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禧隨聲望去,只見一個身穿黑袍的人站在不遠處一座破敗小院中。一身行頭遮得嚴嚴實實,就連體型也看不出來。

白禧眯起眼睛,嘴角微揚,笑道:\"黃兄,今日怎麼來得這般及時?與這無名小輩的再糾纏幾個回合,我必能取他首級。\"

白禧聽出黃袍人言外之意,知他在顧慮自已。他隨口笑道:\"此人我也不知何來歷,從其身法判斷,倒像是‘黑房’的人。\"

黑房殺手白禧自然知曉,那是一個龐大的殺手組織。但單單這樣一句話,還無法完全打消白禧的疑慮。

他停在原地,沒有向黃袍人走去,問道:\"黃兄,我交代你帶的那件東西帶來了麼?\"

黃袍人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個包裹,遠遠拋向白禧。白禧接過開啟一看,裡面赫然是龍家族老龍源潭的頭顱。

白禧大喜過望,上前幾步,笑道:\"黃兄手段了得,數月後的城主之位還得依仗兄臺了。\"

黑袍人冷哼一聲:\"白兄言重了,生意人做生意只講究信譽,被他人詆譭了自已的名聲可如何是好?\"

白禧見黑袍人神色有異,立刻改口賠罪道:“實不相瞞,此戒指中固然有三千中品靈石,但更隱蔽處,還有價值五千上品靈玉的各類靈寶。其中靈舟、靈器林林總總,更有我宗獨門秘製的各類靈丹,足可蘊養真氣,延壽益命,實在是有價無市之寶。如此算來,此戒指的實際價值遠超三千,約莫在六千左右。如果事成這些都是黃兄之物。”

黑袍人聽完,神色不變,內心卻暗自吃驚,原來這老狐狸這些年來果然搜刮了不少好東西。當他伸手去拿那儲物戒指時,白禧卻又收了回去。

\"這是何意?\"黑袍人眉頭微皺。

白禧笑道:\"我想了想,付清全款似乎不太妥當。\"

黑袍人沉聲道:\"收足全款是我這的規矩,你難道想違規嗎?\"

白禧擺手笑道:\"切莫動怒,且聽完我的話。剛才你遲遲不出現,害我受了一驚,這不是你的責任嗎?那麼就先付一半,也可算情理之中。\"

黑袍人聽後,雖有些不悅,但自知白禧這老狐狸難纏。他猶豫再三,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於是,兩人各自取出儲物戒指,相互觸碰傳輸部分靈丹和靈寶等。這一番操作下來,交易也算完成了。黑袍人雖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

白禧得了便宜心情大好,笑道:“黃兄此番我們也算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今後還望多多賜教。那我就靜候佳音了。”

黑袍人哈哈大笑:“白兄言重了!日後關於城主之位,還望共襄盛舉。”

白禧和黑袍人寒暄片刻後便準備各奔東西。就在這時,白禧突然折返,警惕地環視四周,直到確定沒有癩蛤蟆之後,這才放心離去。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兩道黑色身影竟又重返此地。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跟隨龍源潭的龍家的洪、劉兩師兄弟。

劉琨吐出一口血痰,恨聲道:“這老狗的嗅覺還真靈敏。”

洪仁勳對這個師弟頗有些無奈,見他如此粗心大意,性格又躁動不已,只怕難成大事。

劉琨不滿地問道:“師兄,你之前明明可以出手的,怎麼偏偏在那時袖手旁觀?”

洪仁勳嘆道:“你已經暴露行蹤,我再出手也來不及全身而退。我們的目標是不留活口,若貿然行動,不但抓不到他,搞不好還會連累你我。事不可失,與其賭上底牌,不如保全實力,待時機成熟再說。”

劉琨雖仍有些不服,但聽師兄分析也不得不承認有理。

“可惜這老狗再想殺他怕是難入上青天。”

洪仁勳不置可否,又叮囑道:“下次若與那白髮老者不期而遇,你務必格外小心,萬不可暴露自已的氣息。”

劉琨點點頭。

洪仁勳又取出一個儲物戒指,道:“這戒指你拿去,裡面有些靈石靈藥,可以供你和那頑徒一陣子的開銷。你也應當藉此機會多修行,儘快恢復實力。”

“再者,不要再為些龍家少爺的小事惦記不放。你我若再胡來,只怕會壞了大事,到時我也只能替師叔清理門戶了。”

劉琨面無表情地聽完師兄的叮囑,只是默默收下戒指,然後轉身獨自離開。洪仁勳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輕輕搖頭,在清理完痕跡後也立即返回龍府稟報了。

沒有弟子們拖累,白禧的行進速度快得出奇。他化作一道白光,如離弦之箭般飛快向浮雲城外竄去。

浮雲城郭崢嶸,城門雄偉壯觀,四面高牆如巨人般矗立。自荊楚王朝接管這座城池以來,又對其進行了加固,儼然將其按照一座郡城的規模來修築。

此地也別為了浮雲國和荊楚王朝的一個口岸,商業活動也愈加繁榮。城門口進進出出人來車往,熱鬧非凡。白禧身形飄忽,很快就從正門衝了出去,一眾守衛們只顧著喝酒尋樂竟毫無察覺。

反而是在城郭巡視的守將發現了他的行跡。

“又是哪個無法無天的修士,擅自從城門穿梭!”守城將領勃然大怒,“近日這種事發生頻繁,看來必須嚴加管教,否則豈不是任人出入了!”

邊上一名副官忙勸道:“報告校尉,或許是有急事的修士,不得已才這樣。我們加強巡視即可,不必為難他們。”

“哼,這麼怕死!”守將冷哼一聲,“要你們這些廢物何用,皇糧是這麼好拿的嘛?怪不得這能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任職。”

副官撇撇嘴,心中很是不屑,你那麼負責也還不是被上面打發到這鬼地方當差了。現在沒了城主倒知道耍威風了。

看見副官好像有怨言,校尉大喝一句:“怎麼訓你一句,還要反了天不成!”

副官立馬委屈地解釋:“咱們荊楚王朝那套金科玉律對付對付老百姓還行,達官顯貴,還有這些飛天遁地的更是不拿我們當回事。”

校尉聞言眼神複雜,遙想當年一個少年雄心壯志,竟立志要改變這恃強凌弱的世道……

“罷了,不管了不管了,反正我也差不多得走了。這鬼地方愛誰管誰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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