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狗一個激靈,突然想起了墨鏡男拍打自已肩膀時那股幾乎能將人擊倒的力道。他轉頭看向嚴思段,只見她邁出一步走到舞臺邊兒上,勾了勾嘴唇,眯著眼將視線定在雲狗臉上,然後輕輕地勾了勾手。人群中爆發出起此彼伏的哨聲,像是在為嚴思段的大膽舉動喝彩。雲狗剛想一個伸手把她拽下來,生怕她在這樣的環境下出現什麼意外,卻沒想到嚴思段拍拍手,朝一旁的保鏢大哥拋去了一個媚眼。瓦特?雲狗只覺自已騰空而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保鏢大哥一個提抱,扔在了臺子上。他有些懵,但很快就穩住了身形,站在了嚴思段的身邊。

“嚴思段,該回去了,別鬧了。”雲狗的聲音在喧囂的音樂中幾乎聽不見,但他還是試圖讓嚴思段聽見,希望她能從這狂歡中抽身。

然而,嚴思段彷彿沒聽到雲狗的話,她一步步貓步湊近雲狗,臉上掛著邪魅的笑容,勾唇一笑,充滿了誘惑。她的動作很慢,很故意,一隻手輕輕撫上雲狗的小腹,隔著衣料輕輕揉搓著。手的溫度透過衣物傳遞過來,而身後是她喝酒後升高的體溫,這一切都讓雲狗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雲狗的腦中彷彿炸開了一朵煙花,他的心跳加速,感到一種混合著緊張和興奮的情緒。嚴思段的清瘦手指順著褲縫在腰身處遊走,然後大膽地撩開他的T恤,直接撫上他腰部的面板。雲狗感到一股電流穿過全身,他的呼吸變得急促。

喧鬧的現場在雲狗的感知中逐漸遠去,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嚴思段那隻一直向下的手。他心中暗自驚訝,同時也被嚴思段的大膽和挑逗深深吸引。

“臥槽!嚴思段你!”雲狗終於忍不住低聲叫道,再不走要出事兒了!

“嗯~”雲狗輕哼了一聲,他感到自已竟然在這樣的公共場合起了反應,這讓他感到極度羞恥,甚至想要咬舌自盡。他的心跳如鼓,臉頰發熱,這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

嚴思段嗤笑一聲,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和一絲戲謔。她從背後轉到面對面,左手拽著雲狗的衣領,強迫他低頭,兩人的呼吸瞬間交融。她的停頓,讓雲狗感到一種緊張的期待。

緊接著,雲狗感到嚴思段畫著圈圈的手,以一種幾乎不可能的速度和力量,茲拉一聲兒撕開了他的前襟。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他震驚,但同時也被她的舉動深深吸引。

嚴思段的嘴唇、側臉、脖子,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誘惑。她的舌尖在雲狗的脖子上游走,像是一場朝聖,充滿了情色卻又不低俗。就著音樂的節奏,人群開始騷動,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激情場面所吸引。

當嚴思段的右手撫上雲狗光潔的胸部,雲狗感到一種電流穿過全身,他的呼吸變得急促,他的身體對她的每一個觸控都有著敏感的反應。他閉上眼睛,感受著嚴思段的每一個吻,每一個觸控,他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他們周圍的世界彷彿消失了,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雲狗感到自已被嚴思段完全掌控,他的身體和心靈都在她的引領下起舞。是---誘惑。

慾望和理智交織,撕扯著腦部神經,太陽穴不聽使喚的突突突的跳著,雲狗拼命拉扯最後一點神智。

“砰!”一聲巨響劃破了夜晚的寧靜,是玻璃門被重物敲碎的聲音。這突如其來的響動讓嚴思段愣了一下,她的動作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就在這一瞬間的愣神兒,雲狗感到了一種緊迫的危險感。他一個激靈,迅速反應了過來,沒有絲毫猶豫地將嚴思段扛在肩上。他的肌肉緊繃,動作迅速而有力,直接跳下臺,竄出去好遠。

雲狗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再不走就該上演限制級了。他感到一種混合著羞恥和憤怒的情緒,這個夜晚的事件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變得有些瘋狂。他在心中暗罵:媽的,瘋了,你個禍害!

嚴思段被雲狗突然的動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她很快便反應過來,她沒有掙扎,而是順從地讓雲狗將自已帶離了那個混亂的現場。

“你處理吧”雲狗一邊說,一邊抱起還在掙扎的嚴思段,他的動作迅速而有力,就像之前眼鏡保鏢拍自已一樣,他拍了拍林輝的肩膀,示意他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他了。

林輝點了點頭,他拍了拍手,似乎是在發出某種訊號。他的目光被水晶球折射的光線吸引,那熟悉的氣息讓他感到安心。

“你來啦”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歡迎。玻璃門在一聲高音中哄響,引起了幾個客人的驚呼。然而,很快就有工作人員出現,他們熟練地處理掉地上的殘渣,並換上了嶄新的玻璃。酒吧很快又恢復了熱鬧非凡的場面,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呵~”男人輕笑一聲,似乎對眼前的場景並不感到意外。

“你倆反應還真像,怎麼這麼些年跟著那個女人連性格都像了?”男人端起酒杯,朝酒保使了個眼色,一杯黑白融合的液體被遞了過來。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似乎在暗示林輝和雲狗的性格受到了某個女人的影響。

“戒了,賠償”林輝沒有接男人的話茬,而是遞過一張支票。他的態度明確,直截了當地表明瞭自已的來意。

“呵~”男人輕笑一聲,用一支精緻的打火機點燃了支票的一角,隨後又點燃了一支菸。火光在昏暗的酒吧中閃爍,支票的火苗很快化為灰燼,隨著男人的呼吸,煙霧繚繞上升。

“沒什麼事我走了”林輝簡潔地說道,他抄起搭在一旁的風衣,動作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

“林輝,我們今天才認識,好麼?”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似乎在試圖打破林輝的冷漠。

“不好,今天是最後一次見了”林輝的語氣堅定,他摸了摸褲兜,那裡放著車鑰匙,準備離開。

“我以為你會想見我”男人似乎對林輝的回答感到意外,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失望。

“他在等我,該走了”林輝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酒吧,他的背影在燈光下拉得很長,顯得格外孤獨而堅定。他沒有回頭,因為他知道,自已的未來在別處,而不是在這個充滿了煙霧和酒精味道的地方。

“是麼”男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挑釁,他將胳膊搭上林輝的肩膀,跟著他一起往外走。林輝毫不理會男人的親暱舉動,他的步伐堅定,直接走出了門。

車頭處,抽菸的男人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戒備,緩緩走過來。當他的目光落在林輝身上時,他注意到了男人搭在林輝肩膀上的手,以及林輝耳朵上那枚黑色的耳釘。沒有任何猶豫,他一拳打了過去。

林輝倚靠著車門,抱著胳膊,冷眼旁觀。對面兩個男人開始激烈地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拳,你一腳我一腿,動作迅速而有力,難分勝負。兩人似乎都有著不肯示弱的倔強,誰也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有保鏢從酒吧裡趕出來,準備介入這場打鬥,但被男人用一個手勢制止了。保鏢們只好在一旁呆呆地站著,不敢輕舉妄動。

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兩個人都打累了,最終癱在路邊,喘著粗氣。酒吧的男人擦了擦嘴邊的血跡,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林輝身上,似乎在尋求某種認同或是解釋。然而,林輝的臉上依舊沒有太多表情,他只是靜靜地看著。

最終,酒吧的男人拖著受傷的腿,緩緩地回到了酒吧。他的背影顯得有些孤獨,但同時也透露出一股不屈的傲氣。

“媳婦兒,你看我這次戲演的怎麼樣?”林輝笑著摸摸臉頰已經腫起來的一塊兒,笑著笑著溼潤了眼睛。

“走吧”林輝摸了把臉,他的目光穿過擋風玻璃,投向外面。他看到了閃爍的紅藍燈光,還有閣樓上那個孤獨的身影。那些曾經熟悉的地方,如今在他眼中開始變得陌生。從墜入深淵到重獲新生,林輝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是旁邊這個傻乎乎的醫生,還有那個一喝醉就跳舞的女人,給了自已一個避風港。林輝的臉上雖然冷峻,但他的心中卻充滿了感激。他發動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逃離這不堪回首的一切,不再理會一旁一臉痴漢極力索吻的某人。

在某個瞬間,林輝猛地將車停在路邊,他的動作突然而決絕。他拽過某醫生的領帶,狠狠地吻了上去。這個吻充滿了力量和情感,是一種宣洩,也是一種確認。

某醫生先是愣了一下,顯然對林輝的舉動感到意外。但很快,他環住林輝的肩膀,開始回應這個吻,加深了它。

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就像是林輝內心深處的一次爆發,是他對自已情感的一次坦白。他不再是那個總是冷靜、總是控制一切的人,他也有情感,也有脆弱。

“我說,嚴思段,你別鬧騰了,我的老腰快折了,你消停會兒吧”“我說,嚴思段,你別鬧騰了,我的老腰快折了,你消停會兒吧。”雲狗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疲憊。從酒吧一路回家,他先是抱著嚴思段,然後不得不扛著她,最後幾乎是揹著她回到了家。嚴思段手舞足蹈,顯然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控,這讓雲狗筋疲力盡,哭爹喊娘。

雲狗看了看自已被吐了一胸口的T恤,感到一陣無語凝噎。他終於開啟了家門,一進門,就直接累趴在地毯上,把T恤脫下來扔到一邊,不願再爬起來。他的身體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但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嚴思段則在酒精的作用下,脖子一抽兒一抽兒的,顯得有些無法控制。她直接跑到洗手間,開始嘔吐起來。洗手間裡傳來了水聲和嘔吐聲,顯然她正在經歷著宿醉的痛苦。

等了好一會兒沒有聲音,雲狗一驚,心中突然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等待著洗手間裡的動靜,但四周卻是一片死寂。這種沉默讓他感到不安,騰的一下彈起來,快步走到洗手間門前,哐哐哐敲洗手間的門,沒人應,想到她喝的爛醉,雲狗後退幾步一腳準備踹開門。

“嚴思段!”雲狗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但裡面依舊沒有任何回應。想到嚴思段之前爛醉如泥的樣子,雲狗的心中更是緊張,他後退幾步,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一腳踹向洗手間的門。

門被踹開,洗手間的燈關著,藉著客廳的燈光,四處看著沒有人,他的心跳加速,一種恐懼感開始在心頭蔓延。一把拽開滿是霧氣的玻璃擋門,噴頭大開,也沒有人,摸了開關燈大亮,嚴思段整個人浸在浴缸裡,沒有動靜沒有表情,雲狗的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全身的汗毛豎起,一種刺骨的寒冷讓他的動作都開始變得不連貫。

他趕緊將嚴思段從浴缸裡拽出來,拍拍她的臉,試圖喚醒她。

“嚴思段!嚴思段!你醒醒啊,別嚇我”嗚~雲漸頭一陣痙攣的疼,抱著嚴思段蹲在浴缸旁,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絕望,想她沉默寡言,想她總是一臉笑意,想是不是自已錯過了什麼細節。時間彷彿凝固了,雲狗只能緊緊地抱著嚴思段,不斷地呼喚她的名字,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嚴思段的意識逐漸從模糊中清醒過來,她先是感受到一陣涼意,隨後發現自已赤身裸體地趴在雲狗的肩上。她的思維慢慢恢復清晰,意識到雲狗大概是擔心她喝醉了,可能在浴缸裡發生意外,所以才會這麼緊張地將她從水中抱出來,伸出手拍拍狗頭。

“你趕緊出來”雲狗一扭頭就看見嚴思段一臉壞笑,慢慢湊過來的嘴唇,他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絲尷尬。想到剛才在酒吧裡,自已被嚴思段調戲得徹底,他下意識地推開了嚴思段,拽了件浴袍披在她的身上。

“......”嚴思段被推開後,託著腮,看著雲狗有些笨拙地擺弄門鎖,準備離開的樣子,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哎,我真的一點兒魅力都沒有了嗎?她在心裡暗自思忖,同時也在觀察著雲狗的反應。

“那個斯蒂文到底有什麼好”

“很帥”嚴思段簡單地回答,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情願。她並不想談論斯蒂文,尤其是在雲狗面前。但不得不面對這個事實——斯蒂文確實很帥,這是不可否認的。

“我也很帥”雲狗見嚴思段出了浴室門,轉身閃進去,留下哭笑不得的嚴思段,暗戀是一個人的獨角戲,我只是心疼認真的自已罷了。

“喂喂喂!”雲狗一出浴室就看見陽臺上dun dun dun~灌著一瓶葡萄酒的嚴思段。

“姐姐啊,這不是礦泉水,你消停會兒吧”雲狗無奈地拽過酒瓶,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苦笑和擔憂。他扶額拉過一個坐墊,直勾勾地盯著對面的嚴思段,眼中閃爍著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的不確定感。

真不知道她下一秒能怎麼嚇人,雲狗心中暗自思忖,今天晚上怎麼這麼長啊!他感到時間彷彿被拉長了,每一分鐘都充滿了未知和變數。雲狗的心情就像過山車一樣,隨著嚴思段的狀態起伏不定。

嚴思段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她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已手中的不是礦泉水,而是更加強烈的酒精飲料。雲狗的提醒讓她稍微回過神來,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又被其他事物吸引了過去。

雲狗坐在她對面,保持著警惕,隨時準備應對嚴思段可能出現的任何情況。他的心情複雜,既有對嚴思段的關心,也有對當前混亂局面的無奈。

這個夜晚,對於雲狗來說,確實是漫長而充滿挑戰的。他不僅要確保嚴思段的安全,還要應對她突如其來的各種行為。

“真好看”嚴思段看著對面一臉無語又無可奈何擔心自已,認命的坐在身邊守著自已的雲狗,跪起一把撲了上去,猝不及防雲狗怕她摔著,扔開酒瓶,雙手接住抱了個滿懷,傻在那裡。

嚴思段看看被自已撲倒的雲狗,撲閃撲閃的眼睛呆愣的神情,還有,小腹那被頂著的....嗯?

“雲漸,你喜歡我”嚴思段的聲音帶著一絲醉意,她的話語直接而坦率,似乎在尋求一個答案。

“沒--沒沒”雲狗立即否認,他的話語結巴,顯得有些慌張。沒有非分之想,沒有,雲漸立即否認,姐姐你快起來吧,我快控制不住我自已了。他的心跳加速,面對嚴思段的直接提問,他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壓力和緊張。

“你喜歡我”嚴思段再次重複,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挑戰,似乎在測試雲狗的反應。

“臥槽,是個男人都會有反應”雲狗在心裡暗自叫苦,他努力保持著冷靜。不不,我是個君子君子,雲狗深呼吸,轉移注意力,不讓嚴思段的話語影響到自已。

“你,喜,歡,我”吧唧,嚴思段臉朝地摔了下去,雲狗急忙伸出手把臉拯救回來,姐姐喲,你全身上下就這長臉還能看,你可長點心吧。

誒?怎麼不動了?

“嗯?睡著了?這就睡了,你T....剛剛....”雲狗觀察了一會兒,發現嚴思段似乎已經沉沉睡去,他的心中鬆了一口氣。他輕輕地將嚴思段安放在沙發上,為她蓋上一條薄毯,然後坐在旁邊,靜靜地守護著她。

“雲漸”

“嗯?”

“你長得真好看”嚴思段的聲音帶著一絲迷離,也許是酒精的作用,讓她的話語比平時更加直接。

“嗯”雲狗自我膨脹中。雲狗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他感到一種莫名的滿足和自豪,儘管他知道這個時候應該保持清醒和自制。

“雲漸”

“嗯?”

“男孩子都要割包皮麼?”嚴思段的問題突然轉變了方向,變得私人且尷尬,雲狗感到自已的臉頰開始發熱。

喂...喂,你手放哪呢,你給我放下來,唔~別放,嗯~臥槽,你!雲狗突然意識到嚴思段的手開始不規矩地移動,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和尷尬。嚴思段的行動和話語讓雲狗感到措手不及,他試圖保持鎮定,但內心卻是波濤洶湧。

“你閉嘴”雲狗覺得自已一輩子的耐心都奉獻在了今天。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嚴厲,但更多的是無奈還有一絲絲難以察覺的寵溺。

“雲漸”

“幹哈?”

“我喜歡你”嚴思段的聲音雖然輕柔,但在夜晚的寧靜中卻顯得格外清晰。

“......”雲狗沒有立即回應,他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明明剛才嚴思段還和那個斯蒂文糾纏不清,現在卻突然表白,這讓雲狗感到困惑和不確定。

“嗯”雲狗停在臥室門口,肩上扛著睡死過去的嚴思段,輕輕摸摸她垂下來的刺兒頭,被扯開的上衣,頸部,胸部,已經被扔掉一隻袖子的胳膊,露出一道明顯的疤痕,雲漸愣了一下輕輕摸了摸。

雲狗感到自已陷入了一場無休止的迴圈之中,墨鏡男的警告似乎真的成了一個擺脫不了的魔咒。他剛剛把嚴思段安頓好,下一刻她又開始了新的一番動作。上個小時,嚴思段不安穩地扔了被子,下一秒,她竟然滾下了床。這一分鐘,嚴思段又把睡衣脫了,讓雲狗感到既無奈又焦慮。

頂著濃重的黑眼圈,雲狗耐心地幫嚴思段重新穿上睡衣,他的動作溫柔而細心,像是在照顧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他像八爪魚一樣,把嚴思段緊緊地揉到自已的懷裡,再次蓋上被子,希望這樣能讓她感到安全和舒適。

嚴思段的體溫不正常,一會兒冷得像冰,一會兒又熱得像火,她的身體不斷地尋找著適宜的溫度。她像個膏藥一樣緊緊地貼過來,尋求雲狗的體溫和安慰,然後又突然把自已推開,似乎在無意識中尋找更多的空間。

雲狗的心情隨著嚴思段的動作起伏不定,他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躁動,嚴思段睡在旁邊就像是一個藥引子,隨時可能再次點燃他內心的火焰。他感到自已正處於極大的考驗之中,既要保持自制,又要照顧好嚴思段。

雲狗深吸了一口氣,再次調整自已的情緒,他決定不管這個夜晚有多長,不管嚴思段的動作有多難以預測,他都會堅守在自已的崗位上,做嚴思段最堅實的後盾。他的意志力,在這一刻得到了深刻的體現和考驗。

“啊~~~~~~~~你夠了啊!”雲狗在深夜裡發出了一聲無奈的呻吟。他認命地衝了第二個冷水澡,試圖讓自已冷靜下來。當他從浴室出來,再次檢查嚴思段的情況時,發現她似乎安分多了。

雲狗輕輕地摸摸嚴思段的頭,確認她已經平靜下來,然後把胳膊伸過去,小心翼翼地把人攬到懷裡。他的動作很輕,生怕打擾到她,終於,嚴思段在他的懷裡熟睡過去。

然而,即便是在睡夢中,嚴思段也顯得不那麼安分。她覺得脖子硌得慌,下意識地摸了一摸,心裡一陣亂跳,意識到那是雲狗的胳膊。她略一思索,決定採取行動,將其甩到一邊。

接著,嚴思段把自已的胳膊伸過去,把雲狗攬在自已懷裡,彷彿在無意識中也要佔據主導地位。她對這個新的姿勢感到滿意,閉上了眼睛,繼續她的睡眠。

雲狗被嚴思段的動作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但他並沒有反抗,反而感到一種莫名的溫暖和安心。他知道嚴思段在無意識中也在尋找舒適和安全感,而他願意成為她尋找的港灣。可是一個聲音也反覆提醒“你們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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