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臭丫頭,胳膊肘往外拐呢?你啥也不知道別來瞎摻和。”

宇文拓安肺子都讓這女兒氣炸了,還沒怎麼著呢!

“哈哈哈哈,宇文兄?”

姬傲琛衝宇文拓安拋媚眼,意思不言而喻,宇文拓安還想甩馬鞭,就見遠處皇上的龍輦過來了。

兩家人趕緊上前跪拜行禮。

“哼!你們來的倒是積極,都起來吧。”

皇上下轎攆,向圈著的馬群走去,眾人呼啦啦前呼後擁而去。其中那一身炫麗紅豔的錦服,漸漸遠離皇上身邊,他漫不經心地向宇文鵬靠近。

而宇文鵬腋下的宇文彤珠正歡快地蹦蹦噠噠,她此刻是極其開心的,汗血寶馬噯?

姬傲琛湊到皇上身邊:

“皇上,我把無雙也帶來了。”

“一會兒挑馬,就讓他和宇文丫頭去吧,我若出手有以大欺小之嫌。”

“哼!”

皇上白了他一眼沒說話。皇上心想,誰出手不是挑他的寶馬,他家還有一堆兒子等著呢?

就他一句話,不但沒把那丫頭的什麼良駒弄來,倒是無緣無故將他的寶馬搭進去兩匹,咋看都是他虧!

“哼!”

皇上冷哼一聲。

“皇上,下次臣得到寶馬定雙手奉於皇上。”

姬傲琛看著皇上不忿的神情,趕緊上前逢迎的說道。

“你只要別奉上別人的就成!”

“哈哈哈哈”

宇文拓安在後面撿笑,姬傲琛不是好眼神白他一眼,那表情似怨婦,意思是都快成親家了,也不幫襯他一二?

宇文拓安?這是不是有點太快了?那小子好是好,可必須得他家丫頭同意。

說話間皇上帶著眾人來到圍欄邊。

“你們兩個去吧,記得入手無悔!”

十匹駿馬被侍衛牽著排成一排,因為都是沒有被馴化的良駒,所以此刻幾匹馬不停地刨著前蹄,和侍衛拉扯著韁繩。

在往這邊走的過程中,宇文彤珠一眼就相中了其中一匹,那是一匹渾身油黑髮亮的寶馬。

那匹馬不是十匹裡最高大健碩的,卻是那些駿馬裡氣勢最桀驁不馴的,獨領風騷捨我其誰!

“選不對就別要了!”

宇文彤珠剛想進圍欄,南宮俊熠就在她耳邊幽幽地來了這麼一句。

這些馬都定過主了?宇文彤珠邊往馬身邊跑,邊在心裡嘀咕,這狐狸精不會要攪局吧?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墨寶!”宇文彤珠第一眼相中那匹馬的同時,她在心裡就給他起好了名字。

姬無雙和她幾乎同時跑到了各自心儀的寶馬跟前。

他們都避開了中間那匹最健碩高大的駿馬——皇上的愛駒,兩個人牽著,這明晃晃的宣示主權。

宇文彤珠跑到了最邊上,狐狸精嘴角扯了起來。姬無雙選的是挨著皇上那匹駿馬的另一匹高大駿馬。

“丫頭,思武畢竟是上過戰場的,想馴服烈馬帶走不是問題。可是你有信心嗎?你選的那匹好像是裡面最烈的一匹。”

說完,皇上還意味深長地瞅了自已三兒子一眼。南宮俊熠也意味深長的扯起嘴角,無所謂地聳聳肩。

“皇上,您耍賴?您可沒說要馴服的?”

“彤彤不得對皇上無禮!”

宇文拓安趕緊開口訓斥宇文彤珠的無理。

“你們在場的評評理,朕耍賴了沒有?”

皇上滿臉委屈的說道。

宇文鵬出列,向皇上施了一禮,然後對宇文彤珠說道:

“珠兒,皇上說的沒錯,凡是想從圍場領走御賜寶馬。”

“都是要憑自已的本事馴服,否則沒那資格帶走!”

“皇上,家妹還小,不如讓微臣替下?”

“你問她自已怎麼說?”

皇上並沒有直接答應宇文鵬的請求。他想看看這丫頭怎麼處理接下來的事。

“珠兒?”

宇文鵬眼帶暗語的瞅著自已的妹妹。

“兄長,既然這是規矩,那咱們就不能破例。”

“我宇文彤珠自已的事,就沒有假手於人的道理!”

“好!有骨氣,丫頭就是這馬沒領出去,你姬伯父也對你高看一眼!”

姬傲琛說完又衝宇文拓安拋了個媚眼,宇文拓安使勁白他。

不管場外眾人的反應,也不管姬無雙那裡駿馬的嘶鳴。

眾人只見宇文彤珠從懷裡掏出一個荷包,然後從裡面取出兩個東西。她把東西放到駿馬的嘴邊。

然後小腦袋就湊近了駿馬的耳邊嘀咕,開始駿馬還刨蹄打著響鼻,一副不適的樣子。眾人一陣心驚,怕烈馬踏到她。

可是,那駿馬被她叨咕一頓,耳朵似是被吹的細癢,他甩了甩頭然後低頭將宇文彤珠手裡的東西吃掉了。

吃完宇文彤珠就抱住了駿馬的脖子,人小,她就抬腳夠夠著抱著。駿馬似是不忍心看她費勁,將頭低了下來。

然後一人一馬就在那親熱起來。她這邊打得火熱,姬無雙那邊慘烈。

姬無雙挑的那匹也是烈性子,太子曾挑中他,可是被狠狠甩下兩次就放棄了。

宇文彤珠還是沒有關注其他人,她將所有注意力都給了墨寶。這是她給墨寶起的名字,小傢伙也很受用。

接過侍衛手中的韁繩,宇文彤珠將一切捆縛拆下。然後拍著墨寶的肩,一人一馬就向遠處走去。

駿馬太高,沒有馬鞍馬鐙,沒有內力騰身,以宇文彤珠的身高,是無論如何也爬不上馬背的。

當然原主不思琴棋書畫倒是有幾分拳腳功夫,那些花拳繡腿此刻卻也能幫上宇文彤珠,可是……

眾人就見寬敞的圍欄內,一人一馬越走越遠。大概是覺得差不多了,宇文彤珠停了下來,駿馬也挨著她停了下來。

小丫頭的小玉手輕輕摸了馬脖子幾下,然後她在駿馬耳邊又低語了幾句,小手再次輕拍馬肩。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那駿馬竟然屈膝跪了下去,然後小丫頭抓著絲滑的鬃毛,翻身躍上馬背,那動作即便馴馬師也會眼紅吧?

這一刻,一陣一陣一陣陣的漣漪,在南宮俊熠的內心蕩漾開來。他覺得自已的心化了,不,是他這個人都化的飄飄忽忽。

濃郁的墨蘭香氣四溢,直奔那策馬飛奔的人。

宇文彤珠此刻就是在策馬飛奔,沒用韁繩,小手只是抓著駿馬的鬃毛。

前胸幾乎貼著馬背,一個小小人一匹高大俊馬仿若合體了一般,徜徉在這馬場內,徜徉在這天地間。

姬無雙也不再馴自已的烈馬了,傻愣愣地看著賓士中那翻飛的火紅紗衣。直到那蟬翼紗衣近到撩了他的眼睛,他才回神。

“姬大哥這個給你!”

宇文彤珠從荷包裡又拿出兩塊東西遞給姬無雙。然後她附在姬無雙的烈馬跟前,又是一頓耳語。

烈馬同墨寶一樣刨了幾下前蹄,點頭噴了幾下鼻響,主動將嘴湊到姬無雙的手上,將兩塊東西舔進嘴裡。

宇文彤珠從侍衛手裡接過韁繩又給墨寶套了上去,然後將馬牽出圍欄。

“給我!”

南宮俊熠伸出手要宇文彤珠的荷包。這狐狸精?她將手中東西虛晃一下分散南宮俊熠的注意力。

將韁繩拋給南宮俊熠,然後就往皇上身後跑。

“你?”

南宮俊熠瞪著丹鳳狐狸眼氣極卻無奈。

“丫頭,快說說你是怎麼馴服那烈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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