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想過離開自已現在的跑道,如果換個命格,之前所有事都沒有發生,那自已會是在怎樣的處境?

小漁是個喜歡冒險的人,她想去探望文榮,看看這個女人最近怎麼樣了?

林一帶著她來到文榮的病房,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閉著眼睛,但是從形態上看來,是個生活很精緻的人,而且氣色很棒。

“媽,這是我同學,小漁”

“你好,文阿姨,聽林一說阿姨不舒服,想過來看看你” 小漁徑直坐在病床前,把果籃放在桌子上。

“謝謝小漁,你名字真好聽” 文榮看著眼前這個女孩,這是林一第一次領女孩過來拜訪自已,仔細端詳她,長得很漂亮很酷,尤其是眼睛很大很亮,只是帶著幾分戾氣。

小漁當天穿著一身卡其色的連衣褲,她想見長輩,希望穿著乖巧一些。

“你多大了?”

“19”

“和我家林一一樣大,你家是做什麼的呀?” 文榮一開口,林一便緊皺眉頭打斷媽媽的說話,不希望媽媽過於詢問小漁的家庭背景。

“媽媽,小漁聽說你生病了,立刻想過來看一看你,她在這個城市也沒有親人,很重視和朋友的感情”

“以後你可以經常帶她來家裡做客呀” 文榮只一眼就喜歡上這個看著很簡單的女孩。

李睿和道森來到病房,林一見狀打算帶著小漁出去,道森盯著這個女孩,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那個女孩是誰?” 林一和小漁出去之後,李睿問道。

“是林一的同學,你們兩個來做什麼?抓到兇手了?” 文榮冰冷的問道。

“這次實在是沒有頭緒,雖然這樣講會讓您失望,但是事實如此,我們也不想隱瞞” 道森慚愧的回答。

“現在連騙我都做不到了,看來是真的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你們想讓我怎麼辦?” 文榮雖然是在和道森說話,但是眼睛一直盯著李睿,因為她知道,李睿一直是最冷酷最心狠手辣的一個人,最後的主意往往是他的想法。

“文榮小姐,只有一個辦法,就是魚死網破,我們直接和他們對話,做出最後的讓步” 道森一直在說,李睿表情痛苦起來,顯然他不想這樣做,但是道森已經說出來了,這就表示這是他們商量的最後的行為。

“終於還是這樣,如果他們要血債血償呢?”

“那就血債血償,當然這要在我們能接受的範圍之內?”

“我們能接受的範圍之內是什麼?” 文榮挑眉的說道,仍然是對著李睿說道。

“我們能接受的是” 沒等道森說完,文榮就打斷他,不想讓道森繼續說下去,因為他說什麼文榮都能夠猜到。

“我讓李睿說,我們能接受的範圍是什麼?”

“我願意為了大家犧牲,願意保全父輩的榮耀,願意守護下輩的平安” 李睿堅定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你願意,我從沒懷疑過你的忠誠和無私,但是那一方如果不願意呢?” 文榮一字一句的說道。

“如果他們不願意,我們”

“你閉嘴道森,我要聽李睿講,如果他們不願意,我倒要聽聽李睿的想法是什麼?” 文榮將氣憤壓抑到極點。

“他們沒有選擇,這是他們最好的選擇,如果產生分歧,那只有魚死網破,不,是他們再次被打敗,滅絕” 說這句話時,李睿的青筋暴起。

“這才是我們的李睿,只有勝利方才有話語權,直到現在,話語權仍在我們這邊,即使他們把我們全殺了,話語權仍是在我們這邊,只要我們不倒臺,他們的目的就無法達到,但,我們一旦妥協,那面臨困境被滅絕的就是我們,道森,你聽著,話語權在勝利的一方,我們不能勢微,之所以能有現在的資源,哪個是清清白白上位的?我們沒有比別人強在哪裡,唯一優秀的一點便是我們的父輩心夠狠,我們承接了他們的財富,如果我們是普通人,現在仍然會為一日三餐奔波勞累。想保持現在的位置,必須要心狠,錢權和名聲,婊子和牌坊,我全都要” 文榮說這些話時,雙手貼在李睿的臉上,她一直看重李睿的基因中那種不安分的因子。

只有不安分,才能創造財富。

“道森,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我們一旦退後,那面臨的就是失去所有的主動權,我們不能一味退讓,退避三舍是因為藏了埋伏,而不是妥協,他們只是給我注射了麻醉針,說明他們還是心軟,這一點,就是他們的致命傷。”

文榮想錯的是,注射麻醉針並不是心軟,而是她還不能死,另一邊需要文榮站在評判臺上,作為證人說出上一代人的罪行。

“我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怎樣反擊?不要只煽動情緒,說出些可落地的方案”

“我們什麼都不需要做,他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守株待兔,我們遲遲不行動,不表態,他們總會急得,一急就會露出馬腳” 文榮說道。

“你現在不怕孩子們會出事了?” 道森無奈得說。

“當然害怕,但這是他們最後得砝碼,在我死之前,他們是不會對孩子下手,如果動了孩子,說明,他們也沒有其他手段了。”

文榮現在的眼神讓道森感到陰森,只在醫院住了一天,之前那位整日悠閒煮茶的女人變的殺伐果斷。

第二天文榮便出院了,她請假不再去辦公室上班,等著看那幫人會採用什麼手段。

早晨,小漁來到文榮家外面等著林一,出來買菜的保姆看到小漁後邀請她進家來,文榮看到小漁來也很開心。她們一起準備早餐,等著林一起床。

在準備早餐的過程中,小漁將廚具擺放的很整齊,切出來的菜似乎是比著尺子切的一樣,保姆驚喜的看著小漁,直誇這個女孩,看起來就是經常做家務。

其實小漁只是刀工比較好。至於用刀做什麼,那一句兩句就說不清了。

文榮以為小漁喜歡做飯,就更喜歡這個女孩子了,“現在會做飯的年輕人不多了,小漁同學看著不像下廚房的人,沒想到廚房工作做的這麼好。”

“文阿姨過獎了。”

這三個人將做好的菜端到了飯桌,現在就等著林一起床了。

可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聽到動靜,文榮進到林一的臥室去叫他,但是叫了兩聲還是沒醒,文榮前去推他,林一還是沉睡在床上,文榮慌了,搖晃林一,他還是沒有醒。

“李媽,李媽,你進來看”,文榮心慌了,她不知道林一怎麼了。

聽到文榮的叫喊聲,保姆和小漁都跑過來,她們看著床上的林一,怎麼叫也叫不醒。

“打120吧” 小漁說道。

“對對對,小姐,打120吧”

救護車把林一拉到了醫院。救護車上,小漁看著坐在一旁的文榮,她不再像自已第一天看到的樣子,頭髮慌亂的紮在後面,劉海胡亂的垂落著,連那件昂貴的羊毛衫,都是隨意的搭在身上。

她此刻心中只有自已的兒子,林一,她只希望自已的孩子能夠健康,她做出怎樣的犧牲都可以。

經過醫生的檢查,林一血液中含有一些催眠的藥物,並沒有生命危險。

隨後文榮給李平發了一個簡訊,希望能和對方吃頓飯,約在下午6點。

“最近很忙嗎?” 李平看著文榮,比上次見面憔悴了許多。

“你記得上次公交車與摩托相撞的案件嗎?”

“記得,怎麼突然提這茬,是熱心民眾想給警察提供線索嗎?”

“死的那個人我認識,之前是給我爸當司機的” 文榮喝了口茶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知道呀,他的背景我們都調查了,不過那已經很久了吧” 李平疑惑的看著文榮,不知道這個女人想說什麼。

“李平,三叔的死是有人肆意報復,” 文榮咬牙切齒的說道。

“想報復什麼?” 李平猜到文榮知道這件事的內幕,他希望文榮能夠告訴自已。

可是這時候,文榮卻閉口不提了,只是提醒李平喝茶。

“你叫我來是喝茶的?文榮,你告訴我,你知道什麼,告訴我” 李平殷切的問道。

“李平,我真的很想告訴你,我希望你能幫到我,但是這件事情太大了,你做不了,不告訴你是最好的。” 文榮說著眼淚便落了下來,她是真的不希望李平捲入這件事情中,但是她又不知道自已該怎樣做,昨天意氣風發的文榮在經歷了今天林一的事件之後,逃遁於無形之中。

“沒關係的,文榮,你只需要把知道的告訴我,剩下的怎樣做交給警察,相信警察,更多的是相信我,我永遠會把你放在第一位的” 李平試圖讓文榮冷靜下來,在語言上儘量感動文榮。

李平迫切的希望能夠找到這個案件的突破口,一個案件複雜沒有關係,可怕的是沒有任何的切口可以去調查。

“我有點激動了,其實這件事情,是我想錯了” 文榮決定還是不向李平透露相關的內容。

李平看現在文榮堅決不說,也不再逼她,但是他知道對方是知道部分內情的,一定要想辦法讓她說出來。

“那你還有什麼想告訴我的?” 文榮淚眼婆娑的看著李平,把頭靠在李平的肩膀上,而李平也享受著文榮的依靠。

處於崩潰邊緣的時刻,人們往往會忽視身邊最近的人。林一喝的容易昏睡的藥物,是小漁趁機下的,文榮從未懷疑這一點。

終歸還向孩子下手了。文榮在慌亂之中,叫來了李平,她希望李平能夠幫助自已,但他只是一個警察,能做些什麼呢?這件事情太大,超脫了他能力範疇。

即使通知了李睿和道森又能怎樣,上一次道森已經說了,黔驢技窮了,對方太過隱秘,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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