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婉雲長得好,性格也溫柔,在她身體還好的時候,她經常去顧殷的公司。

不僅是去看顧殷,還想著從他的員工嘴裡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顧殷不會告訴她的事情。

因此她每次去公司,不僅會給顧殷用心準備禮物,還會給他的員工隨手帶一些,出手很大方。

顧殷也不在意,就當是給員工的福利了。

再加上景婉雲平易近人,一點也沒有大小姐的樣子,顧殷的員工們都很喜歡她。

顧殷的事情,就算景婉雲不問,也會有員工偷偷告訴她。

這一來二去,景婉雲就在顧殷公司有了自已的眼線,還是自已的死忠腦殘粉。

她堅定的維護著自已的cp,暗中觀察著每一個想上位的人,然後告訴偷偷向景婉雲告狀。

第二天,那個人自然是被辭退了。

顧殷呢,當然也知道這些事。

不過,這是他默許的。

他的未婚妻缺乏安全感,是他的失職。

如果這樣做,能讓她放心,他是樂意的。

不過裁人這種事,顧殷也不會當做兒戲,要是那個員工想要藉著他未婚妻的手除掉她討厭的人,顧殷也不會坐視不管。

所幸,她打小報告的那些人,也確實心思不正的,走了正好。

所以今日公司的鬧劇,不等顧殷自已說,景婉雲就已經知道了。

她知道後,氣的又進醫院了。

她警告身邊的人,不許告訴顧殷她進醫院的事,自已打電話去問顧殷。

顧殷率先安撫了她,他是知道景婉雲身體的,最忌易暴易怒。

他在電話裡著重強調了他和安佳沒關係,他是清白的。

然後告訴景婉雲,讓她不要多想,他下班回去會和她解釋清楚。

顧殷很顧及景婉雲的身體,一點也不敢刺激她。

儘量都挑重點的解釋。

要是可以,顧殷都想立刻飛奔過去,抱著她,告訴她,他顧殷此生只愛景婉雲一人,絕無二心。

安撫好了景婉雲,顧殷又陷入了忙碌的工作。

因為安佳的功勞,上次的合作很愉快的收尾。

而這個公司又有了一個專案,想要和顧殷合作,但他們有一個要求,就是要帶著安佳一起。

顧殷很注重這次的合作,所以這幾天顧殷和安佳他們組的都在連軸轉,吃飯睡覺都在公司。

顧殷除了每天的報備和分享一些枯燥的日常,也沒有過多聯絡景婉雲。

當然她住院的事情,他也無從得知,景婉雲禁止她身邊的人報信,她自已因為知道顧殷忙也不說。

至於顧殷的解釋,她更聽不到了。

這個合作正是需要安佳的時候,他們忙了這麼久,要是貿然解僱安佳,這個合作怕是黃了。

他們這幾天的心血也就白費了。

顧殷自已可以受委屈,但他的員工,不該因為他的私事,受到牽連,讓他們連日的努力變成一個笑話。

顧殷不是那種自已的錯,要別人買單的人。

所以最後受傷的只有耿耿於懷的景婉雲。

景婉雲本就不是什麼願意受委屈的人,因為顧殷,她可以忍幾天,但幾天之後顧殷還不來看她。

景婉雲就很委屈,一受委屈就容易多愁善感,一多愁善感,就容易做傻事。

而景婉雲在顧殷專案成功的那一天就做了傻事。

她自殺了。

顧殷的專案合作的很成功,在他還沉浸在喜悅中時,他接到了一個無異於晴天霹靂的訊息。

在接到電話的那一刻,顧殷頭昏目眩,身體所有的感官好似都失去了控制。

他聽不到任何人的聲音,他眼前的世界開始旋轉,開始模糊,他倒了下去。

“老闆,老闆。”安佳第一時間發現了顧殷的不對勁。

顧殷本能的拒絕了安佳的攙扶,他雙目泛紅,手也止不住的顫抖,他靠著其他人的攙扶站起來,

跌跌撞撞向外跑去,“去醫院。”

什麼風度啊都不管了,一心只有景婉雲的安危。

“她那麼怕疼,怎麼會自殺了呢。”

“都怪他,他該早點解釋的。”

“是他不好,都是他的錯。”

“為什麼上天要懲罰他的阿雲呢?”

顧殷內心悲痛,他拉開車門就要開車。

但他顫抖的手,連方向盤都抓不穩。

趕來的劉秘書,王助理、安佳他們,好說歹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顧殷按在了後座。

這才有驚無險到了醫院。

幸運的是景婉雲沒事,而顧殷在聽到景婉雲安好的那一刻,毫無預兆地昏了過去。

病房裡,景婉雲摸著顧殷明顯的黑圓圈,將頭靠在顧殷的胸膛上,聽著他安穩的呼吸。

醫生說顧殷是太累了,再加上一時間經歷了大喜大悲,這才暈了過去。

躺在病床上的顧殷,睡了這幾天最安穩的一覺。

因為身邊有最熟悉的味道,顧殷感覺很安心。

他睡了一天一夜,是被餓醒的。

他一醒來,就看到了床邊的景婉雲。

恬靜安然,靜謐美好,可能這就是他一直以來的堅持吧。

顧殷小心地拂去了景婉雲臉上的碎髮,笑的很開心。

沒一會兒,景婉雲也醒了,沒等景婉雲說話,最先響起的是顧殷的肚子。

顧殷一點兒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而一反常態地撒著嬌,“阿雲,我餓了。”

“想吃你做的粥,阿雲好久都沒有做給我吃了。”

“阿雲是不是不愛我了。”

景婉雲紅著臉,端來了一碗粥,正是景婉雲拿手的。

顧殷接過粥,偷了一嘴香,“阿雲,真好,謝謝阿雲。”

病房裡一時安靜下來,只有顧殷吃飯的聲音。

他們二人都沒有說話,有些事情,他們不說,彼此也能懂。

譬如,景婉雲自殺的時間,譬如,景婉雲的傷口。

顧殷看到了景婉雲手腕上細小的傷口,沒有包紮,不是什麼大傷,恐怕幾天後就能痊癒。

顧殷沒有問,景婉雲也不屑於偽裝。

一切都是景婉雲的自導自演。

顧殷知道景婉雲的心機,但更心疼她。

她多怕疼的一個人啊,她那麼努力的活著,最後卻要用自已最不願意的事,傷害自已的身體來讓他心疼。

即使刀都沒用力,顧殷也很心疼。

他在心中暗暗發誓,這是最後一次。

他不會再讓她,因為他而受傷了。

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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