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不可置信的將銀票舉過頭頂,瞪大眼睛瞅了又瞅。

趙三河被她可愛的舉動一下子逗樂了。

“不...用看了,那......張銀票.......有問題\"

小小剛才還驚喜的眼睛立刻就暗淡下來了,大大的眼睛透著失望,不過很快就消失,並用手比劃著。

“別人給的,終究不是自已的,我們有手有腳,有力氣,不需要接受別人的錢財。”說著便要將那張銀票撕掉。

趙三河反應迅敏,一把將那張假銀票搶了過來。

“別撕,留著做個紀念吧,畢竟是娘給咱們的。

小小聽後也覺得有道理,便乖乖的那銀票摺好,重新遞給了趙三河。

晚上二人都很默契的和衣而睡,小小這一夜睡的很踏實,趙三河則一直輾轉反側,在他的心裡一直窩著火,必須要讓自已強大起來,不然日後如何給小小一個安定的生活。

這個善良的姑娘,如此信任自已,自已一定不能辜負她。

第二日天剛亮,小小就早早起床,本來今日應該回孃家的,因為趙三河是入贅,所以這個也省了,小店也就正常營業了。

錢多來看到早早過來的二人,心疼的說道:“怎麼不多睡會,這剛成婚,來晚點沒事,這裡有我呢。”

小小笑著比劃著:“已經睡足了,小店已經停了一天,今日肯定人會比較多,所以我們就早早過來提前準備。”

趙三河也贊同的點了點頭,看著二人琴瑟和鳴,錢多來忐忑的心終於舒展開了。

高高興興的開始去後廚準備食材,還開心的拉著三河一起。

錢多來手一邊不停的幹活,一邊就開始跟三河說起他之前的光榮事蹟。

還沒有到晌午,就有客人陸陸續續來到店裡,三河和小小,就開始忙碌起來。

當趙三河將一盤醬香牛肉端上來的時候,聽到角落裡一張桌子上有幾個人正小聲的議論著。

“你聽說了嗎?楚家大少爺,就是上京圈內出名的商界奇才,失蹤了。”

“真的?假的?”

“這事還有假?我衙門那裡可是有兄弟的,聽說是他的大夫人親自去報的案。”

送完菜剛要離開的三河,被剛才的話,驚的腿如同注滿了千石一般,一步也挪不動。

“害了自已,又假悻悻的去報案,果然自已的這個娘子對自已看來是早有預謀了。”

“只是,她竟然只是報了失蹤?並未報自已死亡的訊息,那官府?\"

三河心裡疑團很多,又下意識的將身子向後挪了挪。

“聽說那大夫人還帶了族裡的老人去了正德商貿呢?”

“有意思,不愧是京圈的大少爺,就連這娶的小娘子都不是一般的人。”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有錢人的世界,我們這些貧苦的小老百姓怎麼能體會的了。”

“是是,還是老老實實喝咱們的小酒吧。”

“對,對,對,喝酒”其他人,志同道合的舉起酒盞一飲而盡。

三河一直愣的出神,那個女人還帶著族裡的老人去正德那裡,難道對於自已的財產,就這麼急不可耐嗎?

自已名下商鋪雖然有上百家,可是自已為了挽留重要人才,早就將這些店鋪拿出其中的一部分收入給了他們,所以這些商鋪的決定權也不權部在自已的手裡,只是自已的決定佔大頭而已。

不過自已私下買的房子有好幾座,那些都是自已的私人財產,所有的放房契都被自已鎖在自已的賬房,還有自已收藏的一些字畫,古董,全部都收藏在一個專門的府裡,那房子的鑰匙在自已府裡的書房裡。

那些房契在正德商行,倒不是很擔心,估計府裡的那些寶貝,估計已經被那些小人已經瓜分無幾了吧。

既然大家也只是知道自已失蹤的訊息,說明官府也並未確鑿的證據,來確定自已已經身亡。

那這樣看來,自已豈不是可以利用現在的身份,去敲打一下他們,至少讓劉掌櫃知道自已還活著。

想到這裡,趙三河心裡已經有了想法,等忙完了這一天,趁第二日上街採買食材的時候,三河主動要求跟錢多來一起。

三河的主動,讓錢多來很是高興,這孩子不僅勤快,還體貼人,以後相信小小也吃不了什麼苦。

錢多來樂呵呵的帶著他,一邊詳細的跟他介紹哪家店鋪的生菜好,哪家店鋪的糧食實惠。

趙三河敷衍的聽著,滿腦子都在想如何將昨晚寫好的書信找人送給劉掌櫃。

忽然看到了之前戲弄自已的那幫皮孩子,對,讓他們去送的話一定不惹眼。

想好之後,趙三河就找了一個藉口離開,又跑去買了幾串糖葫蘆,送給那些小孩,小孩子最好糊弄,為了能吃到糖葫蘆,欣然就同意。

當趙三河親筆寫的書信交到劉掌櫃的手上後。

劉掌櫃開啟信件,看了又看,心裡迷霧重重。

前段時間這容玉嬌天天來這裡找他,都被他以各種理由回絕了,從她的種種跡象看,這楚大少爺八成是已經遇害了,可這突然冒出來的信件又是怎麼回事?

而且這書信的筆跡,千真萬確就是大少爺的親筆信,他寫的名字都會帶一點小勾,這個是別人模仿不得的。

信裡的內容很簡單,告訴他遭人算計,身體負傷,現在正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修養,這段時間無法來商行,可是前段時間已經跟外使團的亞瑟先生說好,本月底需要將新的絲綢樣品和供貨方案詳細提供上去,希望劉掌櫃能將方案和樣品準備好,到時候他會派人過去取。

劉掌櫃唏噓一口氣,這信裡的內容並無差異,而且這亞瑟跟大少爺那交情恐怕遠不及生意上的交情,正德商行的出口生意大部分都是出自亞瑟手裡,而且這亞瑟很是神秘,就連劉掌櫃都未見過,既然能知道這個人的存在,那肯定就是大少爺沒錯了。

劉掌櫃急忙詢問,剛才送信的人長什麼樣子。

店裡的夥計,恭敬的回道:“是幾個孩子”

“什麼樣的孩子?”劉掌櫃追問。

夥計從未見過劉掌櫃如此緊張,嚇得就連回話都結巴起來:“就是,就是幾個普通的小皮孩子,年紀約莫也就六七歲的樣子”

“那他們還在嗎?”

“將信交給我,交代說是給您,就跑了”夥計說完,腿都有點酥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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