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曼,你有把握打過她嗎?”
“這需要至少72小時”
“好吧”
林柏撓撓頭,想著,這會是不是該跑路了。
“好了好了,想打敗我的話等什麼時候我們成為敵人再說吧。”
“現在,我要帶你們去換衣服”
米歇爾拍拍手,轉身對著三個人說道
沿著一條由翡翠鋪設的小道,在米歇爾的帶領下,一行人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間由黑石打造的屋子。
穿過小門,裡面擺放著數百根蠟燭。
一個個侍女在裝滿香料,絲綢,寶石的架子周圍穿行。
林柏他們剛一進去,就有幾個侍女來脫他衣服,嚇得林柏趕緊使出了躲閃迴避小跳等一系列連招。
“不是,你別扒拉我”
“嘿,你怎麼還扯我褲子”
“別動!在動我急眼了”
在看德米安,他一臉平靜的接受著侍女們的服侍,身上的汙垢被一點點的洗刷,用香薰蒸燻過的浴巾,輕如薄紗,輕輕的覆蓋在德米安的身體上。
動作之輕柔彷彿少女的初吻。
一刻也沒有停留,幾個手拿皮尺蠟筆的老嫗在德米安身上細細打量著。
她們高聲將做得到的資料告訴給二樓的織娘。
隨即就是密集的縫紉機的踩踏聲。
“嚓嚓嚓”
密集的裁剪聲,彷彿白蟻在啃食大樹。
在這段空隙中,兩個男人從房間隔層中走來。
他們推著一個小推車,上面擺滿了化妝品與理髮工具。
兩個男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
矮的負責給德米安剃鬚,他先是用一條幹淨潔白熱毛巾裹在德米安的臉上,然後用一個金色的小碗打了一碗潔白細膩的剃鬚膏。
柔軟的毛刷將剃鬚膏抹在德米安的下巴上,就好像德米安的下巴上長出了白雲。
然後拿出一把又閃又快的剃刀,在一塊乾淨的羊皮上來回蕩刀。
最終,在去掉所有毛刺以後,那個胖男人開始給德米安剃鬚了。
德米安閉著眼睛,躺在一張木製躺椅上,閉著眼睛,顯得非常享受。
而那個高瘦的男人,則在一旁整理工具,剪子,耳勺,鑷子,夾子。
………………
米歇爾看林柏實在是不願意接受這些服侍,便把他領到一處偏房。
這裡是侍從們更衣的地方。
“你真奇怪,你明明有一個使魔,說明你的家境並不差,但你又表現的手足無措”
林柏咳嗽了兩聲。
說著:
“不,我不習慣這樣,我自已有手”
“如果可以的話,我更希望和赫爾曼成為朋友”
在一旁翹著二郎腿看著林柏的米歇爾把腿放了下來,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不過一旁的赫爾曼有些高興的嘴角上揚了兩個畫素點。
米歇爾有些不可置信
“什麼!不是?你和使魔成為朋友?”
“呃呃呃”
“不是,為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米歇爾突然變得有些氣急敗壞起來。
然後她站了起來大步的走到門口,摔門而去。
“好啦,赫爾曼你也出去……啊!?”
“赫爾曼你在幹什麼啊!”
赫爾曼已經開始旁若無人的脫衣服了,當林柏發現的時候赫爾曼只剩下一些較為關鍵的部位還沒暴露了。
林柏立刻以驚詫的目光看著赫爾曼,並立刻命令她穿好衣服。
“先生,我們不是朋友~嗎?”
赫爾曼單獨咬重了朋友這個詞
“朋友也不代表你能在我面前脫衣服喂!”
“你這些都跟誰學的,太抽象了這個”
“好吧,先生”
赫爾曼有些失落的穿好衣服離開了。
“呼……”
林柏長出一口氣,開始一點點的脫衣服。
但是,在他不可能看見地方,有一道隱秘的視線,正在肆無忌憚的觀察著林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