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些意外。”
啪啦!
劉無能一巴掌拍在他頭上,“意外是吧,無組織無紀律,見風使舵,心懷兩頭草,你跟朕說意外,要不是袁大小姐拉著,我要弄死你了。”
袁媛搖搖頭,“我沒拉著啊,”
“那你快來拉啊,”
袁媛聽話的過來拉著劉無能的手,讓劉無能捉襟見肘,無法施展,“說,你來這的目的。”
馬無才怕了,別人都這麼給面子了,在不下臺就是作,急忙跪拜,“官家,曾幾何時,奴才想過那富貴,無奈…呃……齊王讓我過來找到你,然後見機行事,他們那我揚州家人威逼我,你看我渾身都是傷!”
劉無能見馬無才渾身鞭印,不好再說什麼,直接呼道,“走,出發南陽,我一刻也等不及了,”
……
又是路上,
“你被砍了一刀,怎麼沒死。”
要不怎麼說袁媛冷冰冰呢,說話一點也不含蓄,好像劉無能沒死是程式上出了問題。
沒辦法,碰見劉無能這種人,在冰冰也得化了。
劉無能拉住袁媛的手,好心的撫摸了一通,著實柔軟,“朕,捨不得你,縱然被砍兩刀,朕還是捨不得你。”
這次有些意外,在如此大言不慚的背景下,袁媛沒有掙扎,任由劉無能撫摸。想來那一刀砍在她心坎上了。
“馬無才,”
“奴才在,”
“你立刻去厚葬剛才那個刺客,她是我愛情的結晶,沒有她朕生無可戀……”
眾人皆醉,
唯有奴才遭殃,
“這……辦不到!”
啪啦,
劉無能是真打,從不開玩笑。
“要你何用,”
自從知道馬無才是見風使舵之人,劉無能對他在沒客氣過。所謂一招不慎滿盤皆輸,太監也一樣。
“算了,你也是苦命人,從小就沒了命根子。這樣吧,你立刻傳旨,昭告天下,就說朕英雄救美,擄獲芳心,封袁媛為皇貴妃,特賞行刺之人黃金百兩。呃……至於黃金,讓她到齊王那領取。”
“這……”
眾人再皆醉,他在開玩笑嗎?君無戲言在他眼裡怎麼成了黃河氾濫。
啪啦,
“官家,不妥。”
“朕覺得挺妥的,”劉無能沒給他反駁的機會,“立刻馬上下詔,不然我要發飆了。”
袁媛推了一下,似解非解的問道:“官家,是不是太兒戲了,我沒想過做你貴妃。”
“不兒戲,朕是深思熟慮之後決定的。你城門相救,除了讓你以身相許,我再無可報答之物。”
說這話有多無恥,歷史終究會評判的。但不管怎麼說,劉無能還是個正統皇帝。他還是有些資本的。
雷鳴畢竟年輕,是懂自已主子的,“官家,這是要刷存在感,讓天下人知道,你還活著,”
……
齊王府。
接近五十歲的齊王蕭道義,看了一眼還沒穿上身的皇袍,心裡五味雜陳,
原本開開心心做皇帝,現在左右為難。簡單的說,年紀大了,再不做皇帝就沒幾年奔頭了。
一路金戈鐵馬,領兵決勝千里,成為劉宋王朝的權臣。剷除異已,大權在握,培植一個傀儡皇帝,就等著順理成章的禪讓帝位,
沒想到,還是棋差一著,
小皇帝跑了?
他跑了?
蕭道義想著想著,一掌拍碎了桌椅,這些天他是越想越氣。
直接對外宣告稱帝,名不正言不順。明目張膽的派人去抓,又有篡逆之嫌。關鍵是沒抓到。
而且魏國陳兵徐州邊境,就等著蕭道義犯渾,有舉兵南下的藉口。
褚淵帶著王敬業,以及一些忠臣,走了進來,面露難色,
“齊王,王家沒有表態,”
對王家,蕭道義不敢得罪,也沒必要得罪。他們的意思很明顯,就看蕭道義怎麼做。
“要我說,齊王得天下,天命不可違。何必在乎那個小毛孩在不在。而且京城四衛,禁衛軍,兵權在握,沒什麼好糾結的。”
王敬業一直覺得皇帝跑了。和他瀆職有關係,心裡有些愧疚。所以他一直在勸說蕭道義直接稱帝。
“眼下只有兩條路可走,其一齊王稱帝,昭告天下,做好抵抗魏國南侵和鎮壓各地叛亂的準備;其二,找到皇帝,讓他主動禪讓,和之前的一樣。”
褚淵是明事理的,
不過他的一通話,只迎回蕭道義的一陣白眼:老子不是讓你來說問題的,是讓你解決問題,
“兵力將擋,殺雞禁猴。我們大權在握,還怕魏國和叛軍。”王敬業一直認為刀刃上出政權。
最後還是得蕭道義決定。
……
山間的客棧,
四人三房間,註定有兩個人要一起睡。
伺候好了劉無能,馬無才就想退出房間,
“馬公公,朕寂寞了,”
馬無才瞬間秒懂,做太監他向來天賦異稟,想來官家是想女人了。
“官家,這荒郊野嶺的,不好找!”
馬無才言下之意:這是事實,你別挺著槍子,沒事找事。
“叫她來侍寢,”
“她?”
“你再給朕裝一下糊塗試一試。”
馬無才急忙跪拜,“官家,袁媛姑娘一身正氣,又是已故袁司徒的愛女,不可。”
劉無能不樂意了,他是皇上,這是基本的權利,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