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抑制劑到底在什麼地方?

虞夏槐站在原地心急如焚,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面前的女人狀態明顯不是很好,原本雪白如凝脂的雙頰遍佈了點點紅霞。藕臂上面也沾染了莫名其妙的紅印,還纏繞著水藍色的絲帶。

虞夏槐忽然意識到這個女人被綁住了。

但是她到底是誰?是風流成性的原主A隨便帶回家來的女人嗎?

【虞夏槐:系統,系統!我的記憶去什麼地方了!我穿書過來,你不給我記憶嗎?!】

【系統:記憶正在輸送中,請宿主稍安勿躁!】

【系統:在記憶到來之前,我可以給你一個提示。在你面前的Omega,就是原書女主衛琬凝。原主A和衛琬凝並不是在結婚後才認識,她們很早之前就認識了。】

【系統:原主A聽說自已有個娃娃親,對此不屑之中又感興趣,所以時常還會叫衛琬凝到自已的別墅裡面來……】

虞夏槐懂了。

這原主A,活脫脫就是個瘋狂渣A啊!吃著碗裡的,就是那種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浴缸裡的美人,衛琬凝的聲聲低吟還是不住的溢位。發熱期對omega來說的確是太難捱了!

雖然記憶還沒有來,但虞夏槐當機立斷,得趕緊去找抑制劑!

那股小蒼蘭的香氣愈發濃郁撲鼻。這是一個危險的訊號。

虞夏槐看著面色緋紅的絕色美女,鎮定的說:“你等等,我這就去給你找抑制劑來。”

衛琬凝艱難的抬起頭,用眼尾緋紅的眼睛深深的看了一眼虞夏槐。

這種雙瞳剪水的美目,看過來的眼神卻不是溫柔的,而是一種帶著抗拒、仇恨的劇烈感情。

衛琬凝還動了動鮮豔的紅唇,吐露了幾個字出來。

但是虞夏槐聽不清楚,因為她已經背轉過身走了。

她依稀聽到,身後的女人好像是罵了她幾句。

“渣A!”

.....

罵她渣A能怎麼辦呢?她現在總不能衝過去告訴衛琬凝,渣a的事情是原主做的,和她沒有關係吧?

現在正是發熱期這麼關鍵的時期,人家女主渡過難關都還來不及,你現在跑去跟她說,我不是原主a,那些骯髒的事情都是原主a乾的,誰信啊?

想到這裡,虞夏槐很快就轉頭去找抑制劑了。

這裡果然是個大別墅,從臥室出來,還得穿過長長的廊道。

系統也在這個時候適時的提醒她。

【系統:抑制劑放在專門的儲備室,在頂樓,親愛的宿主,你得乘坐電梯上去。】

虞夏槐點點頭,她明白了。

電梯不在偏僻的地方,她很快就找到了電梯,上了頂樓。

按照系統的指示,她很快來到了儲備室。

映入眼簾的是一堆堆褐色紙箱,牆上還掛著各種各樣的她叫不出來名字的器具。

那些器具驚掉了虞夏槐的下巴。

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她長了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盛況。這些東西,總不能是琳琅滿目吧?

不過,這些東西的出現,倒是很符合原主渣a的身份。

虞夏槐顫顫巍巍的從牆上的鞭子收回了視線,開啟儲藏櫃,從裡面取出了抑制劑。

感嘆原主果然是個不折不扣愛玩的風流渣a,可以;但是衛琬凝現在遇到發熱期,需要抑制劑這才是最關鍵的事情!

想到這裡,虞夏槐拿過抑制劑,又回到了電梯旁邊,按下電梯。

衛琬凝還在等候她呢!

虞夏槐又連忙跑回了臥室。

還沒有到臥室,剛走到門口,那股小蒼蘭的氣味就愈發濃烈撲鼻。

按照ABO世界觀的設定,能有這麼大的威力,衛琬凝一定是個高階別的Omega吧?

但現在不是猜測的時間。

虞夏槐趕緊重新推開門,這個時候,她聽見了一些抽噎的哭泣聲音。

衛琬凝顫顫的倒在浴缸裡面,紅著一雙眼睛,無助又憤怒的看向來人。

這就是她的未婚妻虞夏槐。

她是虞家唯一的繼承人,受過良好的教育,可是竟然是這麼一個人!

今天她把她叫到家裡面。衛琬凝本來剛剛結束通告,想著發熱期要到了,就打算回去休息。但是接到了虞夏槐的電話,她還是答應了。

畢竟她和虞夏槐有婚約,她們以後是要結婚的。婚禮的日子愈發近了,衛琬凝覺得,虞夏槐再怎麼愛玩也應該收心了吧?

但是.......事態的發展完全不如她的所料。

她這麼想,虞夏槐可不這麼想。

然後就是這個樣子了。

所以,衛琬凝現在極度厭惡的看向虞夏槐。就是她,把她害成這個樣子的!

看看,這個紈絝渣a現在又想到了什麼捉弄她的把戲?把她這麼一個眾星捧月的影后害成這樣,虞夏槐心裡面一定很快樂吧?

然而,虞夏槐面上的慌張和手中的東西,卻讓衛琬凝愣住了。

她手裡面拿著的,好像是幾支抑制劑?

......?不可能,這其中一定有詐。衛琬凝想。

虞夏槐手裡面拿著幾支抑制劑,她三步並作兩步的靠近。

那股小蒼蘭的資訊素氣味愈發的濃烈了,繚繞在她的鼻尖處,不停惹人深陷、沉溺。

虞夏槐忽而覺得自已後頸有些隱隱發熱的徵兆。

完蛋了,她會不會是易感期來了啊?!

……??!!

要是這樣的話,那還搞什麼?一個絕色Omega發熱期到了,而她正好易感期來了?

就在這時,她聞到了絲絲縷縷朗姆酒的氣味。

這意味著,她剛剛的思路不是錯覺。

蒼天啊!!!她怎麼就在這個時候,易感期到了啊?!

虞夏槐大驚失色。

然而,這股醉人的朗姆酒香氣也飄到了衛琬凝的鼻尖。

清冷美人翕動了一下鼻翼,眼尾緋紅更甚,還沒幹透的淚痕似乎又有了溼潤的痕跡。

她咬著牙,帶著哭腔說道:“虞夏槐,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們還沒有結婚。”

“你的易感期也到了。我明明告訴過你,我發熱期要來了,你還是要這樣!這就是你的目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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