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劣質食物
“嘿嘿，你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還做不到打破極限，打破常規，怎麼應對我的超凡能力。”
“我的超凡能力能夠透過疾病役使死人，只要他們是被我產生的疾病導致死亡，他們死後屍體就受到我的支配。”
“我倒要看看只有普通人類身體素質的你，怎麼抵擋這數十人的死屍攻擊。”
怪物大笑，聲音不知道從哪裡穿透而來。
沈凡臉上泛起一抹冷笑：
【規則一：請不要過分竊取神明的力量，這會加快邪神的甦醒。】
【邪神甦醒進度30%。】
沈凡沒有理會腦海裡出現的聲音，反而繼續開啟「演神」，他臉上紋路更加明顯，看起來越加像神話傳說中二郎神，悲天憫人，嫉惡如仇。
“怎...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做到如此地步。”普朗克不解，震驚的看著沈凡：“神！東方神！不，是東方戰神！”
它的聲音再也難以掩飾慌張和絕望，
“神通：「天眼輪迴」！”
他額頭上的豎眼散發一陣金色的強光，準確無誤的照在了所有死人的身上。
挲——
所有被支配的死屍瞬間倒下，原本灰敗和佈滿黑氣的臉上多了幾分神聖，安然的倒在地上。
“這是被超度了？”怪物大叫，它的身形也被金光照耀，直接顯現出來，此刻它的臉上仍然存在幾分震驚，幾分不解還有幾分絕望。
沈凡上前一步，臉色冷漠，以手為刀迅速割斷它的脖子，鮮血汩汩而流。
“看來怪物的血也是紅色的，其他顏色的話看起來倒是會怪怪的。”他似笑非笑的感嘆了一下，「演神」狀態下他的心態和神情更加接近神明，所以他對這些沒有一絲牴觸的感覺。
沈凡的雙手接觸到使徒的鮮血之後，他的全身彷彿都在雀躍，每一處細胞都在戰慄，吸收著這個怪物身上的一切。
包括它的生命力，還有一些不知名的東西。
【你獲得劣質食物。】
當吸收完怪物的血之後，他的腦海瞬間出現提示。
沈凡撇了撇嘴，才劣等食物？
還有，邪神進度甦醒這麼快？
這個所謂邪神的甦醒代表了什麼。
先不管了。
他感覺自已原本因飢餓虧空的身體正在逐漸豐盈，身體內衍生了氣力，他感覺自身充滿了力量，同時再也沒有那種飢餓的感覺。
【「清源妙道真君」甦醒進度+%..14%...30%。】
【警告！！食物不足，請繼續新增食物。】
沈凡一愣，這就沒了？
這要猴年馬月才能讓神明甦醒？
不會真的邪神先比神明先甦醒吧？
邪神貌似聽起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的力量...我的身體....你真的把我...吃掉了，你是怎麼做到的？你這個瀆神者。”怪物已經就剩下一口氣了，甚至身軀只剩下一層皮，但出於使徒不死不滅的特性，還殘留一口氣息：“可惡的狡猾的人類，竊取神明的力量就算了，還如此猖狂。”
一雙油綠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沈凡，眼前的人類將它殺死，讓它心存不甘。
它從未想過它會以這種方法死去，它還沒有完成神主交代下來的命令，這麼些年來它一直躲避人類強者，沒想到栽到了一個普通人身上。
它知道被掠奪了神主賦予的一切，所以哪怕它的神主也沒有辦法復活它。
就算再復活，也不再是它了。
“狡猾？”沈凡冷笑一聲：“對你們這種東西，我有什麼狡猾的，人類和使徒不是向來不死不休的麼。”
“模樣醜了點，還算是有點價值，能讓我飽食一頓。”
察覺到了自已已經解除飢餓狀態，如今再次使用演神應該可以突破5秒了吧。
他一腳踩下，徹底終結這個使徒最後的一絲氣息。
雖然第一次終結生命，但沈凡卻出奇的沒有一點負擔，彷彿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般。
“還有，我這輩子最恨庸醫。”他默默的補充了一句。
......
與此同時。
一個孤高的王座上。
一個崢嶸，漆黑，臉龐異常俊美的年輕男人豁然睜開雙眼，雙眼散發駭然的光，只不過俊美的臉上多了幾分不解與疑惑。
“布朗克？”
隨著俊美男人的甦醒，下面眾多黑影也相繼甦醒過來，密密麻麻。
“吾神，您甦醒了？”
祂沒有理會下面眾多黑影的反應，自顧自的說道：“有不明的存在消滅了「布朗克」。”
此言一出，下面眾多黑影大驚。
“大膽！殺死吾神明最忠誠的信徒？”
“挑戰吾神的威嚴！”
“......”
臺下瞬間吵鬧起來，俊美年輕人眉頭一皺，幾隻聒噪的黑影瞬間化為了碎片，發出淒厲的慘叫，然而碎片不一會緩緩聚合在一起，一副元氣大傷的樣子，它們看向俊美男人的臉充滿恐懼還有敬畏。
“布朗克的氣息似乎完全消失了，可惜了，這可是安插在人類中潛藏多年的「刺」，究竟是哪個神明如此不要臉，竟對那種的低階的使徒出手。”
俊美的神明低語，作為神主，使徒被消滅的時候他能夠感受到有一絲神的氣息，祂俊美的臉龐難看了幾分。
“不，不對，這股感覺...好熟悉，似乎在什麼時候感受過。”
“甚至這種感覺隱隱有讓我忌憚的存在。”
“是東方的那群神甦醒了？可祂們上次應該已經元氣大傷了，這麼快就已經復甦了麼？”
“「神明條例」的關鍵寄託之物還沒有找到，我們還不能自由進入那所謂的華夏境內，不然一定要那群東方神好看。”
別西卜目光幽深，身為神明的他很久沒有感到如此棘手的事情發生。
“傳我命令，所有使徒出動，給我搜尋「神明條例」，還要尋找這個氣息的人，給我除掉他。”
神力閃動，空中出現一個畫像，正是沈凡。
“遵命，吾神！”
下面眾多黑影湧動，密密麻麻一片。
......
沈凡完全不知道他無意中得罪了一個邪神。
“這個使徒似乎一直扮演著人類醫生，如果我殺掉它，算不算是殺人，觸犯法律？”
沈凡摸了摸下巴，意識到一個麻煩的問題。
隨即他搖了搖頭，這明顯不是人，應該不在法律的保護範圍之內。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遇到了這隻使徒。
據他所知使徒這幾年出現的很少，但仍有少部分潛藏在人類當中，偶爾報道的一些詭異新聞幾乎都和使徒的出現有關係，而人類方似乎也有意封鎖這方面的資訊。
但他突然對上了一隻，剛開始難免有些慌張，可這隻使徒嗶嗶賴賴的，讓他莫名減少了恐懼情緒。
反派死於話多。
從飼養神明進度開始，他也感覺自已的心態發生了一些莫名變化。
對待這些被神明奴役的東西，他很難有什麼恐懼情緒。
這就是上位者對待下位者的底氣。
“這個世界應該也有一些維護治安的組織吧？如果這樣的話，我應該會暴露身份。”
沈凡默默盤點殺掉這隻使徒可能造成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