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霄一看炸了毛的婦人,生怕她心疼錢,將剛才的話再收了回去,急忙上前拉住錢多來的手,張著嘴巴,頻頻點頭,並將錢多來的手掌攤開,在他手上寫著:“我可以不要錢”

錢多來一怔,神情有些錯愕。

哪個乞丐不稀罕錢?他竟然願意不要錢?

他遲疑了一下,望向他,對上他那雙誠懇的目光,慢慢抽回手掌,對著大家合手道。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這個乞丐已經同意了,以後只要我們小店開著,就不會餓著他。”

大家聽了錢多來的話,也都識趣的散開了。

剛才的婦人,十分不甘,還想再說什麼,被錢多來,用力拽進了小店。

臨走之際,從腰間摸出一塊碎銀子,遞給了珍珍:“你帶著你姐,你們兩個帶他去找個池塘洗一下身上,在給他買幾套合適的衣服”

珍珍聽後,開心的笑著應下了,並溫柔的拉著那位一直不說話的女孩:“姐,咱們走吧。”

剛走幾步,那位一直不說話的女孩突然止住了腳步,轉身看了看楚凌霄,用手對著他比劃著:“快點跟上來呀。”

楚凌霄望著這個滿眼溫柔的女孩,心裡立刻明白了,原來這個女孩一直不說話,是因為她是一個啞巴。

珍珍這才發現,落在身後的楚凌霄,還在傻愣著。

“小乞丐,你還傻愣著幹嘛?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要帶你去好好裝扮一下。”

楚凌宵這才急忙跟了上去。

姐妹二人先帶他去成衣鋪子,給他挑選了幾件乾淨的衣服,又帶他來到一片池塘。

“你自已下去在河邊,把身上好好洗一下,完了再換上這乾淨的衣服,我跟姐姐在後面的大樹那邊等你。”

珍珍說著,就將剛買的乾淨衣服塞到楚凌霄的手裡,拉著姐姐就跑開了。

姐妹二人,在遠處的大樹蔭下坐著。

楚凌霄也無法忍受現在自已,身上的這股難聞的氣味,見姐妹二人走遠後,急忙脫掉衣服跳進河裡。

這乞丐趙三河估計一年都沒有洗過了,身上的灰泥都黏在了面板上,楚凌霄只能撈起水裡的細沙,細細的搓洗。

洗了好久,聞了又聞,終於感覺身上沒了難聞的氣味,楚凌霄才從河裡出來。

等再次出來之後,換上了嶄新的衣服,剛才的乞丐就跟重新換了一個人似的。

來到姐妹二人面前,珍珍差點都沒有認出來。

“你真的是剛才的那個乞丐嗎?”

“姐,沒想到,這個乞丐長的還挺好看的。”珍珍笑著跟旁邊的女孩說道。

旁邊的女孩,很是溫柔的笑了笑,贊同的點了點頭。

楚凌霄平日一直被人誇讚的都麻木了,如今被這兩個小姑娘誇讚,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只能禮貌的點了點頭,表示對二人的謝意。

當珍珍帶著乾淨的乞丐回到店裡,已經是晚上了。

店裡只有錢多來一個人還在忙活。

錢多來看到回來的三人,目光一亮,這還是剛才那個蓬頭垢面的乞丐嗎?

這濃密的眉毛,刀鋒似的臉龐,深邃的眼睛,如果不看之前,誰能看出他是一個乞丐。

“小小,你去廚房煮個熱湯麵給他吃,多煮點,估計他的肚子早就餓壞了。”

剛才一直不說話的女孩,笑著點了點頭,就去了後廚。

原來她叫小小,妹妹叫珍珍,老闆叫錢多來,楚凌霄在心裡默唸了一遍,他要記住這幾個人,他們能收留自已,那就是自已的恩人,日後大仇得報,一定要好好的謝謝他們。

錢多來,看著楚凌霄,目光凝聚的呆愣著,便將他拉到桌邊坐下,並安慰他。

“小夥子,我看你精神狀況挺好,就是身體瘦了些,應該是長時間吃不飽的原因,男兒身體康健,不應該懶做,這乞討就跟運氣綁在一起,運氣好,也許能填飽肚子,如果運氣不好,那豈不是就要餓死了。”

楚凌霄聽著錢多來的好言相勸,十分感激,頻頻對著他點頭。

錢多來看他似乎孺子可教,也是很欣慰,並安慰他,沒事,在這裡,叔餓不著你,以前我可是一名教頭,等晚上不忙的時候,我就教你鍛鍊身體,等身體強壯起來了,那就多幹點活,我再多給你點工錢。

正說著話,一碗熱氣騰騰的面就端了上來,上面還加了幾片牛肉,一個滷蛋,和一些蔬菜,也算是葷素搭配。

小小將面放在桌上,對著楚凌霄用手比劃著:“吃完,裡面還有,我在幫你盛。”

錢多來也慈祥的說道:“快趁熱吃吧,我家小小做的面可是很受歡迎的。”

楚凌霄感激的挑了一筷子:“好香啊,以前自已什麼山珍海味沒有吃過,如今面前的這碗熱湯麵勝過了所有的山珍海味,這味道自已都無法找個詞來形容,狼吞虎嚥,不一會滿滿一大碗麵一根不剩,最後就連碗底的湯都喝的精光。”

看到他的吃相,一旁的珍珍扁了扁嘴巴:“果然是乞丐,一碗麵都吃的這麼香,看來是自已想多了,還以為他很特別呢,也不過如此。”

錢多來讓小小將院子裡的柴房收拾了一下,放了一個床,讓他暫時就先睡在柴房。

人家能好心收留自已,有的吃,有的睡就不錯了,哪裡還敢祈求舒服。

楚凌霄再次感激的對著錢多來,彎身行了一個大禮。

透過窗戶空稜,望著天空的繁星,楚凌霄輾轉反側,他終於想明白了,自已為何會慘死,自已將自家的商貿行,經營的如此龐大,光是錢莊就遍佈各個縣城,茶行,綢緞莊,還有船行,只要是能賺錢的生意,哪一個他名下沒有?

俗話說的好,樹大招風,相必是自已的財產將這些狼的貪性給引了出來,更何況楚家除了自已一個嫡長子,就連庶子和妹妹都是小娘生的,如果自已死了,那她們一個是自已的娘子,一個是自已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順理成章就可以繼承自已創下的那份財產,這不是白白坐享自已的勞動成果嗎?

楚凌霄越想越生氣,可是現在在氣,也不能將那些小人怎麼滴。

既然想復仇,肯定不能貿然前去找他們,必須慢慢積攢自已的勢力,財力,人力現在自已都沒有,如何能與她們抗衡。

忽然腦中想起“趙三河”,對啊,既然自已穿越到這具身體上了,那死者應該也不會介意自已再借用他的名字吧。

楚凌霄忽然想起,自已在河裡洗澡的時候,好像發現死者的這張臉,似乎跟原來的自已有幾分相似。

想到這裡,楚凌霄急忙起身,披著外衣,就匆匆的跑到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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