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dgen是愛好歷史的人,所以無論是誰,只要和他說起這類話題,不管是多麼沒意義的內容都能侃侃而談。因此,一直以來都是Yiljeer在聽他叫喚。但在美味的佳餚終有吃膩的一天。後來,他偶遇了溼發妹。兩個孤獨的靈魂摩擦出絢爛的火花。不幸的是,Judgen被禁止與溼發妹往來。現在,他是多麼希望有個人能像真命天子般闖入自已乏味、低落的生活啊!

難道,我餘下的生活只剩愛而不得?

“哎——”Judgen用力地嘆了口氣,無人理會。

今天是星期五,下午最後一節課是研究性學習,Judgen需要前去指定的教室上課。在嘈雜的人聲中,Judgen背起書包,拖著沉重的脂肪前去上課。從五樓走到四樓,不是一件難事。但對於Judgen來說足以讓他汗流浹背。走廊裡熙熙攘攘的人群,沸沸揚揚的人聲似乎都與他無關,他彷彿一個過客,匆匆離去。

時鐘馬不停蹄地轉動著,纖細的指標像鋼針無時無刻都要刺穿學生們快要停止跳動的心臟。若把學校比作一個農場,上課鈴就是農場主的鞭子,驅趕牲畜們回到籠子裡。湧入的獸群中,其中一隻慢慢走過來,坐在了Judgen的旁邊——Judgen很驚奇,甚至有些不可思議,從來沒有人願意主動坐在他旁邊,甚至是Yiljeer。

Judgen受寵若驚,悄咪咪地將頭轉過一點,好奇地打量著這個牲畜:它眼神猥瑣,身材矮小,還一直在像得了唐氏綜合徵一樣的笑,雙手插兜,仔細聞聞還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氣味。無論怎麼看,這活脫脫就是個傻逼啊!但這些Judgen完全看不出來,而且,蒼蠅再小也是肉,Judgen故作矜持的咳了幾聲,然後向這個小牲挪動。調整心態,Judgen準備開始和小牲套近乎然後開始閒扯。哪知這小牲還通人性,看出了Judgen的心思,率先開了口:

“兄弟,你知道嗎,孔子的媽媽生他的時候他爸已經70多了。”

Judgen一下子來了興致,“我靠!”他噗嗤笑了出聲,笑得真的很猥瑣。這種沒營養的野史爛梗正常人就是當樂子,但Judgen是何許人等?換句話說,他是人嗎?

在路人的視角,就是一頭疣豬和一隻狒狒,一邊叫喚,一邊手舞足蹈著。時不時還會發出“吼吼吼”的大笑。在和小牲的交談中,Judgen徹底為之折服,在正常人眼中的一言難盡的惡臭體味在進入Judgen的鼻腔後都變成了沁人心脾的芳香,如在灑滿暖陽的春日,漫步在一望無際的花海中。令其如痴如醉地沉醉其中了。

彷彿有一雙無形的手,驅使著Judgen一點一點向小牲靠近,他慢慢閉上雙眼,深深地吸了一口眼前小牲的氣息。“啊——”Judgen簡直欲罷不能。一臉享受的表情持續了幾秒,空氣有點安靜。但很快,Judgen主動打破了這番寂靜,他問:“你的身上……怎麼……這麼香啊?”瞪著他水汪汪的綠豆小眼,嘴角似有似無的淡淡的一抹笑流露出內心的盪漾。但小牲沒有過多的回應,只是用傻中帶蠢的語氣說:“啊?我都一個月沒洗澡了。”

一幕幕的場面真是觸目驚心!兩人的舉動很快變得人盡皆知,成為了校園的焦點話題。甚至在廁所門口聊天的人中還有人稱:“他們的關係絕對不一般!”很快,這件事就傳到了Yiljeer的耳中。這次,Yiljeer真的怒了,暴跳如雷。但又不知如何是好,陷入了無盡的悲痛之中。止不住地胡思亂想。

畫面中,在Judgen身旁,有一個。他們無話不說,無事不談。唯獨那人不是自已,而是那“通人性”的小牲。

“不會的。”Yiljeer安慰自已道,“只是以訛傳訛罷了!”

“唉。”

天際的邊緣,烏雲排山倒海,為世界蓋上了一層黑紗,沉默靜謐。雷聲如擊鼓般衝向大地,一下又以下地刺痛Yiljeer的心。失去了Judgen他怎麼辦?“為什麼,為什麼連我最後僅有的珍寶也要奪走呢!”Yiljeer無助的吶喊著。

雨水可以沖刷大地的塵埃,卻洗不去Yiljeer心中的蒙灰。回到家,癱倒在沙發上。沙發被壓出了一個深坑。Yiljeer開啟手機,檢視QQ訊息。翻來翻去,吸引他注意的是這樣一條:

“數學作業好難啊而且好多。”

發出訊息的人是Judgen,所以過了許久都沒有人回覆這條訊息,這是理所當然的。“反正沒人會找他聊天。”Yiljeer心想著,順手開啟了和Judgen和聊天介面,兩隻粗大的手指飛快敲打鍵盤:

Y:“你最近交了不少新朋友啊。”

J:“咋啦?”Judgen的書面語總是很口語化。

Y:“沒什麼,畢竟你和那個小牲玩得挺開心的。”

Judgen的情商很低,甚至可以說是完全沒有。“和他溝通真是比教猴子高數還難啊。”Yiljeer深深嘆了口氣。Judgen完全找不到話語中的重點,甚至想讓Yiljeer也認識一下小牲。本就氣在頭上的Yiljeer看到這麼抽象的人,氣得直跺腳。

於是Yiljeer哀叫一聲,瞬間昏死過去,聊天戛然而止。這天,他睡了很久很久。在夢裡,他看到了Judgen、溼發妹和小牲幾人的畫面閃過,說時遲那時快,混死的豬突然睜開眼睛,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既然Judgen因為小牲疏遠我,那我只要把小牲從他身邊奪走,那他不就只能來找我了!”Yiljeer想,“無論如何,這次都得讓他長長記性。”

出人意料,不等Yiljeer去找小牲,它就自已送上門來了,還帶了“附贈品”——溼發妹!它與溼發妹並駕齊驅,不知為何這樣的小牲有種反差萌。一個溼發妹等於幾乎5個小牲的重量,可以輕鬆壓爛小牲。

Yiljeer按兵不動,在他們後面悄悄尾隨。他發現兩人走路時都喜歡跑跑跳跳,很容易跌倒,真是天賜良機——只要把他們從樓梯推下去,就能除掉他們,真是一石二鳥。

憎恨與復仇佔據了Yiljeer為數不多的良知,他幾近癲狂了。

終於到了放學時候。溼發妹和小牲再次並駕齊驅,向著樓梯口走來。正當埋伏已久的Yiljeer準備動手時,Judgen卻向這裡跑來。看到這裡,蓄勢待發的Yiljeer收回了已經伸出的腳,靜觀其變。“一旦貿然行動,我講話得不償失,難道我要改日嗎?”YIljeer喃喃自語著,雙目低迷。此時聽見Judgen的聲音傳出:

“小牲!溼發妹!等等我啊!”

這句話將Yiljeer拉回現實。匿於暗處的他悄悄地探出頭。只見Judgen正奮力跑來,臉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訴說著他很用力,豐腴的皮下脂肪可以掀起海嘯。壯麗……難以言表……但沒有人注意到地上的一灘水,於是Judgen便一腳踩了上去,翻倒在水窪中,面朝下。得益於柔軟的脂肪海洋,Judgen在如薄冰般光滑的瓷磚以5m\/s2的加速度快速滑行著。

“啊啊啊啊——!”Judgen驚聲呼嘯。剛好走到樓梯處的兩人應聲回首,但太晚了。一顆巨大的保齡球打了個全中!小牲被當場撞飛,頭卡在了樓梯欄杆的縫隙中;而溼發妹沒站穩腳跟,沿樓梯翻滾而下,正好壓在小牲的身上。

“嗯啊——!”小牲像個腳踏垃圾桶一般,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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