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琩回到府上後,目露沉思。

這兩天,他幹了很多的事情,也自詡,改變了很多。

臨睡前,他燒了李林甫的投名狀,留在手中是個隱患,萬一被人發現了倒是不妙。

只要李林甫心知肚明,他把這個把柄抓在了手中就好。

不管李林甫如何的狡詐陰險,現在已經成了他的忠實走狗,這比什麼都重要,往後聽他的命令就行。

對付什麼人,就得用什麼招。

“我還要做,更多的事情。”

李琩目光灼灼,躺在床上仔細的想著。

腦海中閃過了很多人的資訊,太子李瑛,忠王李亨,以及張九齡和裴耀卿罷相後,即將成為宰相的牛仙客等等。

所有的事情,都得需要提前佈置。

想著,想著,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

一輛馬車朝著壽王府駛去。

馬車內,咸宜公主和楊洄神色費解。

“也不知道母妃是怎麼想的,我們死盯著太子一黨,一定會發現他們的過錯,然後慢慢的打壓,肯定能夠廢了太子。”

咸宜公主神色緊繃,“可是現在,卻讓我們什麼也不要做,真的讓人不理解。”

楊洄應道:“也許惠妃娘娘,有其他的考慮吧。”

“能有什麼考慮?放過太子,就是最大的不該。”

咸宜公主神色無奈,“當初,讓我們找太子過錯的人是母妃,現在讓我們放過了太子的人還是母妃。”

楊洄很是自信,“別想那麼多了,惠妃娘娘只是暫時放過了太子,一定還會出手。”

“最好是這樣,我弟弟才有資格當太子,其他人都不配。”

咸宜公主的語氣極其蠻橫,顯得那麼的理所應當。

楊洄笑著回答,“是是是,公主說的是。”

馬車停在了壽王府門口,夫妻兩人走了進去。

李琩聞訊後,熱情的迎接,然後設宴款待。

對於這個姐姐,他充滿了同情,現任丈夫楊洄,是唐中宗李顯之女長寧公主和楊慎交的兒子,後來參與嗣岐王李珍謀反,坐罪自盡,姐姐二嫁博陵崔氏崔嵩,這個丈夫死了之後,出家做了道姑,最後病逝。

簡單的寒暄過後,咸宜公主看著李琩,笑道:“你最近真是威風,不愧是我的弟弟,竟然讓李林甫乖乖的獻上了女兒,那麼李林甫以後,是不是就該一心一意的為我們效力了?”

李琩咋舌不已,這個姐姐,真的是膽大包天,什麼話都敢明目張膽的說出來。

轉念一想,也可以理解了。

自從武則天以來,那些掌握權勢的女人,一個比一個膽大,韋皇后、安樂公主、上官婉兒、太平公主等等,都是干預朝政,並且肆意弄權的其中翹楚。

李琩看了一眼一旁的樸狗兒,也沒有在意,對於這個貼身的太監,他早就發現了有問題。

有些時候沒有必要藏著掖著,這樣對自已更加有利。

姐姐就是這麼一個人,為了他能當上太子,一直在出力,李隆基心裡也清楚,要是胡亂的干預,反而不妙。

一切順其自然,這樣最好了。

“李林甫這個人,就喜歡幹蠅營狗苟的事情,父皇寵愛我,這才讓李林甫逮住了機會設局獻女,說白了,看似把女兒送給了我,可實際上,卻是變相的在向父皇獻殷勤。”

李琩笑道:“李林甫是父皇的臣子,怎麼可能會給我們效力?姐,你也太能聯想了,我也想驅使李林甫,可你去問問李林甫,他答應嗎?”

“哎,確實是這樣。”

咸宜公主苦笑道:“這個李林甫,慣會左右逢源,怎麼可能會聽我們的話呢?我仗著父皇的寵愛,只想讓弟弟當那個太子,奈何支援的人太少了,我們又勢單力薄,哎!”

李琩心中歡喜,姐姐的這番肺腑之言,就像是排練好了似的,讓他極其的滿意。

他搖了搖頭,大聲道:“姐,這樣的話,以後不要再說了,大唐有太子,雖然諸皇子,都盼著太子倒黴,然後爭著去當這個太子,可我似乎沒有那個資格,去當太子。”

“為什麼沒有資格?你最有資格了!”

咸宜公主言辭鑿鑿,“你在諸皇子當中,最為受寵,若是太子廢了,你就該是大唐的儲君。”

“姐,休要胡言亂語!”

李琩神色一苦,“我是父皇的第十八子,正所謂長幼有序,這是繼承的法度,那個讓人垂涎的太子大位,我想一想就行了,然後就死心吧,義父就是我的學習榜樣,我多納幾個小妾,然後嬌妻美妾在懷,那樣也很自在。”

他嘴裡的義父,就是寧王李成器,李隆基的大哥。

母妃的頭三胎,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全部早夭。

他出生後,就交給了寧王夫妻撫養。

所以寧王是他名義上的義父,寧王妃元氏,是她義母。

“弟弟,你太讓人失望了,在乎長幼有序幹什麼?莫非,你真要學兄友弟恭的那套把戲?”

咸宜公主臉色一板,鼓勵道:“該爭的時候,我們就要爭,我與母妃,都在幫你爭,你怎麼就不爭氣呢?”

“姐,有些東西不屬於自已,爭了也是白爭,一個不慎,還會害了自已。”

李琩理由充分的說道:“父皇給我什麼,我拿著就是,若是不給,我只能當一個瀟灑的王爺。”

“你,你就不能有點野心嗎?”

咸宜公主氣急敗壞的說道:“都快娶妻納妾了,還是那麼的幼稚,給你說過很多次了,別做孝子賢孫那一套,你怎麼就是不聽?”

“姐,你不要再勸了,也不要再說了,若是這番話讓有心人傳到了父皇的耳中,你會挨訓的。”

李琩態度堅決,與姐姐的這些對話,就像唱雙簧一樣,讓他極其的滿意。

“真是掃興,我們走!”

咸宜公主驟然起身,臉上有些氣憤,掃了一眼丈夫,這才甩袖離開。

“壽王殿下,我們先走了。”

楊洄行了一禮,這才跟上了咸宜公主。

“慢走,不送!”

李琩沒有挽留,就這麼看著兩人遠去。

他很瞭解李隆基,知道如何做,才能讓李隆基安心,李隆基靠著兩次政變,這才登上了皇位,每一次都是處於劣勢,並且都是後發制人,那是因為安排了不少的暗線,才能夠在關鍵的時刻逆風翻盤,一擊必勝。

現在對於一眾皇子們,更是猶如防賊。

所以,李琩做事相當的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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