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剛剛醒來地顧淵躺在床上抖著雙腿胳膊長長伸了一個懶腰。

“哎呦,我去,小狗子,你今天竟然比我起的遲,起來嘍,太陽曬屁股了。”說完顧淵把被子一掀,立馬跳下床,消失在了屋內。

“顧!淵!”狗子憤怒的喊聲響徹山丘。

“村長。”顧淵已經來到古樹下,他有諸多想法,想要在此刻驗證。

“嗯,是有何事嗎?”

“村長,我與狗兒對練已無法發揮全力,不知能否請村長賜教。”顧淵低頭試探著。

“可!”

顧淵聞言立即快步上前,一記橫掌拍向村長胸膛,村長只是微微側身,便讓這出其不意的一招打空。顧淵見狀,一記回龍踢,直奔村長側身方向,似是游龍踱步,村長微微調動腳步又輕鬆化解。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不過心不夠狠。”話落,村長右手呈槍狀,豎起雙指向顧淵脖頸殺來,速度之快讓顧淵只能抬臂抵擋,殺招將近,卻見村長手腕一收,似是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繞過手臂,懸停在脖頸半寸之上,右側秀髮也被力道吹得狂舞。

“多謝村長賜教!”

“啊!”顧淵捂著脖子歪著頭,痛苦叫了一聲。

“不要把敵人想得太簡單,尤其是經驗豐富的敵人,你所能想到的,他都能及時應對。”

“是,村長。”

“看你樣子應該是第一次對敵時候放冷招吧,下次把眼神掩飾好,你轉動地那一圈,就能讓人猜到你是在詐降。”

“嘿嘿,明白了,村長。”顧淵摸著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村長,你覺得我應該練什麼,劍,還是槍。”顧淵一邊說一邊比劃著。

“那你想練什麼武器?”

“劍吧,都說劍修特別強大,而且持劍利於戰場,我覺得很帥,嘿嘿。”顧淵坐在地上笑著回道。

“那持槍穿甲,高頭大馬,馳騁疆場,不是更帥嗎。”村長也笑著脫口而出,似在回憶往事。

“《永珍訣》,你那天習得的心訣叫《永珍訣》,每個人從永珍決裡修行到的力量可能都不同,我不知道你在修行時看到了什麼,但那股力量與狗兒星瞳並無差別。”

“敢問村長,《永珍訣》是一門很厲害的功法嗎,你讓我們不要輕易示人。”

“等你瞭解到昭天四方王,便會知道了。”村長微微一笑,便不再出聲。

“很好,先無論真假,又套出一些情報,村長估計是曾經的昭天四方王,被其他幾個王設計陷害,被迫遠遁躲到這裡,他給我們的東西應該級別很高,得好好利用。”想著想著顧淵止不住的露出笑容。

“看來你已經明白了,那我便不再多說,你今天來這應該不是為了與我切磋吧?”(村長以為顧淵知道了《永珍訣》級別很高,會被更多人覬覦而更加小心遮掩才發出的會心一笑,可顧淵卻只是為自已猜測到村長身份而沾沾自喜,毫無危機意識。)

“額...”,顧淵回神一愣,不知如何開口,今天一頓操作,卻連村長身上穿著的衣服都未碰到,被擊中的那下又太快如閃電般,根本無法判定是不是用肉體擊中自已。

“其實我是想來要幾門戰技的,就感覺自已打起來,毫無章法,都是靠自已一股勇武。”顧淵裝作不好意思的說道。

“哈哈哈,看來你並未入門《永珍訣》,那塊玉佩你也未曾檢視吧,回去後將玉佩放於掌心,執行《永珍訣》。”說完,村長便拂袖而去。

顧淵站在原地,看著村長遠去,心中一狠,突然跑向前去順勢來到村長面前跪下,抱住村長大腿,略帶哭腔的說道,“村長,你對我的恩情,我無以為報,公若不棄,淵願拜為義父,不是是拜為義爺。”

“哈哈哈。”村長大笑一聲,看向顧淵,轉而平靜說道“狗兒,便是你對我恩情的最大回報,別再讓他哭了。”

顧淵臉色一正,起身回道,“狗兒早已是我心中不可割捨之人。”

起風了,似乎還夾雜著片片雪花。

“村長應該也是活人,難道昨晚所見之人是什麼投影?”顧淵捂著嘴巴,邊思考邊向竹屋走去。

“狗兒,問你個問題,你知道村裡有個穿黑衣持青色劍的中年大叔嗎,兩鬢好像有些泛白。”鼻青臉腫的顧淵問向一旁正叉腰的狗兒。

“你說的應該是燕于飛,聽爺爺說,他是內域燕家下一任家主。”

“那他是怎麼來這個地方的?”

“我也不知道。”狗兒瞪著清澈大眼望向顧淵。

“那你最近見過他嗎?”

“今日我要去村裡換些糧食,你感興趣就一起吧。”

“好。”

呼呼的寒風越來越大,顧淵裹了裹自已身上衣裳,又蹲下身給狗兒緊了緊,便一起出了門。

“張叔,換些乾糧。”“好。”

“李嬸,換些乾糧。”“嗯。”

狗兒與村民的對話毫無感情,就像兩臺機器交接,工作完成便轉身離去。

“前面就是那個舞劍的家了。”

“你好,換些糧食。”“好。”

顧淵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也近身說道“這位大叔,你好。”

....

顧淵等了片刻,對面中年似乎並未理睬他,便一腳踢翻了一旁的竹簍。

“今天的風挺大。”“是的。”

顧淵聽到眼前二人看向自已身旁竹簍時所說之話,心跳似乎都停了一拍,他不禁向後退了退。

“什麼情況,搞了半天,難道,我才是那個鬼,呵,呵呵,真是可笑。”

“狗兒?”“嗯,幹嘛?”

顧淵的心越跳越快,“到底是怎麼回事,究竟誰是鬼,還是說,諾大一個村子只有村長和狗兒能看見自已?”

“狗兒,我有點內急,你自已一會先回去吧。”

“醜人屎尿多,知道了,快滾。”顧淵沒有理會狗兒,轉頭便跑開了燕家。

“啪,啪”,顧淵站在溪邊一個又一個的扔著石頭,濺起的水花與他空洞的雙眸格格不入。

“公子為何獨自在此?”

一聲女音將顧淵心神拉回。,只見一披著蓑衣戴著斗笠的俊俏少女在溪對岸與顧淵四目相對。

“在下只是有些許疑惑,在此思考,一時未查,忘姑娘勿要見怪。”顧淵客氣說道。

“公子言重了,不知道小女子能否為你解惑?”

顧淵想了想問道“不知姑娘是否是村中人?”

“那公子又是否是村中人呢?”對面女子反問道。

“我與姑娘應是來自同一地方。”

“那看來吾與公子緣分匪淺,在下小翠,見過公子了。”

“是啊,看來我們緣分使然才能溪邊相遇,在下二狗,見過姑娘。”

......

四目相對,久久不語。

“公子,願我們還能再見。”說完女子便進入對岸林中遠去。

“到底什麼情況?難道這裡是鬼域和現實重疊的地方?對,一定是這樣,畢竟桃源村處於戰場之中。”

“可這個女人又是什麼情況,桃源村兩邊都是陡峭山崖,前後上都有結界包裹,就算是新人,進來之後都要讓所有村民看一遍,此人不可能是外來者,可如果是村中人為何能與我交談,之前換糧時村民對我都如同無物般,可惡,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啊啊啊~,我兩個腦子都不夠用了。”抓著頭髮的顧淵在溪邊無能狂怒,“唉,算了,還是先修煉吧,有力量了,凡事都好應對。”

“顧淵,你掉廁所裡了嗎,還是沒有東西擦屁屁?”狗兒一臉壞笑。

“去去去,一邊去,狗兒,你有沒有在村裡見過有個跟我差不多大,眉心好像有個月亮標記的女子嗎。”

“沒有,我沒見過,而且村裡自從你進來以後,結界就已經沒辦法再進出了。”

“好吧,你來我教你新的法訣,你聽著,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懂了嗎。”

“嗯。”

“修煉吧,大雪快來了。”顧淵看向屋外天空靜靜說道。

顧淵取出玉珏,仔細端詳。手中玉珏長兩寸,寬一寸,厚約半寸,四周方正大體呈一矩狀,唯上方似為裂口,略圓滑,色澤如羊脂。狗兒手中則為一約兩寸半長,厚度與此玉相同的純白圓型玉璧。

“好像也對不上啊。”顧淵拿著兩塊玉看是否有玄機,只是試了幾次發現,總有空缺之處。“算了,可能只是兩不相干的玉珏,修煉修煉,奧利給。”

“給,收好,這東西看起來可值錢了。”

“顧淵!你是不是沒有腦子,爺爺怎麼交代我們的,你竟然想拿這個去賣錢!”狗兒衝著顧淵怒吼道。

顧淵一拍腦門,“淦,最近遇到的事太多了,說話已經不經過大腦了。”

“我錯了,我錯了,好了好了,趕緊修煉吧。”

顧淵打發走狗兒,來到側榻,將玉放於手心盤坐於此,開始執行《永珍訣》。

顧淵眼前的畫面不再是遠方眺望之像,而是能看見陸上生活的各種生靈,顧淵將意識再度深入,能看到正在打鬧的猩猩,伏在草叢伺機出擊的獵豹。獵殺,逃生,爭權,物種大戰,開始在顧淵眼前不斷重演。

顧淵就這樣靜靜看著,看著,身體開始模仿起獵豹奔跑時的身形,開始學習老虎吼叫時的發力,開始觀摩巨猿揮拳時的擺動。

“原來這才是《永珍訣》。”

......

今夜,顧淵又做了一個夢,他夢到自已回到藍星,遊走在都市之中。他想找人訴說這方世界發生的異事,可卻無一人與他搭話,他開始發瘋似地跑到路中央,大喊大叫,來回駛過車輛就這麼不避讓的從他身體裡穿過,近在咫尺的交警也不會投來一絲異樣目光,等他拖著疲憊身軀回到家中,卻發現,家中只有一個叫顧淮的人取代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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