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龍默默地拿起掃帚,心中暗自嘆息。他因為一些小錯誤被罰打掃衛生,看著凌亂的教室,他感到一陣無奈。

張小龍長得普通,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平凡的五官和身材讓他在人群中很容易被忽視。作為一個高三學生,他的成績也只是一般,沒有出色的表現,更沒有什麼特別的才華。

\"嗨,快看,我們校花唐雅在樓下,好漂亮啊!要是有這樣的女朋友我做夢都能笑醒!\"不知是哪個見色起意的男同學,一聲驚呼,引得更多的色狼往窗外望去。

三樓不是很高,這位色狼在呼喊之前,也沒想到自已的聲音這麼的洪亮。望著著窗下校花步伐輕盈地從樓下走過。她的長髮如絲般垂落在肩頭,輕輕拂過白皙的肌膚,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校服的剪裁恰到好處,勾勒出她纖細的身材,領口的蝴蝶結為她增添了一份甜美。她的眼神清澈動人,微微上揚的嘴角透露出一抹不經意的微笑,彷彿整個校園都因為她的存在而變得更加明亮。

張小龍可不在乎這些,朝氣蓬勃的年紀他也懂得什麼是青春的懵懂,但是從小在農村長大的他也知道什麼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走開"張小龍發出無奈且低沉的聲音,"別打擾我打掃衛生"。

然而這群色狼可你不認賬,一群人彷彿心有靈犀簇擁著他把他推到窗前,"看到沒,校花!我們一中的,不!我們整個龍城高中最漂亮的學生,你就不喜歡?別裝不在意,你小子晚上估計就對著校花想象吧!"人群裡的大個子梁博摟著張小龍對著窗外,不知道是對著張小龍說的還是對著大家說的,又好像對著這群色狼同學說的。

梁博的話引來了陣陣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青春期的張小龍臉色通紅,不知道是梁博的胳膊摟著喘不過氣還是他羞於面對大庭廣眾下的譏諷。

"滾開!"

張小龍的吼聲,好像樓下的校花也聽到了,清澈的眼眸微微抬起,白嫩的臉龐下露出溫怒的皺眉,校花自然知道自已又被調侃的,無可奈何的加快步伐。

"幹什麼"張小龍強硬的想要推開梁博的臂膀,可是瘦弱的他毫無力氣,掙扎著卻毫無意義。

梁博左手推了推金邊框的眼鏡,右臂卻又縮緊了一些。

"給你臉不要臉"梁博叫的更歡,他喜歡左右別人,更喜歡在人前顯聖,這樣又好像是為了引起校花的關注,"我問你好不好,校花美不美!"他的胳膊壓的更緊了。

張小龍臉色通紅,有氣無力,繼續著他無謂的抗爭,"好不好看關我啥事!"他知道好看,可是他沒辦法像梁博這樣說出口。

"你是男人嗎"梁博把張小龍摁在窗戶口,他不喜歡別人反抗他,就算這個人手無縛雞之力。

"我艹你瑪"張小龍打不過卻好似有著大無畏的精神,大罵著。

梁博一聽更加不放過他,本來嬉笑著的臉硬是多了一份狠辣。他把張小龍懟在窗臺口,讓他半個身子全暴露在窗外。

"看,睜大你的眼睛給我仔細看,你敢說不好看我弄死你"梁博喋喋不休。

然而,他沒想到張小龍是個寧種,主打一個不服,他用著全身力氣想要掙脫開束縛。他壓著身子蓄勢待發,可是他光想著反抗卻忘了自已半截身子都在窗外呢,自已腳下可沒有什麼能墊腳的東西。

這一用力,梁博可拉不住了,這半截身子就順著視窗奔出去了。

張小龍彷彿看到了地面又好像看到天上的白雲。

"我應該是墜樓了"

他生命最後一刻,好像有著好多想法。

"校花確實美,叫什麼來著?"

"完了,作業還沒寫完呢"

"中午吃什麼啊?"

砰的一聲,好像腦袋著地了吧。

他的意識漸漸模糊,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拖入了無盡的黑暗。昏迷後的世界一片混沌,沒有光,也沒有聲音,只有無邊無際的黑暗如潮水般湧來。他感覺自已的身體在下沉,下沉,像一顆失去了重力的流星,被黑暗吞噬著。這黑暗深不可測,彷彿是宇宙的盡頭,又或是未知的深淵。他試圖掙扎,卻發現自已的四肢如同被鉛塊灌滿,沉重無比。恐懼開始在他心中蔓延,他不知道這黑暗的盡頭是什麼,也不知道自已是否還能醒來。在這絕對的黑暗中,時間似乎失去了意義,他只能默默地等待,等待著那一絲曙光的出現。

"我不想死!"張小龍想怒吼出來,可他不明白他不應該是死了嗎,死了不應該是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嗎,為什麼他還儲存著清醒的大腦,在黑暗裡清醒的大腦真的是好事嗎?

張小龍感覺不到自已的身體,他清醒著,努力著,好像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到一股清流從他的大腦中流淌過,溫暖蔓延開來,這突來的舒適讓他感覺睏倦,他想這下睡過去也就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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