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夙鳶笑夠了,身子一軟,倒在了忠勇侯的懷裡。

溫香軟玉在懷,沈夙鳶雙目含情看著忠勇侯,連語調都轉了一百八十個彎,“夫君。”

這擱誰誰不迷糊啊,反正忠勇侯是被蠱惑了。

一室溫情,忠勇侯自是得了好些樂趣。

次日,他痴纏著不讓沈夙鳶起身。

沈夙鳶可是愛翻舊賬,又記仇的人。

她強撐著身體,翻身騎在忠勇侯上,湊近忠勇侯的耳邊幽幽道:“夫君,你是不是忘了你昨日還納了一房蓉姨娘啊。”

“春閨寂寞,今日就讓蓉姨娘來伺候夫君,可好?”

忠勇侯紅著的臉瞬間煞白,他支支吾吾的開口:“夫人,蓉姨娘這些年來一直本本分分,沒有仗著她孃的恩情在府中胡作非為。”

“她之前問為夫要了一個承諾,看在她孃的面子上,我同意了。”

“但夫人你放心,我對她沒有一點感情,也不會去寵幸她。”

“我已經明確跟她說了,她若是想要成為姨娘,那就要做好夫君不愛,主母不慈的準備。”

“我對她已經仁至義盡了,她要是再作妖,我絕不會對她心慈手軟。”

“夫人平日裡,就當她不存在好了,要是她來鬧事,為夫定不會包庇她,要是她安分守已,就當咱們府裡養了一個閒人。”

“夫人,為夫對你的心,你是知道的。”

“夫人,可莫要再傷為夫的心了。”

沈夙鳶趴在忠勇侯的胸膛上,聽著他有節奏的心跳聲,手指在上面打著圈圈,“我這次就信你一回。”

“多謝夫人。”頃刻間,沈夙鳶又被壓在了身下。

“夫人竟然不信為夫,該罰。”

又是一室荒唐。

沈夙鳶再次醒來,已是餓的飢腸轆轆,她自認為惡狠狠地瞪了忠勇侯一眼。

卻不想,忠勇侯只覺得有一隻調皮的小貓,在他心尖輕輕地撓了一下,讓他心癢癢。

沒有了蓉姨娘從中攪和,沈夙鳶的日子,過的那叫一個甜甜蜜蜜,蜜裡調油。

忠勇侯愛極了她,沒讓她受過一點委屈。

興風作浪的蓉姨娘,因為沒有侯爺的寵愛,活成了府裡的隱形人。

甜蜜的喜悅持續到沈夙鳶查出了身孕,她才從幸福中清醒過來。

沈夙鳶懷孕,忠勇侯自是高興瘋了,而沈夙鳶的心情就不是那麼好了。

因心中藏著事兒,她的懷相不是很好。

或者說是沈夙鳶自已孕中多思,折騰自已的身體。

在沈夙鳶又一次孕吐後,銀心熟練地端來水讓沈夙鳶漱口,又給她擦了擦嘴角,將其他丫鬟遣了出去。

“小姐,您既已決定將小公子留下,便放寬心即可。”

“可您如今心事重重的樣子,不僅小公子難受,您自已的身體也禁不住這麼折騰啊。”

沈夙鳶扶著銀心坐下,稍稍緩過來一些才道:“銀心,我這心裡實在是不踏實。”

她撫著自已的肚子神情溫柔,“他這麼折騰我,我自已心裡倒還好受一些。”

“小姐,您受苦了。”

“好了銀心,你下去吧,我乏了。”

“那小姐,你有什麼事,就叫奴婢。”

沈夙鳶懷孕四個月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大事。

謝清風科舉奪魁,被陛下親封為狀元,一時風頭無兩。

他還被五公主賞識,尚了駙馬。

謝清風乃是沈相門下的弟子,沈府一時之間也是門庭若市,拜訪的人絡繹不絕。

而沈寶珠呢,頂著眾人的嘲笑,辛辛苦苦等了四個月,到頭來,到手的夫婿飛走了。

而那人還是她惹不起的公主。

沈寶珠忍不了這口氣,硬生生竟將自已氣暈了。

本就刁蠻,今此之後,她的名聲更不好了。

沈相被眼前虛假的富貴迷了眼,再加上他還有一個侯爺女婿。

看著幾次三番不懂事的嫡女,他內心自然也沒了多少的喜愛,連帶著嫡母都受到了牽連。

沈寶珠被輪番打擊,活的渾渾噩噩的,竟病了好幾個月。

最嚴重的時候,都下不了床。

沈寶珠的母親看著從小寵愛的女兒受苦,心疼不已,每天吃齋唸佛,只求沈寶珠能平平安安的。

或許上天真有好生之德,沈寶珠慢慢好轉了。

病了許久的沈寶珠,沒了臉上的圓潤,身形單薄的好似一陣風就能吹走。

她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忠勇侯府看沈夙鳶。

沈寶珠的母親拗不過,便給沈夙鳶送去了拜帖。

沈夙鳶的肚子已經很大了,算算日子就要臨產了。

沈夙鳶思量片刻,還是同意了。

她倒要看看沈寶珠還能作什麼妖。

沈寶珠一連病了這麼久,期間還隱隱傳來不好的訊息。

沈寶珠倒黴的好似被黴運附體了一樣,沈夙鳶對她的恨早就沒了。

她即將生產,本該離她遠遠的。

但嫡母溺愛沈寶珠,她若是不同意,怕是要被煩一陣子了。

另一邊的沈寶珠,醒來後一直萎靡不振的,聽到要去忠勇侯府,精氣神一下子就不一樣了。

看著沈寶珠這樣,她母親心酸的別過眼,拭去了眼角的淚水。

忠勇侯府。

沈寶珠看著沈夙鳶坐在上首,一身衣裙高貴典雅,氣質高不可攀。

而她前世的畢生宿敵,則一襲素衣,頭上只戴著一隻銀簪,規規矩矩地坐在沈夙鳶下方。

沈寶珠見此情景,就像見了鬼一樣,眼睛睜的大大的,伸手指著蓉姨娘的方向,厲聲尖叫,“你……”

沈寶珠一口氣沒上來,竟在眾目睽睽之下暈了過去。

沈寶珠暈倒的最後一刻,看的也是蓉姨娘。

沈夙鳶順著沈寶珠看過去,看著規矩無比的蓉姨娘,神情不明。

她這嫡姐可是藏著不少秘密啊。

陪在沈寶珠身邊的嫡母自是急壞了,場面一時混亂。

銀心在亂起來之前,很有眼色的將沈夙鳶拉離了事發地。

她們小姐可是懷著身孕呢,自是不能磕著碰著。

銀心心裡嘀咕著,這大小姐怕不是個災星吧。

幾次三番的不順,走到哪兒暈到哪兒。

沈寶珠醒來後,一直嚷嚷著這不是真的。

還瘋瘋癲癲道,她才是侯夫人。

嫡母心疼女兒,怕她的瘋言瘋語惹惱忠勇侯。

都沒有拜別沈夙鳶,強制帶著沈寶珠走了。

忠勇侯回來聽說了此事,連忙表忠心,“夫人,我和你嫡姐真的什麼都沒有。”

“就算是之前,也是連面都沒有單獨見過,夫人明鑑。”

沈夙鳶笑道:“你看你,都沒有一點侯爺的樣子,我又沒說什麼。”

“那夫人信我嗎?”忠勇侯繼續追問。

“信,當然信了,你可是我夫君。”

忠勇侯開心的抱起沈夙鳶。

“小心點,我肚子裡可是有你兒子呢。”

十月懷胎,沈夙鳶這一胎生的十分兇險。

忠勇侯也是在外面哭的稀里嘩啦的,發誓絕不讓她再生了。

沈夙鳶看了一眼她生下的孩子,放心地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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