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自力更生琴之夢直播間裡。黎諾言握著話筒柔聲說道;“大家晚上好!我們準時相約晚上8點,我準時到直播間了,家人們準時開啟手機或電腦了嗎?

今天,我的直播間裡,來了一位大哥哥和我一起直播。他也考上京大,今天的直播算是為他慶祝吧。也可以說是為他送行,我親愛的家人們,和我一起為他慶祝送行好嗎?

他就是之前和我合播過的那個男孩,下面,我和他彈唱~童年。來~影片前的家人們一起唱吧。”

鋼琴聲伴隨著清脆悅耳的男女合唱。帶著幾分調皮,帶著幾分清純,帶著幾分柔情。

“池塘邊的榕樹上,知了在聲聲叫著夏天,操場邊的鞦韆上,只有那蝴蝶停在上面。

黑板上老師的粉筆, 還在拼命嘰嘰喳喳寫個不停。等待著下課等待著放學,等待遊戲的童年。

福利社裡面什麼都有,就是口袋裡沒有半毛錢,諸葛四郎和魔鬼黨,到底誰搶到那支寶劍。

隔壁班的那個男孩,怎麼還沒經過我的窗前。嘴裡的零食手裡的漫畫,心裡初戀的童年。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太陽總下到山的那一邊。有沒有人能夠告訴我,山裡面有沒有住著神仙。

多少的日子裡,總是一個人面對著天空發呆。就這麼好奇就這麼幻想,這麼孤單的童年。

總是要等到睡覺前,才知道功課只做了一點點。總是要等到考試以後,才知道該唸的書都沒有念。

一寸光陰一寸金,老師說過寸金難買寸光陰。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迷迷糊糊的童年。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盼望長大的童年……。”

螢幕上都快要被彈爆了。有人問;“阿生~他是你的男朋友嗎?”有人說;“他的聲音好好聽啊!人也一定很好看。”

有人問;“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看到你們的真容啊?”

“啊,不行了,這麼好聽,能不能讓我們看看你們人呀?”

總之,問什麼的都有。這是一次有史以來最熱鬧的直播。他們還彈唱了金色的麥浪。黎諾言用鳳鳴彈奏了梁祝。大家紛紛問,這琴是不是換了?跟之前的很不一樣。琴聲為什麼會有一種攝人心魂的感覺?讓人不得不沉醉。

黎諾言的回答是:“琴技練到最高境界時,便可人琴合一,就可以彈出這種音律了……。”她厚著臉皮這麼解釋著,也承諾,會在自已18歲生日那天,讓她的家人們知曉自已的廬山真面目。

直播結束,兩人到新城路上散步,夏日的晚風讓人特別舒服,古少卿指著小河邊一棵柳樹下的石凳子說道;“我們過去坐會兒吧。”

黎諾言點了點頭。“嗯,好,走吧。”兩人走過去在石凳上坐下。

黎諾言截了根柳枝在手裡把玩著,看著小河裡的水平靜地流淌著,心也平靜得沒什麼波瀾。她幽幽地說道;“那個…古傾城姐妹倆,我看在你和古爺爺的份上,這次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別怪我不顧情面。

至於陸雪,我不打算放過她,我和她從一年級開始就是同學,我發誓我從來都沒有招惹過她,她在我眼裡根本就是空氣,可她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恨我。從小到大,沒完沒了的在明裡暗裡給我使絆子。

上初中的時候就變本加厲了,她會責怪我成績比她好,責怪我奪取了帥氣男孩子的目光,尤其是李東陽。還責怪我眼高於頂不理她,不拿她當回事兒。可笑~一個從小到大盡欺負我給我使絆子的人,我為什麼要理她?為什麼要把她當回事。

有一次,她竟然找社會上的一群混混以6萬塊錢的佣金輪了我,還好我從小就練武,加上也懂點謀略,還有當時大哥正好趕到,他們並沒得逞。

大哥好像利用那些混混對她做了什麼吧,她沒把人害成,反倒把自已害了,後來就更恨我了,派人到我們家廚房下過藥,僱人用車撞過我,在我的書包裡藏過毒蠍,藏過毒蛇。

總之,明裡暗裡變本加厲,可我從來只把她當個小丑,高中開學的那會兒,我想~你應該看到過網路頭條,她看中了我大哥,命令他做她的男朋友。可我大哥是什麼人吶!不知道說了什麼刺激到她了,惱羞成怒的她,竟然想要毀了我大哥前程。

她觸犯到我的底線了,我一向都是自已怎樣都無所謂,誰也別想傷害我在乎的人,是我進入他爸的電腦,威脅他把女兒帶走的。

這好不容易才清淨一年而已,她竟然又出現了,一出現又給我送了一份大禮,所以~我認為是我的仁慈和忍讓把她慣成以欺負我為樂的習慣。

至於其他那天跟著起鬨的人,他們只不過是一些趨炎附勢的小人而已,不值一提。

古少卿在她開始說話的時候就轉過身看著她。臉越來越陰沉,眼神越來越可怕,到最後眼睛都快能噴出火了。

就像電影裡那些練功走火入魔的人,一副毫無感情毀天滅地的樣子,他古少卿的心上人怎麼可能任人欺負,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說了那麼久的話,身邊的人都沒有搭腔,黎諾言抬頭一看,嚇了一大跳。“你幹嘛呀你,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古少卿閉上眼深呼了幾口氣,收斂了情緒睜開眼溫柔的擁她入懷,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說道;“好丫頭~你不管做什麼我都支援你,信任你。

你永遠都要記住,不管什麼事情,你都不能自已一個人去扛去闖。你要記得你是我古少卿的…朋友。總之你把天捅個窟窿,都有我為你去賭。

你不是還有很厲害的兩個哥哥和很厲害的師傅,你有很多靠山不是嗎?不需要一個人去面對風霜雪雨,哦,對了,那個陳奕陽之前沒聽你提過呀,他怎麼也成你哥哥了。”

黎諾言輕輕推開他回道;“切~還給天堵窟窿呢,你是女媧嗎?”

“這是比喻好不好?就是說,不管你做什麼事,不需要給誰面子,也不需要考慮後果,有我給你兜著,明白嗎?”

黎諾言比了個打住的手勢說道;“陳奕陽是我兩年前剛認的哥哥,他是我師傅的第一個徒弟,兩年前回來看師傅的時候認識的。他的身世和我這一樣,我們算是同病相憐吧!所以就一見如故,共飲一碗血水成為異姓兄妹啦!

他很忙,不知道在忙些什麼,見不到人也很少聯絡。從那次見過以後,就是那天晚會上才見到他。也就是說,我這個哥哥,我一共就見了兩面。”

“那你和楊帆也喝過血水嗎?”

“沒有,他說,我們是上輩子就註定的至親,根本就不需要那些虛假的儀式。”

說著,她站了起來“已經很晚了,咱們回家吧,如果讓媽媽先回家,她一定會擔心我的。”

兩人慢慢的邊聊邊往回走,古少卿把她送到幸福家園小區樓下才開車離開。

第二天,陳奕陽來找黎諾言道別,他拿出一張卡遞給黎諾言說道;“哥哥又要走了,你要照顧好自已,這錢你留著,需要的時候拿出來花,密碼是你的生日。

如果有擺不平的事情,給哥哥發訊息,知道嗎?別忘了你是有哥哥的人。你也可以找這個人處理。”說著,他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她。

想起什麼又接著說道;“那個陸晨宇被警察抓走了,聽說罪挺重的,估計這輩子想出來都難,陸雪被她媽媽帶回美國了。

聽說她一到美國就失蹤了,有訊息說,她是國淫集團的主角,所以被那些人帶走了,你安安心心好好學習,做自已想做的事情,其他事情不用去想也不用去管。知道嗎?”

黎諾言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說著把卡塞回去給他。“你天天在外面才需要錢,我並不缺錢,你是知道的,我有能力掙錢。

還有,哥哥你什麼時候才能安定下來,你整天這麼東跑西跑的,做那些危險的事情幹什麼啊?你要掙那麼多錢幹什麼?在國內也可以掙啊。”

陳奕陽揉了揉她的頭。“不是錢的事,好多事情你不懂,哥哥有很重要的任務在身上,再過幾年吧!我一定回到這裡給你娶個嫂子,生個大胖侄子。”說完,把卡塞回她的手裡,擺擺手就走。

黎諾言看著那個高大偉岸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自已的視線裡,低頭看看自已手裡的卡,隱隱覺得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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