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老人機摔壞了,所以我把我的智慧機帶上,雖然學校有規定不能帶手機,但是鑑於老媽可能會有事和我聯絡,我還是想確保身上帶著手機。

但是又因為不想讓媽媽多花錢買老人機,所以我就把智慧機帶到學校了。

說實話,其實帶智慧機到學校倒也沒什麼,因為我上的明輝中學屬於私立學校,學生大都非富即貴,老師並不敢隨便得罪人,一般都是幹好自已的分內事,上完自已的課,對其他事情就不大管了。

所以“不要帶手機到學校”這種規矩,也不過象徵性地說說。有些不把老師放在眼裡的富家子弟甚至在上課開黑,在老師上課的時候打大喊大叫。

週一我照例去上學,雖然提心吊膽了好一陣,但是夏顏並沒有來找我。

高考迫近,二模在即,我們班作為數一數二的尖子班,同學們都認真學習起來,班級裡的緊張氣氛像滴到純淨水中的墨滴一般無聲地蔓延開來。

下課的時候,大多數同學要麼趴在自已的座位上睡覺,要麼伏在案上刷題。

在安靜的教室中我一眼就看見夏顏從外面走進來,徑直向紀委,也就是陳川走去。途經我的時候,連眼神都沒有施捨給我一眼,彷彿她不認識我一樣,我因此鬆了一口氣。

我忍不住透過桌上高疊的輔導書間的縫隙朝夏顏走去的方向觀望,卻是陳川率先撞入我的眼簾。

陳川坐在自已的位置上,晨光剛好從窗簾的縫隙透進照在他的臉上。那一條恰到好處的光線給他清冷的表情添上些許溫度,更突出他挺拔的鼻樑,乾淨利落的下顎線,疏淡的墨色眸子因為暖陽的對映像高貴的黑色琉璃一般,纖長睫羽像是染上一層金粉一般,又根根分明。明明是最簡單的白色校服,卻能被他穿出高定的模樣。

這容貌,本該是多少情竇初開的少女的初情。然而陳川卻像是一臺製冷機一般自帶降溫氣場,再加上那些似是而非的傳聞,陳川身邊愣是沒有多少桃花。當然除了……

我看了眼出現在我視野中的夏顏,她一上去就親暱地抱著陳川的胳膊,整個人都貼了上去,而陳川只是微微皺了皺眉,向旁邊靠了靠,似乎並不喜歡她的靠近。

我收回了視線。

這一切都與我無關,我不過是一個小透明,只想安安靜靜地讀好書,考上心儀的大學罷了。

停止思緒的蔓延,我將神思重新歸攏到面前的習題上,不再想他人的事。專心地準備起了迫在眉睫的二模。

沉浸在題海中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二模很快就到了。為了騰出考場,走廊上堆滿了同學們的書。

同學們像是潮水般,隨著鈴聲從教室湧出,分散到各個考場,再隨著鈴聲聚集,而後又隨著放學的鈴聲重複著潮漲潮落的運動,週期為三天。

模考期間,我的精神總是十分緊繃,身處其中深覺時間緩慢如同滴水,等考完,伴隨著同學們的哀嚎聲、對答案聲,往教室裡搬書本的時候,放鬆之餘,又會恍恍惚惚地覺得時間飛逝。

然而這都無所謂了,因為當時的我堅信只要熬過高考時光,一切都會變好,陽光會更明媚,清風會更溫柔。回望的時候,才知道當時的自已是多麼幼稚。

兩天的休息時間後,週一的早休,班主任在投影儀上投影了根據成績重新安排的座位表。同學們都趕緊看好自已座位,有的因為座位的滿意而笑逐顏開,有的則抱怨不已。

但這已是我們班的考後傳統,目的即是激勵同學們的學習積極性——想要更好的座位就靠自已爭取。所以即使有的同學不情不願,還是開始行動起來,調換座位。

我也向班班通的螢幕看去,搜尋一陣,終於發現了我的名字,然後我的目光向右移,陳川的名字赫然出現。

我心中一跳,渾身上下的每個細胞都在抗拒著這個排列組合。

“鬱魚,你搬不搬呀,快點啊,等一下要上課了。”調到我座位的人因為我的遲疑而感到不滿。

“不好意思。”我抬頭看了眼鬧鐘,距離上課只剩五分鐘了,權宜之計,我還是先搬吧。

陳川已經搬好了座位,就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

我把自已的桌子拉了過去,和陳川的拼在一起,有些拘謹地向陳川笑了一下,說道:“你好。”

但是陳川只是淡淡地朝我這邊點點頭。

我走神地想著,等這節課下課,我就要去跟老師說一下,把我換個位置。

因為我想起了夏顏那天的醋勁,不過是因為陳川幫我圍了一件校服,她就難以容忍。

天不遂人願,等下課去辦公室,發現老師因為今天沒課已經回去了。

我認命的去看了一下課表,發現今天沒有班主任的課,只能等明天早自習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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