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強行擴音卡】揭開惡僕真面目
要論京城誰家富可敵國隻手遮天金尊玉貴,連保有王爵的裴家都不敢應承下來。
外人看裴家虛名風光,但只有真豪門才知道,顧家才是京城的真皇帝!
而十八歲就逐步掌握家族企業實權的顧舜堯,儼然已經是註定的顧家下一代掌權人。
其它人只有主動約見,還不一定能見到的份兒。
哪裡有聽說過顧舜堯會主動登門拜訪別人!
聞復禮和江月明當然著急的不行,先是讓傭人趕緊扶著聞老夫人到旁邊的房間裡去歇著,然後又指揮人收拾茶几,確保不會失了體面。
連聞阮阮都緊張的整理衣服和頭髮。
這可是顧舜堯啊!
如果能被他看上的話,即便是做個無名無份的情人,也能撈到不可想象的好處!
聞阮阮情不自禁的幻想,如果她能在今天得到顧舜堯的青睞,那她就不用在聞家這樣委屈的討好爸爸媽媽,才能維持住自已的千金生活了!
眾人緊張慌亂的時候,聞箏正在瘋狂跟系統求賞。
「剛剛聞老夫人那說不出話來的憋屈樣,我都被逗笑了,肯定上八十分了,快給我獎勵!」
系統如聞箏所願,響起播報:「叮咚!宿主表現分數高於80,隨機掉落獎勵【強行擴音卡】!」
是張重複卡,不過經過剛剛,聞箏已經知道這些獎勵卡有多好用了。
她忍不住搓手:「小癲,你猜那個惡僕陳珍珠現在正跟聞老夫人在房間裡說什麼?」
系統:「我不開天眼的猜一下……很大機率,是在說你的壞話吧!」
聞箏:「英雄所見略同!」
聞箏:「對陳珍珠使用【強行擴音卡】!」
這個時候,顧舜堯的邁巴赫剛剛駛入停車坪,秘書為他拉開車門,聞復禮和江月明微笑著將他迎進門。
聞阮阮也靦腆羞澀咬著唇瓣,欲語含羞的向顧舜堯拋著他根本接收不到的媚眼。
一切都進行地那麼完美……
然而一道彪悍的中年女人聲音忽然劃破長空,震得整棟樓的地基似乎都晃了晃。
“那個聞箏就是個惡毒胚子,一見面就罵我,根本比不上阮阮小姐一根手指頭,要我看當初被抱錯分明就是咱們聞家的福氣,像聞箏這種在山溝溝裡學得粗俗下賤的女人,根本不配進我們聞家的門!我看先生和夫人根本就是瘋了,非要把那個下賤胚子接回來!”
“啊啊啊怎麼回事兒?我的聲音怎麼這麼大?糟了,大家一定都聽見了,不是的,剛剛不是我的真心話!”
“我是順著老夫人的心意說的,這不是我的本意!”
陳珍珠當然也意識到了自已的聲音是多麼的具有穿透力。
她嚇得六神無主,為了保住工作,連聞老夫人也敢搬出來給自已脫罪了。
這聲音簡直震耳欲聾,聞復禮臉色鐵青,江月明也怒不可遏。
他們當然聽得出來,這是在聞家工作了二十多年的陳珍珠的聲音,此刻她正在旁邊屋子裡陪著聞老夫人。
這話她肯定也是對著聞老夫人說的!
任何一個僱主,都沒法接受僕人竟然在背地裡搬弄主人的是非,用詞還如此的骯髒汙穢。
顧舜堯還未踏入聞家大廳,就聽到這種離譜至極的惡奴發言,都快把他一個外人氣笑了。
“原來聞家並不想找回真千金,那看來我的幫助對你們來說還真是多此一舉了!”
聞復禮慌忙解釋:“當然不是,我們一家人都對找回箏箏歡喜至極啊!”
暴怒的聞復禮急忙讓人把陳珍珠拽出來。
江月明則慌亂的請人坐下上茶:“顧總,您這裡坐,我們怎麼可能會不想找回親生女兒呢,你看,她已經被我們接回來了,至於那個惡僕……”
優雅的江月明難得惡聲惡氣:“人心隔肚皮,我們竟不知她背後竟然這樣放肆大膽!”
陳珍珠已經知道大事不妙,不用人拽自已就跑了出來,還邊跑邊哭。
“先生,夫人,剛剛那話真不是出自我的本意,我當時是看老夫人臉色不好,才順著她的意鬼迷心竅,說出那話想要哄她開心的啊!”
“真的並非出自我本意啊!”
陳珍珠甚至跪了下來,一直磕頭:“求求先生夫人網開一面!”
在聞家這種僕人眾多的豪門裡工作,錢多活少還體面。
無論是所吃所穿所見,都是全國上等。
陳珍珠在聞家工作二十多年,已經在豪門裡薰陶入味兒,自詡老夫人身邊的一把手,是聞家的長輩!
她根本無法想象自已脫離了聞家的光環,真要被攆出去,會成為多大的笑話,人生會跌入到什麼泥潭裡!
所以就算現在拋卻尊嚴下跪求饒,陳珍珠也不想被辭退!
但陳珍珠這種裝可憐的招數,在聞復禮這種執掌公司與家族幾十年的人這裡,怎麼可能會有用!
更何況今天陳珍珠,還讓他們聞家在顧舜堯面前丟盡了大臉!
“帶著你的東西,今晚就滾出聞家!”
聞復禮呵斥:“這麼多年我聞家從沒虧待過任何一個傭人,你敢背地裡置喙主子,我沒額外懲罰你已經是格外開恩了!現在就滾!”
發怒的聞復禮,讓本來想替陳珍珠求情的聞阮阮都不敢出聲了。
她捏緊了手指。
這才第一天,她就被聞箏擠兌的說不出話,還折損了站在她這邊的一員大將!
陳珍珠眼看著事情沒有轉圜餘地,急忙又轉身求聞箏。
“大小姐,您就看在今天我千里迢迢去接您的份兒上,您就幫我求求情吧!”
陳珍珠聲淚俱下,彷彿她真的在飛機上對聞箏照顧得有多周到似的。
“我知道您是心地善良,天真淳樸的好女孩,您一定不忍心我這樣的老年女人痛失工作,流落街頭的對不對?”
這話隱隱給聞箏戴上了道德綁架的枷鎖。
好像聞箏不給她求情,就是殺人的劊子手!
眾人的視線都凝聚在了聞箏身上。
顧舜堯薄唇微啟,唇上燙傷處傳來刺痛,他為這疼微微一怔的時候,聞箏已經微笑著開口說話了。
“陳阿姨,你的臉皮真厚,我從來沒見過像你臉皮這麼厚的人!”
陳珍珠一愣,心火猛地燃起,但又不敢發作。
“不好意思,我是聞家的千金小姐,和你口中骯髒低賤的人沒有半分關係!”
聞箏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陳珍珠,“更不是你能在背後議論的人!而你,才是你眾人眼底最可憐可笑的賤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