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油膩的大手拽上江晚纖細白嫩的腳踝,就著這個姿勢把江晚像扯被子一樣丟下了床。

陳放在後面看的有點傻了,不是不是不是,搞啥?他立馬上前擋在男人面前,卻只能看著男人的拳頭穿過自已砸在江晚的身上。

咚咚的巨響讓陳放的脖子都僵直了,他機械般的回頭看,江晚就躺在地上,像條死魚一樣躺著,不掙扎不哭鬧。

陳放無力的看著地上的江晚,他作為靈魂飄好久了,都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直到這一刻,他徹底意識到靈魂終究是個虛無縹緲的東西。

他還是努力的擋在男人面前,用自已幾乎透明的後背擋著。根本沒用,拳頭還是像雨點一樣落下。砸在江晚身上,也一下下敲擊著陳放早已不再跳動的心。

江晚先前一直是閉著眼睛的,感受到身上奇怪的涼意才睜開一點眯縫。她看到前面一直在碎碎唸的男人擋在自已身前,她沒憋住笑了。她對上了陳放的眼神,對著他搖了搖頭,意思是你這樣做是沒用的。

江晚對著陳放做的動作到了打人的眼裡又是另一種意思了,他感覺地上這個小孩在挑釁他。直接拎著江晚就站起來了,他狠狠的把江晚丟到了門口。江晚的腦袋與門框猛烈的相擊,她眼前開始充血,巨大的眩暈感衝上大腦。

“還笑是吧,老子下手太輕了是不是?說話!”

男人怒吼著對著江晚問道。江晚沒有回應,只是安靜坐在門口。感受著後腦勺不斷流下的血,她好想就這樣死了算了。

“要不是你爸每年都有那個撫卹金送過來,老子早把你打死了。一天到晚吃白飯的,還要老子出錢給你上學。”

邊說話,拳頭邊往下落。他很聰明,知道會有人時不時來看望這個孩子,把拳頭都落在了被衣服遮蓋著的地方。江晚的臉上除了骯髒,就看不出什麼傷痕了。

“你爸不是很牛嗎?咋也死這麼早啊?當初傲的要死,說什麼都不願意幫助我一下。現在好了,他女兒落這裡來了。”

“孩子啊,你也別怪小叔狠心,主要是你爸太過分了。”

男人開始大笑不止,配上他的動作,整個人都有點癲狂了。

陳放在江晚被丟出去的那一刻徹底傻了,他不斷在男人身後捶打,拽著每一次男人升起的胳膊。沒有用,沒有一點用。

陳放真的很絕望,他十幾年來的教養在此時得到了巨大的衝擊。他救不了面前那個年幼的孩子,他死了,死的透透的。

陳放:“我靠,為什麼我沒有什麼系統啊!不是,我就瞎逛,還要我經歷這些嗎?”

陳放有點崩潰的想到,手上的動作是一點沒停。

陳放往後退到牆角,準備往前衝一次,看看會不會有一點效果。剛到牆角,原本垂下的窗簾突然開始飄蕩。陳放盯著窗簾,又看了一眼那個還在打人的男人。

陳放直接在牆角活動起來了,窗簾隨著陳放的活動在不斷搖晃,越來越大動靜,直到窗簾承受不住,掉在了地上。打人的男人聽到牆皮掉落和窗簾支架摔到地板的聲音就停下了動作,他看見房間的窗戶正對著自已沒有任何遮擋。

他害怕的跑到前面去,手上還帶著江晚的血跡,他忙亂的把窗簾裝好。在裝窗簾的時候,還跟對面樓的一個小孩對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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