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

原本靜觀其變,悠然自得的兩人此刻驚愕不已,修為高深的趙老竟然被修為尚淺的黃軒一劍擊倒。

“我們聯手出擊,他必定是耍了什麼陰謀詭計,暗中害了趙老。”

“正合我意!”

他們已經無路可退。

他們三人是奉了太子之命,前來刺殺這位年輕的十七王子。

如今太子的得力助手趙老隕落,若不能將黃軒斬殺,以功抵罪,他們的結局將是死無葬身之地。

兩人迅速拔劍,分列左右,向黃軒發起了攻勢,劍氣如虹,將黃軒困於劍勢之中。

從他們散發出的氣勢來看,雖不及趙老,卻也是達到了脫胎換骨境界的高手。

黃軒神色凝重。

面對這兩位劍術高超的對手,一旦失去了破劍式的輔助,他幾乎無法與兩位脫胎換骨境界的高手抗衡。

他唯一的希望便是激發腰間佩劍中那股神秘而強大的劍意。

確實,就在方才穿透趙老的瞬間,那道劍意雖然轉瞬即逝,卻已被黃軒敏銳地捕捉到。

他沉心靜氣,與劍合二為一,在這一刻,他感知到了那股劍意的波動。

隨後,他將劍收入劍鞘,面對著凌厲的劍氣和兩位劍客兇狠的目光,黃軒再次拔劍。

“天劍訣!”

剎那間,一道如銀瀑般的劍光破空而出。

兩位劍客的劍氣瞬間被擊潰,他們的身體也被一分為二。

兩位劍客帶著迷茫的神情,凝視著自已的身體,隨後永遠地沉入了無盡的黑暗。

鮮血從他們的殘軀中噴湧而出,染紅了大片土地。

黃軒輕舒了一口氣:“這劍意之強,真是難以置信!但究竟是誰將這股劍意留在了我的劍中?”

“而且,剛才那劍意,顯然是天劍訣中修煉出的劍意,整個劍宗之中,能練成天劍訣的也是寥寥無幾。”

李淵是在黃軒啟程的前夜前往劍傀巷,因此黃軒對那位神秘高手使用天劍訣摧毀劍傀的事還一無所知。

“罷了,無論如何,多虧了這股劍意,否則今日我必死無疑。現在還是趕緊離開,以防再有人追殺。”

黃軒迅速策馬離去。

……

雜役區。

李淵剛用過晚餐回到住處,便聽到雜役們在議論紛紛。

他湊近一聽,才得知他們在討論葉天的遭遇。

“葉天師兄真是太不幸了,全家慘遭邪道之人屠戮,這打擊必定沉重,不知他能否挺過這一劫?”

“若葉天真有天賦,心志必然堅毅,定能渡過難關,若一蹶不振,那也不過是平庸之輩。”

“你怎能如此冷漠,親人一夜間盡失,這等悲痛有幾人能承受?”

“好了好了,再吵也無濟於事,況且他是戒律堂的首席弟子,而我們不過是低微的雜役,若被發現在此議論,後果不堪設想。”

雜役們立刻閉嘴,四散而去。

李淵正欲回房休息,雜役主管趙鐵柱走了進來。

“李淵,你隨我來。”

李淵一愣,不知趙鐵柱找他何事,但還是應了一聲:“好的,趙叔。”

他跟在趙鐵柱身後走出了雜役區。

趙鐵柱開口道:“李淵,你在劍宗也待了六年多了,有沒有怨我始終讓你做個雜役弟子?”

“趙叔言重了,若非您,我連劍宗的門檻都摸不到,更別提被人追殺,生死未卜,我怎會怨您呢?”

李淵自然不會說出心中的不滿,即使有,也不會表露出來,何況他確實心存感激。

“再說,您給我安排的是最輕鬆的活計,我在劍宗中衣食無憂,生活安逸,我已經很滿足了。”

趙鐵柱聽後轉身,笑著拍了拍李淵的肩膀:“知足常樂,這是很多人不懂的道理。”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次找你,是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從今往後,你將負責管理那個院子,好好幹。”

“那趙叔您呢?”

李淵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喜悅,一個小管事,並非什麼高位。

見李淵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喜悅,還第一時間關心自已,趙鐵柱心中暗自慶幸自已沒有看錯人。

“原來的雜役總管年事已高,我接替了他的位置,現在負責管理所有的雜役。”

“恭喜趙叔晉升。”

李淵笑著說道。

如果一個小院子的管事在劍宗相當於普通弟子,那雜役總管就相當於核心弟子了。

“哈哈……今天我高興,我們一起去喝一杯。”

……

直到深夜,李淵才回到了自已的房間。

他環視著大通鋪上熟睡的眾人,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從明天起,他將擁有自已的私人空間,不再需要與他人擠在一起。

“有了私人空間,我就可以更加安心,不必擔心暴露我的秘密了。”

李淵真沒想到今天會有這樣的驚喜。

“而且,作為雜役管事,我已經有資格修煉武學了,只要我不洩露那些絕學,即便被人發現我會武功,也無傷大雅。”

“不僅如此,雜役管事還可以去正式弟子的食堂用餐,飲食條件大為改善,月薪也有所增加,至於指揮幾十人的權力,倒是小事一樁。”

之前李淵還覺得雜役管事的職位並不重要,但在與趙鐵柱一番交談後,他立刻意識到了這個職位的價值。

有了這些福利,他未來的生活將會更加舒適。

“不滅金身已經修煉得差不多了,以我目前的肉身強度,已經可以與脫胎換骨境界的武者一較高下,是時候找個機會突破到脫胎換骨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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