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那個蔫壞女人家的圍牆下,小心翼翼傾聽庭院裡的聲音,沒有聽見人聲。我叼住一顆小石頭,爬上圍牆,把小石頭放到圍牆上,我一撥,小石頭飛到圍牆下一個不鏽鋼盆裡,噔聲響起。一會後,不見人出來,也沒有貓狗出現,機會來了。

我爬下圍牆,跑到窗戶下傾聽屋裡聲音,沒聽到什麼聲音,跳上窗戶防盜網觀察屋裡,沒發現人和貓狗。我在窗簾上擦擦腳,免得留下腳印,然後跳進屋裡,小心翼翼溜達一圈,這才安心。

接下來就是幹大事了,我跳上客廳茶几,扒拉開一個袋子,裡面是小桃子。我扒拉出來五個桃子,找個袋子裝起來,這裝桃子挺麻煩的,我操作了好一會才完成。

光偷桃子可不行,我抬起一隻手,伸出一根爪子,把爪子伸向屁股,哎呦,疼,扎到菊花了!我緩了一會才繼續把爪子抹向菊花,然後把爪子伸向桃子,往果柄根部扎進去,抽出爪子繼續重複操作,直到這袋桃子都被我扎過。

我滿意地看著這袋“美味”桃子,扒拉好袋子,恢復大致原狀。我抹去桌上細微腳印,咬住另一袋桃子,跳下茶几,爬上窗簾,跳到窗臺,穿過防盜網跳下窗戶,跑到鐵欄門旁邊靜靜傾聽外面的聲音。發現有人經過,我縮身閃避,等待路人走遠了才走出來觀望,見周圍沒人,我趕緊離開此地。

回去路上,我避開監控和路人,幸運的是這片區域監控很少,我主要避開路人就回到小花園了。

我家的大樹長在這個小花園裡,娃娃們經常來此玩耍,這小花園是娃娃們的樂園。

樹下五個娃娃在抓草蜢玩,我跑到他們面前,娃娃們看到我,立馬圍住我,喊著石頭伸手摸我。我側躺,喵喵叫道:“給老子揉揉腿,老子有肚腩了,該減肥了,晚上不能吃宵夜了。”

靠近袋子的阿山開啟袋子,驚訝說:“桃子,哪來的桃子?”

我翻身站起,扒拉出桃子,每個娃娃分一個。小虎和阿山拿起桃子就要啃,大雄趕緊阻止,他說:“我媽說,果子要洗乾淨才能吃。”

娃娃們點頭,商量去哪洗果子,去哪裡偷偷吃果子。我沒注意聽,咬住袋子跑去垃圾桶消滅證據,回來時發現娃娃們往大雄家裡走去,我跟上,準備去大雄家裡順點食物墊墊肚子。

來到大雄家裡,大雄爺爺奶奶在庭院看書,看的是那種全是文言文的書。兩人是退休教師,在山村支教過,外表一副農民樣,庭院裡還種了菜,應該是習慣了。

娃娃們溜進屋裡,我湊到大雄爺爺身邊說:“老頭,古文裡有黃金和美女嗎?”

大雄爺爺看向我,笑了,他看向大雄奶奶說:“石頭應該是餓了。”

大雄奶奶掏出一個大紅棗給我,我看著這盤出光澤的紅棗,一臉猶豫,吃了太可惜了,因為這紅棗快包漿了。我拍拍大雄奶奶的手臂,說:“老太,別節省,趕緊吃了。”

在老頭老太一臉疑惑下,我轉身進屋,心裡感慨這對夫妻年輕時候吃了很多苦,現在年老了,食物充足了,卻不捨得吃,我不知道這是悲哀還是幸福。

走進屋裡,屋裡很乾淨,是大雄的父母收拾的。這對夫妻是白領,經常回來,愛乾淨,每次回家都要收拾屋子,我來到這裡被抓住就要給我洗澡。洗完澡,我就跑,因為這夫妻兩人的廚藝是一塌糊塗,又愛逞能,搶著做飯。

我在屋裡溜達一圈,沒發現即食食物,失望了,屋裡收拾太過乾淨了,差評!我來到大雄的房間,沒有房門,只有門簾,我鑽過門簾,看到娃娃們在啃桃子,我跳上床,坐等投餵。娃娃們輪流咬一點桃子餵我,我吃了一些就不吃了,留肚子吃晚飯。

看看窗外天色,還沒到吃飯時間,我趴下睡覺養神,因為晚上我還要去報復。

不知不覺到了傍晚,我舒展腰身,翻身站起,看到娃娃們躺床上睡著,我每人給一掌,結果只有阿山醒了。

阿山揉揉惺忪睡眼,看到其他人還在睡,他搖醒其他人,然後爬下床走出房間。我跳下床跟上阿山,來到客廳發現娃娃們的家人在等待了,我回頭看向小虎說:“小虎趕緊走,吃飯了。”,說完我就走出門,小虎奶奶抱起小虎跟著我走,其他人也抱起自家娃娃跟著走,場面吵吵嚷嚷的。

來到小虎家庭院,我看到石桌上擺了飯菜,我跳上一張椅子,直起身看飯菜,沒發現紅燒獅子頭,我失望了。小氣巴巴的老太,虧我對他孫子這麼好,下次給她孫子來套龍虎拳。

小虎跑到我旁邊,踮腳瞧飯菜,可是沒用,他還小,怎麼踮腳都看不到飯菜。我說:“趕緊洗手,順便把毛巾帶來給我擦手。”,可惜,小虎沒聽懂我說什麼,他眼裡只有飯菜。

老太取來溼毛巾給小虎擦手,然後抱起小虎到椅子上坐著,然後給我擦手。我嚷嚷道:“行了行了,隨便擦擦就行了,乾淨純潔的流浪貓只有我。”,結果老太不理睬我,自顧自給我擦手。

擦完手,老太給我盛一小碗魚湯,又盛一碗魚湯喂小虎。我看著奶白色的魚湯,食慾滿滿,湊近聞聞,魚香盈鼻。我小心伸舌頭舔下湯,發覺不燙,我放心快舔。舔了半碗湯,我轉向另一個小碗,這碗里老太給我盛了一塊豆腐和一塊魚肉,還有一塊魚腥草豬肉餅和一根小白菜,都是我喜歡的菜。

我滿心歡喜地吃完菜,然後舔舔嘴巴,摸摸嘴巴的毛髮,整理下儀容,然後在桌上毛巾擦擦手。我喵喵叫幾聲感嘆一下,才說:“老太,趁熱喝魚湯,小虎嘴裡的豬肉還要嚼好幾分鐘呢,你別等了。”

老太摸摸我頭,說:“石頭真是成精了,活像個人。石頭,晚上在家裡睡覺,別跑去樹洞了。”

我說:“不了,我自小就吃百家飯長大,生來就是流浪貓的命,習慣了自已住。”

小虎吞下食物,說:“阿奶,我要跟石頭睡。”

我說:“我不要,你尿床會弄溼我毛髮的!”

小虎伸手抓我尾巴,我閃避跳下椅子,繞過石桌湊到老太的小腿,我蹭蹭她腿,喵叫兩聲,然後轉身離開。小虎欲下椅子追我,老太拉著他吃飯,我頭也不回地出了鐵欄門。

現在天色快黑了,正好適合我去踩點,等到深夜就該我出場了。

我溜達到一棵樹下,爬上樹,找個橫枝趴著消食。這裡可以看到那個壞女人的屋子,她屋裡亮著燈,說明屋裡不是她在,就是她的親人在。

我趴了一陣,爬下樹,偷偷摸摸跑到那女人家窗戶下傾聽聲音。發現屋裡不止她的聲音,還有一個男人聲音,應該是她老公。我有點生氣,兩人在說搶鯽魚的事,說我是傻貓,下次見到我再搶我的魚。兩人真是蔫壞入心,欺負我一次,下次還要欺負,真是欺貓太甚!

我悄悄離開此地,溜達到小賣部,這裡人挺多的,都是飯後來聊天吹水的。我熟練地跳上冰櫃,在一塊布上趴下,喵叫幾聲吸引眾人注意力,見眾人發現我了,我才放心。

“石頭來了,吃晚飯沒?”坐在小櫃檯裡面的年輕男人向我問道。

我沒理睬他,因為我們貓天生的高傲不允許我們隨意回應別人,所以我要端著架子,裝裝樣子。

這男人叫阿生,如今是這間小賣部的主人。為什麼說如今是?因為他老婆嫌棄他不富有,又不肯跟著他吃苦努力賺錢,跑了。阿生好不容易找到他老婆,哀求都不肯回來,只能離婚了。女方淨身出戶,阿生無兒女,只剩下小賣部了。

阿生搬椅子湊近我坐,他取出一盒貓條,開啟盒子,拿起一根貓條欲拆開。我伸手按住他手,阻止他拆開,說:“你個傻子,老子不吃貓糧!”

阿生笑笑說:“別急,等我拆開。”

我說:“天天笑個屁,老婆都跑了。你個傻子真是好運,身上沒了“吸血蟲”,如今風生水起了,店鋪也擴大了,房和車都供上了。”

阿生沒注意我說話,在找剪刀欲剪開貓條,我無可奈何。前面有個裝吸管的罐子,我扒拉罐子靠近,阿生聽見聲音抬頭說:“石頭,別搗亂,等我找剪刀剪開貓條。”

我停止手賤,說:“剪個毛線!給老子來包九制陳皮。”,說完我跳到櫃檯上,扒拉櫃上擺的一個紙盒子,裡面是一包包的九制陳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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