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呢?快點啊,愣著幹嘛!”

導演扯著嗓子大吼,身後有人推了一把,渾身溼透的許念踉踉蹌蹌地往前跌了好幾步,轉身看了一眼,沒說什麼,乖乖躺到指定位置扮演一具屍體,趁機接受劇情。

原主是個群演,在各個小劇組當群演,雖然工作認真刻苦,也只能勉強維持生計,為了多掙一點,她還接了好幾個兼職,高強度的工作讓她的身體無法承受,在完成一場水下替身戲 時猝死了。

原主的心願是別再活得那麼累了,她想好好享受一下之前沒感受過的美好。

許念覺得原主還真是個真善美的小可愛,勤勤懇懇工作沒得到該有的報酬,在劇組也沒少被欺負,現在有機會實現願望了,居然也沒想著報復一下,而是提出了這麼一個簡單的願望。

這個願望對於許念來說簡直易如反掌,但許念是誰?一個可以把上司氣得翻白眼的人,肯定不會走尋常路啦。

“主人,本次任務可進行簽到打卡獲取特權,現在是否完成‘劇組打卡’簽到?”

“籤,以後自動籤吧,不用再問我了。”

許念沒想到自已還能有特權,這哪有不籤的道理?

叮!恭喜主人獲得100積分!系統提示音響起,許念表示滿意,雖然不多,但積少也能成多嘛。

接收完委託,許念將注意力放回現實。

“屍體”的戲份已經完成,許唸到了雜物間,換下了早已溼透的戲服。

望著眼前狼狽的美人,許念表示自已狠狠憐愛了:眉間縈繞著片縷愁容,瓷白的小臉光潔如玉,臉頰上還帶著些許水汽,一點劃痕更添幾分嬌弱,溼漉漉的長髮披散在肩頭,纖纖柳腰不足一握。

看起來真像一個軟弱可欺的軟嬌嬌呢,不過,在許念這兒,可沒有被欺負的道理,她可沒忘記是誰害得原主動不動下水受凍呢。

許念從包裡翻出一條項鍊,嘴角惡劣地扯出一抹笑,狠狠往地上一扔,上面的假鑽就就掉了出來。

“主人,你這是在幹嘛?”

“當然是,”許念莞爾一笑,“陷害她嘍!”

這邊蘇月剛拍完一場就氣沖沖地跑到外圍帳篷下對著小助理發脾氣,“你眼瞎啊,知道我來了不會把水遞過來嗎,等著我自已拿?”

她剛被導演罵完,滿腔怒火不敢對著導演撒,手下的助理可遭了罪,不住得給她道歉。

許念就是在這時走了過來,“蘇老師,您為什麼要把我的項鍊弄壞,這是我的東西,您既然借了就有義務保管好的,可是您卻弄壞了。”

蘇月高傲地瞟了一眼,沒當回事,她確實看這小龍套的項鍊不錯,拿來試了試,不過沒多久就還回去了,壓根沒壞,這小賤人,碰瓷碰到這兒了。看自已不給她點顏色看看!

“你說是我弄壞的就是我弄壞的了?就你這破鏈子能值幾個錢,給我戴我還嫌掉價呢!你怕是窮瘋了來訛我錢吧。”

“你!你怎麼這樣......”許念欲言又止,微微低下頭,淚水在眼眶打轉,但她強忍著,咬緊牙關,嘴角擠出一道倔強的線條。

蘇月不屑地笑了,還以為多厲害呢,也不過如此。

這場景落在旁人眼裡,一個高傲,一個柔弱,孰對孰錯一眼可辨。

“傅總,您看什麼時候賞個臉,我們聊聊投資的事吧?”導演見對方興致不高,想著再爭取一下。

傅一白收回視線,不過是個柔弱可欺的人,自已竟還看上癮了,嘖。

“投資的事不急,我的助理會聯絡你,”傅一白抬腳準備離開,想了想還是開口道:“你們劇組的演員有時間琢磨演技嗎?”

導演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不遠處兩個女人正在對峙,“興許是她們在開玩笑呢哈哈。”語氣中透露出一絲尷尬。

“是嗎?”傅一白驚訝地看著突然爆發的女人,嘴角噙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

原來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啊,有意思。

“啊啊啊!許念我殺了你!”蘇月捂著臉驚恐大叫。

她本來想湊近羞辱一下這個賤人,剛湊近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扇得她臉上火辣辣地痛。

周圍的人都識趣地後退半步,不想捲入這場兩個女人間沒有硝煙的戰爭。不過大部分人心裡還是挺暢快的,畢竟這蘇月在劇組仗著自已有點資歷,總是欺壓新人,對助理和工作人員更是態度惡劣,只有在更有資歷的前輩和導演面前裝得好好的。

大家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許念這一巴掌下去,他們簡直要在心裡拍手叫好了。

小助理站在旁邊不敢說話,蘇月氣急敗壞,揚手想一巴掌還回去,許念靈巧地躲過了,站到一旁委委屈屈地開口:“蘇老師,您怎麼可以這麼,這麼說我,我只是想問一下我的項鍊而已......”

許念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眼眶都紅了一圈,氣得渾身發抖,手也握成拳,倔強地看著蘇月。

明明是她打了人,大家反而覺得她受委屈了。

蘇月同樣紅了眼,不過是氣的,她上前一步,剛要再次動手,“蘇月,你在幹什麼?”

導演暴怒的聲音讓她生生住了手。

導演匆匆上前,生怕這女人再做出什麼惹得身邊這位生氣。

看著蘇月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導演是一陣頭痛,本來還想著她會說話多給她點機會,沒想到淨給自已惹事。

在這行業混了這麼多年,哪個不是人精,一看傅總那樣子,就是對那女人有興趣,這蘇月倒好,當著面欺負人家。

導演嘆了口氣,一邊使眼色一邊說“好了,有什麼事好好說,別動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說完又看向許念,“你先說吧,出了什麼事,我們會公平處理的。”

許念像是受到鼓勵,終於有勇氣開口,“項鍊,蘇老師把我的項鍊弄壞了,她可能是不小心的,但是我,我...”

接下來的話似乎難以開口,不過許念給自已做了一下心理建設,還是開口了:“這項鍊是我唯一值錢的東西了,我本來想把它拍賣掉的,我跟孤兒院的院長說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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