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能走。”

程路剛才是睜不開眼睛,但是溫美酒說的話,他全都聽到了。

他也記得溫美酒拿著劍砸在了他的頭上,也知道她支開了所有人。

“去你的。”

此時,溫美酒也懶得裝了,一腳踹在還迷迷糊糊的程路胸口,轉身拔腿就跑。

程路從石頭上滾落到了地上去,捂著胸口,痛苦的衝著遠處的人大聲喊:

“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這裡的機關,剛才程路已經全部都告訴了溫美酒,她逃起來就輕鬆多了。

隱藏在黑暗中一直待命的官兵們,一聽到程路的命令,立刻把目標瞄準了正在飛奔的溫美酒。

他們先是開動了發射利箭的機關,剎那間萬箭齊發,衝著溫美酒整個人射了過來。

機關發射的速度比人要快上好多倍,就算武功高強的人想躲過這麼多來箭也沒有那麼容易,一旦閃神兒就會被射穿身亡。

幸好,剛才程路和她炫耀的時候,溫美酒記住了機關發射箭的大致區域。

她使勁兒在地上打了個滾,勉強躲過了第一波箭的掃射範圍。

到了此時,程路終於明白,溫美酒原先那些話都是為了套出他的秘密來。

就算她知道了又如何,她就是再快,也不可能躲過他的機關萬箭齊發,他的機關可以隨時調整角度發射,這一點他沒告訴溫美酒。

已經清醒過來的程路,趴在大石頭上,衝著正在奔跑的溫美酒大叫:

“毒婦,今天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給我放毒箭。”

黑暗中,機關的調整時間僅僅需要瞬間即可,上一波是溫美酒的運氣好,下一波,她必死無疑。

對溫美酒恨透了的程路,眼中透著殺氣,死死的盯著從地上迅速爬起的溫美酒,露出森森白牙。

溫美酒聽到了毒箭兩個字,人還沒反應過來,一支短劍已經“嗖”的一聲插進了她的髮髻上。

一瞬間,溫美酒愣在了原地,眼睜睜的看著密密麻麻的利箭衝著她的身體而來。

完了,死定了,我要提前進空間去就好了。

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擋那飛來的利箭,她的身體被一陣莫名的力量吸走,下一秒重重的跌倒在了地面上,摔得巨疼。

等著她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已竟然進到了空間裡,難道是空間在那一刻救了她?

這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真好,溫美酒忍不住仔細掃了一眼自已的空間,欣喜之情無以言表。

小樹就躺在她旁邊的地上,溫美酒伸出手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他呼吸均勻,似乎睡著了一般。

溫美酒仔細聽了聽外面的聲音。

她突然消失在了空氣中,這嚇壞了程路和所有人。

“人呢?”

過了好一會兒,程路衝著手下大喊大叫。

可是連他都不知道的事情,小兵們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們都是飯桶嗎?怎麼連個人都看不住,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突然就消失了?”

他明明也沒看清楚怎麼回事兒,卻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在了手下的身上,沒一個人回應他。

他再轉頭去看剛才躲在他身後的竇小樹,發現那塊地面上連個人影都沒有,剛才他還沒注意到這事兒。

“啊!人呢?”

發現竇小樹也消失了,可比看見溫美酒憑空消失要恐怖多了,他們的腦袋全部都押在竇小樹一個人的身上。

就算他姐夫消失了,竇小樹也不能消失啊!

慌慌張張跑過來的親衛小兵,戰戰兢兢的和程路解釋:

“我們也不知道,剛才他還好好的躺在地上呢。”

“蠢貨!”

一個巴掌扇在了那小兵的臉上,程路因為用力過大,被踹的胸口又開始隱隱作痛了,他捂住了胸口,臉上一陣扭曲。

“快去給我找人,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要去哪裡找?”

小兵慌慌張張的剛要走,一想又轉身回來問程路。

程路忍著疼想了想,溫美酒要是會法術逃遠了,他們就是想追也追不上。

要是她不會法術,只是用了什麼障眼法,那一定就在這附近,他們只需要在圈定的範圍內搜查即可。

死馬當活馬醫吧,但願她就在這附近。

“方圓一公里內展開搜查,一隻蚊子也別放過。”

程路仰面躺在大石頭上面,喘著粗氣命令。

“是。”

小兵得令去了。

溫美酒摸清了情況,覺得自已硬碰硬也佔不到便宜,還不如在這裡休息一晚,積攢實力,等到敵人搜查得筋疲力竭的時候再出去,逃走就會變得容易多了。

在空間裡找了點吃的,補充了點水分,溫美酒瞅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竇小樹,估摸著他一時半會醒不過來,就獨自去了自已的帳篷內睡覺了。

睡覺之前,溫美酒生怕錯過了時間,再讓張參他們等急了,就定了個鬧鐘。

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六點鐘,溫美酒是被鬧鐘吵醒的,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去看竇小樹的情況。

不得不說竇小樹的心態太好了,溫美酒看他的時候,他還在均勻的打著鼾聲,根本沒有醒來的跡象。

算了,就讓他再睡一會兒吧,醒來還得和他解釋。

溫美酒仔細聽了聽外面的動靜,已經聽不到什麼聲響了。

出於好奇,溫美酒試探著出了空間,站在昨天晚上她站立的地方,竟然沒有一人發現她,估計昨天晚上程路都讓那些人出去找人了。

她抬腳想走的時候,聽到了輕微的打鼾聲,回頭一看,是程路,他趴在大石頭上正睡著,昨晚被溫美酒折騰得不輕。

“打死毒婦,打死她。”

夢魘中,程路還在罵人。

溫美酒冷笑一聲,迅速轉身往前走。

前面不遠處是程路的尖刀大坑機關,遠遠的能看到它此時大口敞開,她可得躲著點兒走。

溫美酒沒走路中央,她挨著道邊走,那機關就是路邊的那顆半裸露的小石頭。

看著那深坑裡的尖刀密密麻麻的,溫美酒頭皮一陣發麻,伸腳踢在了那石頭上。

這邊是合上了,冷不丁的一張大網從天而降,不偏不倚正好套在了溫美酒的身上。

這種網越掙扎越緊,溫美酒努力靜下心來,看了一眼遠處的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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