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誰說女子不如男,大宏娘子真彪悍
面對這種紛爭,聖上壓力大,葉詩舞壓力更大。
可以說一切因她而起,但她也不會就此放棄理想。
在人民力量支援下,反而越挫越勇,雖然朝廷只有她一名女將,但面對那些文官絲毫不懼。
正應了那句:“莫問前程無知已,天下誰人不識君。”
各位看官都知道,唐朝時期的人民彪悍,女子也彪悍,不然就不可能出女帝,也不可能出現風流一說,類似大唐的大宏同樣如此。
直到一名女子的出現,才阻止這場風波。
至於她是誰,無人知曉。
江湖上只留下她的傳說。
面對天下大儒、夫子的說教,女子當眾賦詩兩首,質問他們。
詩的名字也很有意思:
《誰說女子不如男》
詩名就帶著質問,直接把話題交給這些夫子、大儒。
詩為兩首,一首五絕、一首五古。
其一:
邊疆人馬殘,內外入蕃寒。
此戰軍多少,屍身幾具安?
帶著肯定與質問的語氣,既然你說:女子不如男。那麼我們就好好說道說道。
你們守邊疆的男兒郎被別人乾的人馬殘缺,導致外敵入侵,一路幹到西安,人民叫苦連天,悲痛哀涼。
你們出軍征伐,去了多少,心裡有沒有一點數?
最後屍體有多少安然無恙的?
或者有多少安葬的?
好傢伙。
一首詩直接說的大儒們啞口無言,你怎麼回人家?
說我們去了那麼多軍隊,都是大宏兒郎們,結果屍體都沒帶回來。
此詩就是帶著肯定的語氣,“軍多少”“幾具安”,大儒們心裡都有數,只是都不敢說而已。
同時又帶著質問的語氣。
你不是說女子不如男麼?
不是說男兒郎很牛掰麼?
那你就先把這兩句搭上來在說,搭不上來,你就不要逼逼賴賴。
此詩分為上下兩首,上首連結下首,才是真正的絕殺,其二:
白馬平蒼穹,長槍定乾坤。
何人保家國?何人退蕃冤?
這首五古再出,那群大儒們已經上氣不接下氣。
提到白馬長槍,大宏人民都知道,那就是葉詩舞,可以說身騎白馬平天下。
當時如果不是葉將軍,恐怕吐蕃已經打進長安,天下也該換主了,所以平天下毫不為過。
而定乾坤,乃扭轉局面,也非常符合。
後兩句直接質問,這裡的冤,指的是百姓的憤怒,人家敢進家門,對於百姓來說那叫一個苦,因為戰爭就會死人,戰爭就會混亂,而這份苦大宏沒有人可以幫助他們,所以他們心中有冤。
大儒們敢對詩麼?
他們不敢,白馬長槍已經表明是誰,但是就是沒有說到底是誰,後面直接問你,你能怎麼辦?
誰說女子不如男?前面一首表示男兒郎打敗仗,後面一首表示女娘子打勝仗。
而且,兩首詩不得不讓他們妥協。
原因在於第一首以男兒郎為題,是五言絕句。
第二首以女娘子為題,是五言古句。
其實二者沒有好壞之分,不能說五絕好,也不能說五古好,得看寫出來的詩如何。
只能說五絕相對於五古,比較難寫。
關鍵就在於一個難。
寫這兩首詩的女子,必然是一個聰明人。
用難的五絕來寫男兒,其中意思就是,給你們這些大儒一個臺階下,知道男兒們很難。
同時,也表現出足夠的尊重。
大宏和大唐一樣,很尊重禮節。不然也不會用“奴”自稱。
意思就是我很尊敬你,但是你也就不要再討論下去了。
所以大儒們根本沒有辦法,人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再不識趣,可就真說不過去了。
文武雙全,對詩也對不出來,打仗也不行,還有什麼好說的,只能嘆息一聲,搖搖頭離去。
所以從這一刻開始,大宏的娘子們,讀書寫字,騎馬射箭,英姿颯爽,那都是常事。
只不過僅限於王公貴族,有錢人家。對於普通人家來說,一日三餐能解決就不錯了,想這些沒用。
故事到此,書歸正傳:
此刻。梅冬盛已經大概瞭解大宏娘子們的彪悍。
聊著聊著,飯菜也吃完,趁著環兒忙著收拾碗筷,梅冬盛又問一句:“環兒,書房在哪兒?”
環兒疑惑地抬起頭問道:“郎君問書房做甚,可是要讀書寫字?”
梅冬盛道:“就是想寫些東西。”
話音剛落,卻感覺腹中一陣劇痛,頓時感覺有些東西似乎已經關不住了,連忙抬頭又道:“環兒,先說廁所在哪兒?”
廁所?
那是什麼東西?
環兒愣在原地,她哪裡知道什麼是廁所。
梅冬盛捂著肚子,改口道:“茅房,茅房在哪?”
“哦。”
環兒一聽茅房就理解過來了,連忙說道:“郎君,這裡是西廂房,茅房在東廂房後面,郎君穿過荷亭,順著假山往前走,繞過東廂房,後面有一處菜園,菜園的牆角角落有一處小木屋,那就是茅房。”
好傢伙,梅冬盛聽的一愣一愣。
在自已家上個廁所至於麼?
穿過這兒穿過那兒的。
不過,肚子裡就要越門而出的東西,可不給他想的時間。
告別環兒,慌忙出門。
門前是一處小院,地面幾乎是壓平的泥院。
一珠柳樹,一小片竹林,幾盆海棠花。
出門穿過小院,來到走廊,這裡是青磚鋪地。
過了走廊,外面是一處池塘,百米長寬,池中全是荷葉還有未開花的荷苞,池上是縱橫交錯的石廊。
穿過亭臺才見主路,與主房中庭相連。
再過去就是東廂房,繞過東廂房,才是菜園。
冬盛一路小跑,期間掃過一眼菜園,除了辣椒、西紅柿等等,該有的都有。
好傢伙,還挺大,百米長寬。
繞過菜園,最終來到目的地,廁所。
不大不小,一道木門,門中留著一小孔。
開啟木門,一股提神醒腦的味道撲面而來,這味道簡直酸爽。
仔細一看,上面鋪著幾塊木板,中間留出一條寬一尺的縫。
而下面就是千軍萬馬,有的甚至已經拖著長長尾巴,扭動乳白色身軀,爬上木板。
也來不及多想,冬盛轉身關門,撩起青圓袍,脫下褌褲,蹲下就聽一陣噼裡啪啦。
最主要的是,下面還不是乾的,幾乎都是有顏色的水,就聽“鼕鼕冬”的幾聲,冬盛立刻感覺臀部有些涼意,當下欲哭無淚。
不過好歹也是舒暢了,也就沒計較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