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馳的摩托飛速的行駛在山路之上,小漁將油門給到底,山峰呼嘯的在頭盔掠過。

一旁是直立的山峰,一旁是綿延不絕向下伸展的45度斜坡。

路上僅有這一輛摩托,風馳電掣。小漁的眼睛中透露出的堅決,直刺不遠處駛來的公交旅遊車。

車上載著20人,是一群年輕男女,其中便有剛剛大一的出來散心的林一。

小漁盯著已經已經進入視野的公交旅遊車,仍然不減速,公交車司機三叔氣憤的鳴笛,眼見這輛摩托既不減速,也不讓道,這個摩托車手是想做什麼?

司機三叔罵咧咧的急剎車,車上的遊客紛紛向前打趔趄,罵人道“幹嘛呢,怎麼開車的?” “差點摔倒,會不會開車”,抱怨的聲音此起彼伏。

司機三叔也不甘示弱,開啟窗戶伸出頭去“是不是不要命了,神經病!”

小漁前臂一用力,摩托車前輪直接被抬起,像是飛起來一樣,直接撲向公交車擋風玻璃,小漁凜冽的看著司機,早已準備的匕首直刺刺的插入三叔的心口,力道剛好。

摩托車順勢行駛過公交車頂,安全落地,頭也不回火花四濺的消失了。

而公交車在摩托的衝擊力撞擊下,一頭栽向山坡,車裡的遊客有些砸窗跳車,有幾個一直在車裡翻滾,直到車輛停下。

一個灰暗的酒店房間,電視新聞臺正在播報剛才的交通事故,一輛摩托與公交車相撞,公交車司機心臟部位中刀流血過量而死,車上部分乘客受到擦傷,摩托車與車主暫未查到蹤跡。

房間中的男人冷冰冰的看著新聞,將菸頭熄滅至菸灰缸中。嫩紅的薄唇發出幾絲輕蔑的笑意。

浴室走出一位19歲左右的妙齡少女,油亮的齊肩短髮垂落在一張冷豔的面龐旁邊,她的眼睛很大,上眼瞼的弧度像是成熟的杏核,一道很完美的拋物線,歐式雙眼皮像一把劍尖銳的提起她的眼角,眼睛中沒有分毫的情感。鮮紅的雙唇嘟嘟的,很明顯的張揚著少女標配的嘴唇的特徵。

她身著一襲白裙,站在男人身旁,看著電視中的新聞,鏡頭給到公交車司機三叔的特寫,紅糊糊的傷口看著慘烈。

男人這是玩弄著自已的手指,骨節分明的手指,白皙鮮嫩。

男人突然站起,一掌扇在女孩的臉上,扇完便玩味的看著女孩子,問道“我同意你去殺他,但是我說過可以用刀子嘛?”

“你也沒說不可以用刀子。”小漁說完才抬起頭,仍然斜眼看著電視中的報道。

“上面留有指紋了嘛?”

“沒有”

“如果有的話,我現在就打斷你的腿”男人躬著腰貼臉式的和小漁說話。

“走吧,回去學校,你現在是大一學生”男人走向門口,把門拉開,“知道回了學校該怎樣做”

小漁桀驁拿起床旁邊的揹包,走出去。門外進來了光,男人站在光中,大概29歲左右的模樣,一身白色休閒服裝,映襯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顯出幾分稚氣。

“咚”的一聲,男人關上了門,像是給小漁顯示自已很憤怒,但是當他看到電視中轉播,摩托車撞向公交時,小漁敏捷的身手,他仍然很為她感到驕傲。這個女人,自已培養成功了。

男人想到,當小漁才是一個6歲的女孩,從幼兒園回到家中,看到自已的爸爸媽媽都躺在血泊中,心口的位置都插著一把匕首,尚在襁褓中2歲的弟弟,也是一樣,平時滴溜溜的眼睛再也不會睜開了。

小漁看著眼前血腥的場景,手足無措,她甚至在想,地面上快要凝結起來的血塊是不是番茄醬,下一秒爸爸媽媽馬上就要站起來,笑著和自已說是在嚇唬自已,而弟弟也咯咯的叫自已姐姐。

腦海中的畫面不會發生,她真的意識到自已的家人已經全部去世了。當警察來到現場的時候,小漁仍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由於沒有任何找到兇手的證據,這件滅門案只能暫時以懸疑案件擱置,而小漁也被寄養在福利院中。原本屬於自已家的房子,整日也緊鎖著。

男人是這個時候,把小漁從福利院中領了出去。之後培養她成為一位女殺手。

現場父母和弟弟死亡的畫面一直深刻的停留在小漁的腦海中,她不明白,自已像往常一樣去上學,放學回家,本該開門就能看到自已的家人正在等待著自已開飯,開啟門衝向自已的首先是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和眼前爸爸媽媽,弟弟血泊中的慘烈畫面。

從此這股血腥味,永久的停留在小漁的腦海中,她對血腥味充滿了原始的渴望,彷彿自已的親人生存在這股味道之中。

男人將小漁秘密培養成一位優質的殺手,教導她人體各個內臟的位置,骨架架構,如何將人一招斃命。同時教授她如何在絕望的時刻,進行自救。

男人不停反覆的觀看摩托車撞上公交車的片段,小漁對摩托完美把控的力量充滿了美感,也充滿自已對她無限的期待。

這個女孩按照自已希望的模樣長大了。成年之後,男人利用自已的人脈,給小漁假造了身份,上了本地首屈一指的名牌大學,很巧的是,她和林一同班。

而林一便在那輛公交車上,公交車下滑時,他迅速的反應,把窗戶玻璃砸開,跳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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