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到厲青童了,她走上講臺的時候也有點收斂了,看來她也不知道說什麼。我倆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咧嘴笑笑。

又過了好幾個人,我沒注意他們自我介紹說了什麼,只大概記住了名字。

有點無聊,我又撐著下巴身子微微往左偏,看向窗外。雖然我看的風景其實並不在窗外。

到他了。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不知道在期待什麼。哦對了,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站在講臺上,眼睫微微下垂,遮住大半眼珠,好似清冷疏離的人“大家好,我叫於梢蓬”聲音還是那麼好聽,真是一種享受,於梢蓬,名字也好聽。“最喜歡的顏色是藍色,喜歡打羽毛球”我倆很像呢哈哈。他的眼睛開始到處亂飄,是也忘詞了吧。難怪他剛剛在下面笑的那麼開心,看著人窘迫又著急的樣子,確實有趣。

他下來了,耳朵微微泛紅,眼睛亮晶晶的跟我們吐槽說感覺站在上面就好緊張,他剛打好的草稿都忘了。

果然,真可愛哈哈。

下課了,他說我們班上有兩個男生長的一樣,但是名字不一樣。雙胞胎?我想了想,不記得有雙胞胎啊。他說一個叫鄭雨一個叫葉樹。好像是有這麼兩個人,不過,印象不深,大機率是不好看的。他一直在講他倆好像,我轉頭看了看班上的人,大概辨認了一下,大概認出來他倆了,不過,感覺其實能分出來的,長的都不帥。眼睛大小不一樣,臉型不一樣,都醜。他小嘴巴拉巴拉的還在說,算了,確實分不清。

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回去是在一條路,於是我們下晚自習是結伴而行一起回宿舍的,到岔路口他再往男生宿舍走,我們往女生宿舍走。不過後來我才慢慢發現,其實大多數男生更喜歡直接從另一條路直接到宿舍,因為可以直接走到,離的還更近一點。明天要選班委呢,他會想當班委嗎。我反正是不想當班委了,太累了。

回宿舍了,舍友們三三兩兩的回來了,只有我好像是一個人。大概是因為我的朋友是走讀吧。厲青童家離得近,她是辦的走讀,羨慕,還能出去逛逛。

大家挺友好的感覺,起碼第一印象都還好。那個和今天問我是男生女生的女孩子一起的舍友感覺有一種困頓感,她好像一直都好睏,眼睛半眯,時不時打個哈欠。其他幾個也在三三兩兩的嘮嗑,聊著聊著就來找我說話,問我叫什麼,怎麼頭髮剪的這麼短,剛剛看到還以為我是男生。我也知道我像男生,畢竟今天去上廁所的時候已經嚇到好幾個女生了,看到我的時候直接把人嚇得退到門口看牌子,肯定是以為走錯了。哈哈,我果然帥的雌雄莫辨。

睡覺咯,雖然剛換了新環境,不過我睡的很香,畢竟,我又不認床。不過有好幾個舍友看來是認床的,第二天看她們精神都不太好,說是睡不著呢。我還以為只有女生這樣呢,回教室看到他也精神萎靡的樣子,原來他也認床。

厲青童和於梢蓬都認床,因此他倆看我的表情挺一致的,羨慕和幽怨,哈哈哈哈,真是好笑。

昨天坐我後面的那位同學沒來,今早倒是見到他了。臉上的表情有一種純真的清澈,一個刺蝟頭的髮型,有點略帶病態的白,身上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我是常年有鼻炎的,所以大部分時間聞不到,不過偶爾也會聞見,老實說,不太好聞。一米八五的高個,在我們這個普通的南方高中其實碾壓了許多男生。他好像也有鼻炎,也聞不見。於是我倆和他閒聊了一下,得知那位同學是學校老師的孩子,他媽媽是其他學校的數學老師,他爸爸是我們學校的物理老師。很厲害呢。不過可苦了厲青童,我們四個坐的比較近,我和他都聞不見,陳政崢也聞不到自已身上的味道,於是只有厲青童要在和我們聊天的時候時不時捂住鼻子。不過陳政崢是個還挺幽默的人,就算有時候會聞到那股味道我們四個也很喜歡聚一起嘮嗑,至於玩的話,下課陳政崢要忙著刷題,沒什麼時間和我們一起玩。對了,陳政崢就是坐我後面那位同學。又來了一個很幽默的,還是男生,他可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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