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雖然是竇大樹說的,可是竇小樹當真了,竇大樹氣得差點沒七竅生煙。

狠狠一巴掌打在了竇小樹的後腦勺上,竇大樹道:

“誰讓你叫娘了,你謝謝人家溫姑娘,磕兩個響頭總會吧?”

竇小樹皺著眉頭,怕怕的看著身邊的竇大樹,頂嘴:

“剛才不是你說的嗎?

這麼綁著我,我怎麼行動?”

竇大樹這才注意到竇小樹的身上還被五花大綁著。

掏出刀子,手起刀落,竇大樹狠狠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竇小樹道:

“快點,別墨跡。”

竇小樹哦了一聲,伸手揉搓著自已的胳膊腿的,被綁了一天一夜,哪哪都疼。

竇大樹實在嫌棄他,大手往他的後腦勺上一摁,就把竇小樹摁到了地上去。

“溫姑娘,小樹在這裡感謝你了。”

竇大樹幹脆連竇小樹的臺詞都給說了,又摁著竇小樹的腦袋,連續在地上磕了好幾下。

竇小樹能順利的醒過來,溫美酒心裡不知道有多慶幸,感謝的事情她壓根沒去想。

“不用,不用,都是自已人,別客氣。”

溫美酒伸手把竇小樹從地上扶起來,她要是再不行動的話,真怕竇大樹會一直摁著竇小樹的腦袋摁下去。

竇小樹的身體還沒恢復,真的出點什麼事情她可擔待不起。

看溫美酒上前去扶竇小樹,竇大樹樂呵呵的鬆手,退到了邊上去,看著他們。

“小樹,昨天晚上的事情對不住了,都是非常時期,非常手段,你別往心裡去。”

溫美酒用刀把竇小樹拍暈了,手段雖然有效,但是對當事人多少有點不友好。

竇大樹不知道,她先向竇小樹道個歉兒,省得竇小樹再去和竇大樹說了,她在旁邊尷尬。

竇小樹原來是挺恨溫美酒的,那是因為不知道事情真相,還以為溫美酒害死了他哥。

現在情況他都清楚了,對於當時那樣對待溫美酒,他多少也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狠狠在後腦勺上蹭了蹭,竇小樹紅著臉道:

“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都過去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溫美酒看著他笑。

這話剛說完,竇小樹的本性就暴露了出來,興沖沖道:

“不過,姐,你當時要是告訴我實情,我也不會那樣對你了。”

合著剛才道歉的話也是被迫的,溫美酒哭笑不得,這應該才是他的心裡話才對。

“我告訴你實情了,可是你不聽我的呀?

眼睛我也眨了,唇語我也說了。”

溫美酒清楚記得,當時只剩下自已面對竇小樹的時候,她除了一個勁兒的衝著他眨眼睛,還用唇語告訴他,自已是來救他的。

竇小樹“啊”了一聲,一時間竟然也沒回想起來,只好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道:

“估計你說了吧,不過我好像沒看出來。”

既然是這樣,溫美酒再解釋也沒用,竇小樹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好像她瞎編的一樣。

為了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溫美酒道:

“那是咱們接觸的時間少,彼此都不瞭解,所以才配合的不默契,這也不怪誰。”

竇小樹摸著後脖頸憨憨的衝著溫美酒笑,一時間也找不出合適的話來說。

站在旁邊等著的竇大樹著急了,那邊還有人中毒沒解呢,他上前陪著笑臉道:

“是啊,彼此不瞭解才會有這樣的誤會,要是瞭解的多了,肯定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我看溫姑娘和我家小樹的緣分匪淺,不如藉著這個機會,你收下小樹做乾弟弟吧?

這樣,以後還是有的是機會了解。”

竇大樹在旁邊笑得訕訕的,這提議溫美酒也不好意思拒絕,她要是拒絕了,好像看不上人家竇小樹一般。

不過,現在竇大樹和竇小樹還是土匪的身份,她也不願意和頂著這樣名頭的人有過多的交集,總之傳出去了,對他們家人不是太好,誰願意有門當土匪的親戚。

不好意思說,溫美酒轉眼看向了站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張參,張參和她一見如故,她的心思,他應該清楚。

張參收到了溫美酒的訊號,微微低頭,笑而不語。

“大哥,你意下如何?”

竇大樹看溫美酒看向了張參,忍不住去問張參的意見。

張參比竇大樹有見識,他雖然還不能確切的知道溫美酒到底出生在什麼樣的家庭裡。

不過經過這兩天的接觸,從溫美酒的談吐舉止、見識眼光,裝備和韜略來看,絕對非一般百姓家庭出來的姑娘。

連他這樣和官家沾邊的身份都不敢和溫美酒輕易拜把子,竇大樹真是心中沒數,什麼要求都敢提出來。

竇大樹問他,他才抬起眼睫看著竇大樹,臉上似笑非笑道:

“你真的要我說。”

“真的,我誠心誠意的,你還懷疑我?”

張參預先為自已的話做了鋪墊道:

“既然你讓我說,我就說說看,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頭,要是我哪句說出錯了,兄弟你也千萬不要生氣。”

“不生氣,咱倆誰跟誰呀!”

竇大樹把自已的胸脯拍得砰砰直響。

“好,那我就說上兩句,得罪了兄弟。”

張參衝著竇大樹這邊一抱拳頭。

“你我出身皆寒微,要不是承蒙溫姑娘看得起,我還真的不敢當著人家的面兒,喊人家妹子。

我這裡的妹子,也只是大街上見了鄰家姑娘,人家又願意和我打招呼,我為了拉進彼此之間的關係,占人家便宜似的叫了人家一聲妹子。

要是真的從皇天后土那邊論,我是萬萬沒那底氣的。”

“為什麼這麼說呢?聽我給兄弟好好說道說道。

你覺得咱們和咱們縣太爺比如何?”

竇大樹有點搞不明白張參在說什麼,他只是想讓竇小樹拜溫美酒做乾姐姐,拉進一下彼此之間的感情而已,他說話怎麼拐來拐去的。

不過,是他求著人家說的,自已聽不懂,也不敢隨意打斷,只能支稜著耳朵努力聽。

“縣太爺?

哼,貪贓枉法,魚肉百姓,助紂為虐,無惡不作,狗官一個。

他不配和我比。”

“就是,他算個球!”

竇小樹也在一旁附和,提到縣太爺,竇大樹和竇小樹那是格外的咬牙切齒。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緣系開封

沐藍汐月

穿成惡婆婆後,我爆紅娛樂圈

阿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