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這麼點玩意,能掀了這個山莊?”

“放心,小哥,這些東西是神的血液凝結成的塊”

“只需要佈置合理,幾顆就足矣”

林柏打量著面前黑乎乎的煤塊,他看不出來有啥不同之處。

但德米安相當虔誠,他用雙手捧著這些碎煤渣,一點點的把它們撒在地上。

隨著煤渣的撒下,地面逐漸長出了晶體的花朵。

隨著煤渣的消失,地面上已經長出了一簇簇的晶體之花。

接著德米安把一把小刀交給了林柏。

“幫我割一下”

“割什麼?”

“隨便什麼,只要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就行了”

“我怕疼,割一半我指定是動不了手了”

“行,那我準備割了啊”

“來吧”

林柏先割了一點德米安的頭髮試了試,很明顯,不行。

林柏又對著德米安上下尋找,發現割哪一塊都不合適。

最後乾脆把刀扔到一旁,用魔能變出一把鉗子來。

對著德米安的指甲就是一砸。

德米安直接疼得跳了起來,林柏也眼疾手快,把德米安無名指的指甲蓋拔了下來。

“就現在,把指甲扔到花上”

林柏不疑有他,快速的將指甲蓋扔到晶體花朵上。

“咻”

所有花朵都消失不見了,但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花苞,足有兩個人那麼高。

“成……成了”

德米安哭喪著臉捂著手指說道

“所以這東西該怎麼用?”

“等到花開之日就好”

“就這樣?”

“嗯”

“這會不會太簡單了些?我以為會是一場刺激的冒險呢”

“如果我打算獨吞家產,那確實會是一場陰謀,刺殺,與倫理的舞會”

“不過我不打算幹這些,我只想毀掉這一切”

“那麼我只需要做幾件小事就好”

德米安甩了甩手指,無所謂的說道

…………

赫爾曼接住了一發子彈,接著悄然消失。

她再次出現時,那個趴在高塔上的刺客早就被米歇爾給掐死了。

赫爾曼只能看見一具不成人形的屍體。

和一個穿著黑袍的高大身影。

黑袍人緩緩摘下兜帽,是一個有些禿頂的中年男人。

其身軀如鋼,阿斯莫鋼鐵公司的改造使得男人獲得了近乎超人般的力量。

他看著已經拔劍的赫爾曼,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他的身體開始冒出蒸氣,高溫使得周圍的空氣開始扭曲。

幾乎是同時,赫爾曼的劍與長兄手臂上的鏈鋸狠狠撞在一起。

長兄的胸腔開啟,激射出一股超高音速的高溫蒸汽。

這股氣流溫度之高甚至將30米處的三根石柱變成了氣態。

赫爾曼被這股氣流擦了個邊。瞬間,赫爾曼的小臂便被灼燒的一乾二淨。

整個人也被近乎燒焦。

赫爾曼知道不能再猶豫了,於是她一拳打進自已胸膛,握住了心臟,輕輕一用力,捏爆了它。

隨著人類心臟的消失,赫爾曼也顯現出了自已真實的模樣。

那是怎樣一種褻瀆的怪物啊,人類只需看一眼,便會立刻被腐化,一幅幅彷彿抽象畫的地獄場景於此刻顯現。

“啊啊啊啊啊啊啊!!!!!!!”

赫爾曼發出了一聲暴戾的哀嚎,伸出一隻長滿人類臼齒的長鞭,狠狠的打向一直在冷眼旁觀著的長兄。

長兄不敢託大,立刻閃身躲開。

他飛撲到已經徹底展開的赫爾曼的身上。

右手握拳,彷彿雷鳴一般,巨大的聲音傳遍了整個莊園。

長兄的拳頭還未接近赫爾曼,只是拳風便瞬間把赫爾曼的一小部分身體組織撕裂了

不過這拳並未落在赫爾曼身上,一個恍惚間,赫爾曼的身體位置與長兄互換了。

局勢瞬間逆轉。赫爾曼身上瞬間長滿了無數的骨刺。

眨眼間,長兄身上就出現了無數的孔洞。

機油,燃氣,細碎的零件,從長兄各處掉落。

赫爾曼沒來得及補刀,只見躺在地上的長兄抬起了手。

一陣嗡鳴,幾門大口徑的火炮從鋼製的地面緩緩升上來。

它們如同服從命令計程車兵一般,將炮口對準了赫爾曼。

“哎呦,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啊”

一個老人拄著柺杖一點點的走過來,幾門大炮也啞了了火。

隨著柺杖的滴答作響,被炸爛的地板,被氣化的石柱,被撞得四處漏風的鐘樓,一切如同倒放一樣,逐漸恢復成了戰鬥前的樣子。

赫爾曼像一隻警惕的貓,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周圍發生的事,她還很年輕。

倒是米歇爾,見怪不怪了,她無所事事的跟在老頭後面。

老人走到自已大兒子面前,嘆了口氣,嘟囔著:

\"你都多大了?這是幹啥嘛,你兒子都快30了吧\"

說罷,柺杖往地上一磕,連帶著長兄一同消失不見。

只留米歇爾和赫爾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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