不像陳老闆那麼貪財。

你說說,陳老闆剛才為什麼要往我的身上潑髒水。”

溫美酒明面上是誇獎,暗地裡是提醒佟掌櫃他手中拿的是錢。

這個訊號,佟掌櫃很快接收到了,心下立馬安定了下來,同時看溫美酒的目光也充滿了感激。

他上有八十歲的高堂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四個兒子,都等著靠他拿錢回家過活呢,他來這清風樓才一個月,原以為高攀了,沒想到如今竟然是如此的境遇。

溫美酒給他的是銀票,銀票的面額最小是五十兩,有了這錢,他們全家人吃喝都不用愁了。

看著溫美酒,佟掌櫃一時間激動的有些說不出話來,嘴唇一直在抖動,眼睛裡也泛起了亮晶晶的水光。

他正要開口說話,卻被一個低沉穩健的男聲打斷了。

“大人不用為難一個小女子,有什麼事情儘管問我,我和她一起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沉默了許久的王公子,忽然開口說話了,把縣太爺驚得不輕,趕緊轉身看人。

他不是不喜歡溫美酒嗎?

縣太爺的眉頭皺得老高,十分不解的看著向他走來的王公子,提醒道:

“王公子,請三思。

你倆並未成婚,她犯事只是她犯事,你未參與,即與你無關。”

王公子剛才確實沒想著替溫美酒講話,他只是想看看,溫美酒有沒有辦法脫身。

一想到她去找佟掌櫃,他不禁懷疑,她的腦子是不是正常。

前腳她才用刀子威脅過人家佟掌櫃,人家現在恨死她了,怎麼還會幫她說話。

心裡哀嘆一聲,高看她了,王公子這才打算親自出手。

王公子半點不理會縣太爺的警告,走到了溫美酒身邊,伸手挽起了她的手臂。

溫美酒不解的看他,心裡在想,她都要成功了,他這是在鬧什麼妖?

話沒辦法問出口,她只能用眼睛瞪他,卻發現他瞪著她的眼神比她還兇。

大手從手臂猛地換做腰間,將她往懷中一緊,他轉頭衝著縣太爺道:

“天下兒女的婚事,無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既然我已經同她訂婚,婚期又即將臨近,她有事就是我有事。

大人能有今天的位置,除了你自已的努力,應該還有宋知州的提攜吧?”

宋知州!他怎麼知道宋知州?

聽到這三個字,縣太爺的臉色大變,忙問:

“王公子是怎麼知道我恩師的?”

什麼恩師,無非是這些買官的人為了圖個心安,到處找人託關係找個靠山罷了。

說白了,就是找個比自已高的山頭靠著,以便日後遇到麻煩可以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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