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記憶復甦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呲溜呲溜，刺溜刺溜，大牛做了一個夢，夢到有人在舔自已，摸了摸了自已溼漉漉的臉，睜了睜眼，發現小花正盯著自已，時不時來舔自已一下。

晃了晃頭腦，發現自已的思維從未如此清晰，回憶了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突然，他的嘴角開始上揚，口中流出口水，嘴角咧得更誇張了

嘴中喃喃道：好好好，欺負老實人是吧，徐笑川祖孫三代，李書記，還有那群熊孩子，還有偷我雞的賊，桀桀，桀桀，桀桀桀。

不遠處，提著燈籠避著孩子，帶著自已老婆上山找野味吃的一個男人聽到這詭異的笑聲，嚇得倆腿打擺子，哪還有什麼吃野味的心思，直接帶著自已老婆回家看娃去了。

大牛下山了，摸到了村頭書記家牆邊，直接踩著磚縫就爬了上去，藉著月光看到這李書記正在和自已老婆膩歪，貼著耳朵聽了聽

死鬼，這王老太的房子你這就搞到手了？

那當然，這大牛我扔給他二百塊錢，直接給他安排到縣裡去了，今天訊號不知道咋斷了，但是應該也到縣裡了，他家這老破宅子雖然漏水，但是我那畫家朋友可以喜歡很久了，靠著小溪，人家搞藝術的，就喜歡這調調。人家二話不說，就轉了我倆萬塊錢呢。

死鬼，你真棒，本來想著跟你來這兒窮鄉僻壤遭罪來了，沒想到，這就來錢了~趕明兒我給你燒你吃，徐家父子送來的坤還有倆只呢

李書記看到老婆這嬌羞樣，心猿意馬，直接解支稜起來了，拿出燭臺和豬尾巴

很快，屋裡就開始了哐啷哐啷的聲音，還有著難聽的木板擠壓聲音，夾雜著他老婆叫喊。

大牛一個翻身直接跳進屋裡，李書記察覺到有人，什麼b動靜，回頭一看，看到月光下徐大牛額頭滲血，正微笑著看著自已。

當場直接就軟了下去，此時他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抽身，撇下老婆，就往門口狂奔，而她老婆，此時正大聲叫嚷，可哪有人理她，李書記每天家中都這動靜，可礙於書記，只能閉口不談。大牛直接走過去一拳懟在這女人臉上，牙都崩飛幾顆。

而大牛甩著手上的鮮血，不知道是這女人的，還是自已的，蹭了蹭褲子向李書記走去。

李書記顫巍巍到，大牛啊，不是我做的啊，不是我做的啊，是徐笑川他們父子倆乾的，不關我的事啊，你要討命找他們去呀，放過我，放過我

李書記褲子都沒穿，直接跪在地上瘋狂磕頭。

徐大牛桀桀，桀桀怪笑湊了過去，一腳給李書記踹翻在地，李書記倆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再次眯眼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已被拴在天花板上幫著，嘴巴被堵住，老婆昏了過去，櫃子裡的棉被被扔了一地，此時徐大牛正把自已的腿使勁往後面撇

李書記驚恐地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可是無論他怎麼嗚嗚，愣是發不出一點聲音。

他發現，大牛正把板凳放在自已身下，正拿火燭對著自已

突然大牛聽到樓下傳來了開門聲音，頓時笑的更開心了，差點忘了，還有一個。

很快樓下動靜便消失了，大牛再上來 ，則是拎著個鼻青臉腫的。另一手抱著幾隻凍的梆硬的雞

對著李書記笑了笑，你兒子好像很喜歡吃雞啊，不知道他能吃幾隻啊。

李書記聞言更抖了，瘋狂地搖頭，他老婆更是瘋狂地抽搐，眼睛瘋狂地滴著淚水。

大牛蹲下身，笑眯眯地看著這小孩，指了指他面前的凍雞，吃吧，小，哥哥知道你最喜歡吃雞腿了，說著便掰下一隻凍雞腿就往小嘴裡塞，小死死抿著嘴唇。

怎麼了，不喜歡吃生雞嗎，那好吧，哥哥給你做熟雞。

說完轉身點著了李書記身下的火燭，李書記瘋狂地搖晃，企圖用自已動起來地風吹滅火燭的火苗，可是這byd為了圖刺激買的還是那種特大的燭臺，哪裡這麼容易就滅。

沒過一會，一陣怪味就傳來，而大牛再回來，手上則出現了一把刀，對著小道

哥哥知道你不喜歡吃生雞，那熟雞你吃不吃呀，說完轉身過去，再轉身回來手上多了一塊烤肉

本來被疼暈過去的李書記頓時噌的一下有竄了一下，倒吸著冷氣，眼裡滴著淚水，疼的渾身都在打擺子。

大牛道，你不是喜歡刺激嗎，夠不夠刺激，看看你都開心得哭了，我可真是一個好人呀。

對著小又說：你看，哥哥知道你不喜歡吃生的，給你烤熟了吃。小聞言抖的更厲害了。

大牛此時卻不高興了，怎麼了，我好心給你做烤雞，你卻不吃，給我吃，說罷直接捏開他的嘴就把一坨黑肉塞進他嘴裡。

做完這一切，便開心地大笑起來，把蠟燭往地上的棉被堆裡一扔，就直接翻身跳窗出去了。

大牛抬頭看了看天，天上滿是紅光，隱隱山下還有濃煙升起，搖了搖頭，覺得自已肯定是腦子被砸壞了。

便帶著小花直挺挺得回了家，摸出倆個紅薯就啃了起來，走到門後，拿出一把柴刀，想了想，又把另外倆把生鏽的柴刀別到自已腰上。便出了門。

想了想回頭又對著老房子扣了扣頭

便朝著徐笑川家裡走去，此時徐父手上正拿著榔頭，一遍一遍地砸著身下的一團爛肉，死婆娘，叫你拿我私房錢，叫你拿，小川吶，配菜切好沒，拿過來一起拌拌，咱爺倆包餃子吃.

再看徐笑川菜刀下的，哪是什麼配菜，分明是一節一節滴血的場子。

此時，崩崩崩，大門被敲響了，徐笑川開了門，看到來人，笑了笑，是大牛來了啊，快進快進，咱哥倆得好好喝一杯。

徐父看到來人愣了愣，隨後便大笑到，來的正好啊，我倆正包餃子呢，快進來進來，進來幫忙。

大牛看著滿地的不知名毛髮，還有桌子上擺著的一層一層好似豬皮一樣的皮。摸了摸屁股後面彆著的柴刀，隨後手又放下。

笑到：好嘞，大伯。

徐父看了看大牛的腳下，發現有影子，笑的更開心了，直接拉到椅子上坐下，笑到：渴了吧，牛兒，大伯去給你倒水，隨後便從廚房端出來一杯紅黑色的液體，吞了口唾沫，遞到大牛手上。

說完直接從背後摸出榔頭，正打算來一下，哐當，榔頭直接被大牛用柴刀打到地上。

徐父也不尷尬，說到：哎喲，俺這老背，最近老疼，隨身帶個榔頭敲敲背，這很合理吧。

隨後徐笑川便從廚房端來一個大鍋，笑到，牛啊，深更半夜的，想必餓了吧，來嚐嚐川哥做的豬頭湯。

大牛往鍋裡瞥了一眼，裡面哪有什麼豬頭，分明是倆透露。徐笑川老孃的和他兒的。

瞬間大牛的怒火就騰一下起來了，自已正打算整死這往自已頭上抹牛糞的小崽子，結果被徐笑川登先了，直接挑釁到，你這湯看著就難喝，狗都不喝。

徐笑川當場就不樂意了，臉黑道：小牛，你啥意思，瞧不起俺是吧。徐父趕忙打圓場，滾滾滾，趕緊給小牛下餃子吃，在這嚷嚷什麼。

徐笑川臉色更黑了：老必登，你狗叫什麼，拿起菜刀就朝徐父衝去。

大牛見這那行，一家人就是要和和美美，團團圓圓，直接拿起柴刀就衝上去勸架了。

一柴刀直接給徐笑川拿刀的手卸了下來，又一腳給徐笑川踹回廚房。走到徐父面前道：大伯，別跟我哥一般計較。來我給您捶捶背。

說完也不理徐父，直接一張大手給徐父的頭按進肉堆裡，撿起榔頭就開始了自已的捶背服務

砰砰砰，嗑嚓，砰砰砰，嗑嚓，大伯，你怎麼吐寫了呀，肯定是你平時種莊稼沒少累，身體有問題了，你這是邪氣入體，看侄兒給你敲敲。說完更加用力了。

川哥，川哥，你快看啊，你爹都舒服地睡著了，快看啊川哥，說完便把徐笑川從廚房揪了出來。

徐笑川此時哪有剛才猖狂地模樣，渾身都被汗水打溼了，川哥，你怎麼了，怎麼這麼不精神，走，弟弟帶你吃好吃的，你兒子之前在我頭上抹的那種。

說完直接揪著徐笑川的頭髮拽到了牛棚旁，狠狠地按進了牛糞裡，好吃不，川哥，好吃不。說完解下了老黃牛的繩子，牽了出來，把繩子一頭拴在老黃牛的腿上，一頭拴在徐笑川的腿上，往老黃牛尾巴上綁了點枯草。

川哥，我帶你玩個遊戲，你家不是很喜歡牛嗎，看看它歇下來之前你能不能活

徐笑川此時已經疼的說不出來話來了，哭聲道：大牛，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錯了

大牛道：什麼放不放過的，咱倆可是好兄弟，說完從徐笑川兜裡摸出火柴，直接點燃老黃牛屁股的枯草，老黃牛哞的一聲衝了出去，留下一地的血水，還有徐笑川的慘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