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善穿上道服,由鶴法收為徒弟。便被稱為小道童,起了大名,由於當過土匪,便姓匪,父母沒起名字,便是無名,匪又於非同音。“匪無名”,意為“非無名”祝早日遇其生父母,早日有名。
之後,三人繼續上路,靈南是走不通了,只得前往江南,而江南路上的一座山匪已經盯上了他們。
這時山匪的女兒出來拿了個望遠鏡望了望那三個人,但更多的目光都集中在道童身上。
這時,另外一波土匪過來,道童便連忙掏槍直接擊斃這一夥土匪並感慨道:“這邊土匪咋這麼多啊。”
鶴法和天目則是疑惑道:“你哪掏的槍?”
“我在衣袖裡開了洞,把槍放洞裡,要用的時候掏出來。”
“你就不怕子彈射向你?”
“火銃上有插銷,謝謝…”
山上,土匪的女兒看到電光火石便可取敵千里,十分喜愛。便對父親說:“我要他給我當駙馬。”
“好,你要啥都滿足。”
…
三位道人走在路上,卻一腳踏空,掉進他人挖好的坑中,最底下是堆石頭,三人很快就倒地暈倒。
小道童醒來時發現自已在一個床上,環顧四周,直接嚇他一跳,紅簾子,紅棉被。道童瞬間想起說書先生講過的恐怖故事《紅蓋頭》。
我不會是被鬼抓了吧?道童這麼想著,之後發現自已身上的道服也沒了。
啊,我防禦甲也沒了,糙!
之後道童便緩緩下了床,之後抬起衣袖擦了擦額頭冷汗,發現有個梳妝檯,臺前有個比道童高的多的女子在哼歌。
他緩緩走到女子身旁,看到了房門,正當他打算開啟大門時,一陣黑影閃過,女孩手握一把大刀,刀刃離道童脖子只剩公分…
而在鶴法與天目醒來後,一位強壯的男子站在他們面前說起話來。
“那個,和你們同行的小孩,誰是他監護人。”
“我。”鶴法說道。
“好,你跟我來。”
之後天目和鶴法各自去了不同的房間。
這位強壯的男子對著鶴法說到
“我女兒喜歡你兒子,你答不答應?”
“啊?他不是我兒子。”
“你不是他監護人嗎。”
“誰告訴你監護人一定得有血緣關係的?”
“所以你答不答應。”
“首先,這件事咱不是說不辦,咱是說什麼,嗯,內個,對吧…”
“所以下次一定?”
“咱不是說下次一定,而是這個時機呢…對吧,所以咱們啊,不是下次一定而是…”
…
道童用食指和大拇指推了推,刀刃一點不動。
“回床上去。”
那位女子說話起來十分平靜,但是他回頭看了看紅簾子,感到後怕。
“內個,我可以不嘛?”
“為啥。”
“女子你不會弄死我吧。”
“噗嗤,哈…”
女子笑了笑,聲音聽起來算是柔和了。
“我才10歲,哪裡就女子了啊,哈…叫我薇小婧。”
“啊,啊!薇小婧你好,你不是鬼啊。”
薇小婧把刀把拿在手裡。
“我看起來像鬼?”
“嗯,背影像。”
“正面呢?”
薇小婧把臉往上湊了湊,道童則是嚇得往後稍了稍。
“那不像。”
“你想幹什麼。”
“嗯,怎麼說呢?你有想過人的七情六慾嗎?”
“沒有。”
“…好吧,你喜歡歷史嗎?”
“喜歡。”
“那你是喜歡馬皇后和朱元璋還是朱棣和徐皇后。”
“我喜歡李自成…”
“…那我直說了,我對你挺有好感的。”
“我對你挺有危機感的。”
“你聽不懂話是吧!”薇小婧的耐心逐漸消耗殆盡。“我對你有意思!。”
“可是我對你沒意思啊!”
“木曹!你從還是不從!”
“我真的有的選嗎!”
“沒有!現在!馬上!”
“幹啥?”
“把臉湊過來!”
“不要!”
薇小婧把刀扔到一旁,一拳幹倒他。匪無名沒站穩就被一拳幹到床上,之後薇小婧傑哥附體打算上手。但這時鶴法與天目還有薇小婧的父親也已進門。
匪無名把差點被扒掉的上衣穿了回來連忙跑到了鶴法天目身旁。
“他們同意啦。”
薇小婧父親喊著,,匪無名則問:“你們同意啥了?”
“童婚。”
“就是把我賣了?道士不是不能結婚嗎?”
“正一派可以的。”
“行了,那放他們走吧。”
薇小婧揮揮手,匪無名紅著臉帶著鶴法與天目立馬走開。薇小婧拉住他們。
“慢著,匪,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衣服?”捂著臉一臉笑意的拿出了一件道服,匪無名立馬奪回來繼續帶著兩位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