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江晚看著窗邊站著的人,不對,應該是飄著的人。

“你是誰?”江晚看著前面有點透明的人問道,還時不時歪頭打量一下。帶著一種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眼神去審視前面的人,但是眼眶裡還帶著眼淚,一種極其矛盾的感覺在她身上展現。

“你這小孩,不害怕嘛?”男人出聲了,又靠的離江晚近了許多。

“就你這樣的,每個月至少來五六個。我要是還怕,估計早就跳了吧。”江晚往自已的小床走去,窩在在被子裡,只剩下一雙大大的眼睛還在外面不停的轉。

“所以,你是誰?”江晚又問了一遍,有種不得到答案不罷休的意味在。

“陳放。”男人清冷的聲音響起,流進江晚耳朵的時候感覺癢癢的。

江晚不自在的揉了揉耳朵, 把頭探出來了一點。看著前面的人,長的不錯嘛,比之前那些長的都要好,至少是完整的。像是想起什麼,江晚打了寒顫。

“那你打算給我講什麼故事呢?”江晚在被窩裡抱著自已的胳膊,不斷摸著上的豎立起的雞皮疙瘩。

陳放很不解的看向江晚,明明是個小屁孩,整的還怪老成的嘞。她像是一個幼孩體內藏了一個成熟的大人的靈魂。每個月來很多個?這孩子有意思啊。

“你為什麼能看到我?”陳放故意跳過小孩問的話,他直直的盯著江晚。半透明的身體慢慢的化為實體,落在地上,發出了一點點聲響。

江晚很不滿,這個人,不對這個鬼,咋不按規矩出牌啊。之前那些一過來就要嚇唬自已一趟,然後在開始哭訴自已的悲慘故事,最後還要萬分勸導她,教她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有個老教授,硬是連著來了好幾年,拉著江晚學著學吶,有種想要把這個小朋友腦子裡裝滿知識的感覺。不過她還是太小了,很多東西根本沒聽懂,只是知道一個皮毛,不過老教授就很滿足了。

江晚明明才上小學五年級,都已經足不出戶聽完了來自大江南北的故事,什麼人情世故,愛恨情仇,她甚至連一些關於大學的知識都聽過,不過沒聽懂,她對學習這方面一點都不感冒。

老教授在走前叮囑她說,“孩子記住兩個字—藏拙。”講完老教授就消失在了空中,江晚知道他這是去了該去的地方。這些來來往往的人最終都會去往的地方,但是他們都沒有告訴她到底是什麼地方。可能是看她還太小了吧,怕她接受不了也懂不了。

她在老教授經常待著的地方放了一朵鮮花,是她從樓下綠化帶撿的,不能亂摘鮮花,她還是很有文明的。

其實她知道,他們都是去世了,來到自已面前的都是鬼魂。他們這些或有遺憾或有不捨,最終都會飄去一個地方。那便是人們常說的天堂或地獄,這是第一個來到她面前的人說的。不過,江晚早就忘記那個人長什麼樣了。

江晚不願意把這些來來往往的人稱為鬼,因為他們往往比自已身邊的人更好更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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