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二天Yiljeer真的沒來。Judgen看著空空如也的座位,感覺自已的心也空落落的。

就在幾秒前,Judgen還在邁著外八字的步伐,昂首挺胸,單刀直入地踹開教室弱不禁風的破門。

進門後,Judgen罕見地收起了如強姦犯的齜牙咧嘴。

“人呢?”Judgen喃喃自語著,豐滿的嘴唇如同白白胖胖的蛆蟲般蠕動著。

長嘆了口氣,Judgen停止了胡思亂想。“應該只是生病或是睡過頭了吧。”他安慰自已。

窗外的綿綿細雨無聲浸潤著大地,含苞待放的木棉花在和煦春風中點綴舒展的枝丫。不過這並不能填滿judgen空虛寂寞的內心。空洞的眼神中看不出一絲表情。

熬到晚自習結束也不見Yiljeer,Judgen呆呆佇立在原地,在反覆確認沒人理自已後才依依不捨地離開。走在春雨經過的馬路上,空氣中瀰漫著雨後的清新。讓Judgen更像一頭誤入城市的賤野豬。腳下的下水道傳出流水聲,但他沒有為此駐足。

在Judgen走過後,下水道似乎閃過一道模糊的影子。微弱的燈光落進陰冷的排水口,彷彿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曙光。

曙光,撣去了蒙著的黑暗,黑影漸漸浮現——那竟然是在數月前被害的小牲!

其實,小牲不是真正的人類,準確來說,它是一種擁有類人(更像哥布林)外貌的半智慧生命體。這類生物就潛伏在我們身邊,但通常沒有人去留意,只是把它們當做是長相奇特的人類。它們的身體可以再生,除非是自然死亡,否則幾乎不可能被外力殺死。這就是他“死而復生”的原因。

小牲在製成菜品為人食用後,所產生的排洩物流入下水道,其中殘存的DNA和殘渣在潮溼的富含有機物的汙水裡透過微弱的生物電訊號聚合在一起,經過漫長的自我修復和才重組為一個完整的小牲。

下水道是陰煞之地,小牲的力量在此時達到了頂峰。塔縱身躍起,泛起了幾米高的水花,汙水中暗綠色發臭的沉澱物在微光中組成了不規則的紋路。本就存在的惡臭變得愈發濃烈,絕不是人類的鼻腔可以承受的。

一隻發綠的枯瘦的手從排水口伸出,上面佈滿了厚厚的泥垢。小牲扒住排水口邊緣,慢慢爬了出來。順便帶出了幾條肥蛆。

那隻發綠的手輕輕撿起一條扭動著的乳白色的肥美蛆蟲,提起,送入深淵大口中。瞬間,瓊漿玉液在口腔中一下子迸發出來,從嘴角滿溢而出。小牲發綠的面色竟有些潮紅之色,露出滿足的快感,意猶未盡地吮吸了每一根帶著鮮美白嫩蛆蟲汁液的包漿手指。

它警覺地環顧四周,撓了撓頭,快速消失在了昏黃的路燈下。

此時回到家的Judgen立馬癱倒在了床上。無聊了一整天的他開啟手機,百無聊賴地瀏覽著校園牆上的內容。在如潮水般的低質內容中,其中的一條讓Judgen瞬間兩眼放光,疲憊不堪的身軀立馬變得精神煥發。

“表白高二六班的Judgen。”

雖然只有寥寥數言,在Judgen心中確如千金。

“哇塞!我居然……被,被人,被人表白了!”Judgen支支吾吾地叫出了聲,激動地在空中用力舞動無處安放的雙臂,就像要起飛一樣,可惜,豬不會飛。

他面紅耳赤,浮想聯翩。“會是誰發的呢?”他不禁思考,但很快大腦就超負荷,Judgen死死地睡了過去,鼾聲震天,口水直流。

清晨,太陽昇起。不一會兒就從溫和變成了熱辣。像滾燙的沸水直接潑進窗戶,照耀著Judgen乾涸的唾液白色痕跡上。他揉搓著黃豆般大的眼鏡,還不忘伸個巨大的懶腰:

“嗯啊——嗯啊啊啊!”

昨夜的夢被懶腰沖刷,已經記不太清了,但絕對甚是佳夢。回過神來,離上課只剩下十分鐘了!

“烏喔——槽!”Judgen大吼一聲,飛速向門外跑去,氣喘吁吁地疾馳在早高峰的街道上。等到他到時上課鈴早就響了,他“咚咚咚”的大踏步如同小型地震般顫抖著。“終於到了!”他在破門前急剎車,嘴裡還喘著粗氣,大喊一聲“報告”。

但其實老師還沒到,可他足足愣了四十秒,在一場漫長的死寂後,Judgen才邁動沉重的步伐踏入教室。

“他還是那麼像個傻逼啊!”後排幾位同學忍不住小聲吐槽道。“保送屠宰場的死豬為什麼天天來學校膈應我啊!”

Judgen敏銳的涼拌豬耳精確捕捉到了“保送”二字。於是馬上露出強姦犯一般的猥瑣笑容,激動地問:

“保送?什麼保送?保送什麼?”

但幾人只是敷衍地回了一句“不該問的不要問”。

見此狀,Judgen尷尬地撓了撓頭,說了一句:“里歐(6)。”

識趣地轉過頭去,Judgen輕嘆口氣,假裝自已很憂鬱的樣子向窗外望去:萬里無雲萬里天,但不知為何,總有幾隻碩大的藍色蒼蠅在窗外徘徊著。突然,眼前閃過一道黑色的身影,從Judgen的瞳孔中快速透過。

“嘖——嘶,那是?”Judgen感覺那個身影十分眼熟,但死活想不起來。但伴隨的極具特色的惡臭讓Judgen嗅探出了幾絲資訊素。

“這味道——,嘖——嘶……”Judgen的豬腦飛速運轉,順便用手摳了幾下鼻孔,眉頭緊鎖。終於,一個矮小佝僂的猥瑣樣貌漸漸浮出水面。

“小牲!?”Judgen十分驚詫。一幕幕的過往在大腦中回放,被Judgen撞到了的溼發妹壓死了小牲,而作為罪魁禍首的Judgen卻孤身離去拋下兩人,此後兩人都杳無音訊。

“他不是早就死了嗎?”Judgen不解地撓著頭,頭皮屑像大雪般飄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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