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了一記重擊的翟日生心裡很是委屈,不僅朋友沒交成,還在學校這麼多人面前出醜,顏面丟盡!

沒辦法,誰讓自已打不過又說不過,想到這裡,翟日生心裡更加難受了,

翟日生一臉苦悶的推著腳踏車在街上一瘸一瘸地走著,時不時猛踢兩下地上的石子。

……

在綜合樓五樓的辦公室內……

電梯門開啟,鍾明觀走進來,單膝跪地俯首說道:“黃董!”

“做得很不錯,我這還有幾個鬥獸幣……”坐在辦公桌上的黃明轉動椅子,面對鍾明觀。

鍾明觀急忙應道:“屬下義不容辭!”

黃明滿意笑笑道:“很不錯,給你個玩具玩玩。”說著,黃明朝鐘明觀那邊拋了什麼東西。

鍾明觀雙手接住,放在雙手之間仔細觀察著,除了三個銀色鬥獸幣,還有個像手錶一樣的東西,錶盤大概有個掌心這麼大,側邊有一個扁平的長方形凹槽。

鍾明觀一眼看出,這個凹槽是放硬幣的位置,但鍾明觀還不是很明白,良久問道:“屬下愚笨,這是?”

黃明沉靜地說道:“這是給你的介面卡,使用它變身成鬥獸,人體將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真的嗎?”鍾明很渴望獲得強大的力量,但見到李偉練現在的狀況,心裡不禁有些後怕。

“放心,你已經是我得力的部下,我不會害你。”黃明說道。

“是!”鍾明觀連忙回答,害怕黃明以為自已持懷疑態度,他接著說道:“屬下還有一點不明白。”

“說。”

“黃董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鍾明觀頭低的更低了。

黃明沉默了一會兒,冷聲道:“不該問的就別問,做你該做的事就行了,你想要的我會給到你的。”

“是!”鍾明觀應道,沒有再多問。

“退下吧“

鍾明觀退至電梯電梯……

黃明聽到電梯門關閉的聲音,他的手掌中正拿著一個青色硬幣在玩弄著。

硬幣幣身刻著數字“14“,是青勾蠅的鬥獸幣,本來應該是銀色的,從李偉練體內出來後便染成了青色……

黃明站起身,走到電梯門前,坐著電梯向上,來到六樓。

但綜合樓從外部看最高只有五樓,為什麼會憑空出現個六樓……

電梯門開啟,一個大型實驗室呈現在眼前……

整個空間呈六邊形,通體為黑色裝飾,非常昏暗。

最奪人眼球的,是在六邊形實驗室正中間的圓柱形巨大容器,它立在那裡,連線天花板。

在容器內部有一個裸體的少女在漂浮著,身體如同細膩的瓷器,完美無瑕,眼鏡微閉,嘴唇發白,毫無血色,頭髮隨水流漂浮著。

一共有四個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三男一女,分佈在各自的工作崗位埋頭工作著。

知道黃明來了,想點了開關似的排好早已操練多年的隊形,有序地走到黃明身前,齊聲說道:“黃董。“

黃明面無表情,把14鬥獸幣給了其中一個瘦高的男子。

男子抬起雙手,躬身去接。

……

到了下午五點多,學校門口擠滿了人,各種牌子的車圍在校門口,水洩不通。

前來的人不僅有學生還有家長,大包小包的拎著,熙熙攘攘,就像是逃荒一樣。

翟日生還在自家門口,坐在門前的石階上,低頭玩著手機,在他面前的門口停著一輛鳳凰牌腳踏車,回來一個下午,他就坐了一下午。

午後,隔壁家一隻肥白貓跑出來,爬上兩家之間不到半米的隔牆,慵懶地打了個哈欠便眯上眼睛,蜷縮成一團睡覺了。

翟日生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周圍一群人看他出糗,那種像看猴子一樣的眼神和表情。

翟日生終於還是壓抑不住心中的煩躁,朝天空長長嘆一口氣。

“哎呀~我翟日生的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了,“感嘆完就放身往後一躺,睡在冰涼的地上,閉著眼,準備睡覺……

突然又猛地起身,眼神堅毅地說道“不行!我要報仇!”

……

翟日生把單車停好在家廚房裡,輕輕撫摸著坐墊,像在安慰一個孩子,他知道這一別,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翟日生長嘆一口氣,拖著一個行李箱就出門了,對世間萬物都有情感,是翟日生特有的性格。

門外早已有倆私家車在等待,那是翟日生在軟體上拼的車,司機下車幫翟日生抬行李箱上車,翟日生謝過後從後門上車。

開啟門,車上已經有一個人,是一起拼車的人。

翟日生坐上車,看清那人的臉——是楊美花。

“哇~美花老師,這麼巧的。”翟日生驚喜道。

因為兩個人都是去同一個地方,所以拼車軟體很自然就會把他們拼到一起。

“嘿,日生同學,原來你家在這啊。”楊美花笑著說道。

經過大半天的休養,楊美花的的氣色好了許多,李偉練家長打她的傷心事也早已拋之腦後。

“對呀,以後記得來找我玩”翟日生答道。

……

車子開動,鄉間小路,兩個人隨著車有節奏的搖搖晃晃,一路向前,五點多的太陽在天一邊,直直透過車窗照射進來,一時間整個車廂都是橙黃色。

翟日生嘖了一下嘴巴,打破車廂裡的沉默,接著說道:“美花老師,那個方藍是什麼來歷啊,脾氣這麼大。”

“脾氣大?沒有吧,”楊美花疑惑看向翟日生:“為什麼說他脾氣大呢?”

楊美花目光突然投來,翟日生回憶起自已的糗事,那是何等的丟人,他怎麼也不願意再提起這件事。

翟日生咳了一聲,手卷成拳,抵至嘴前,說道:“倒也沒為什麼,我就是好奇,他家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額這我也不太清楚”楊美花眉頭微蹙,遲疑著說道:“他以前在一中的班主任給我講過一些關於他的事……他的父母好像是搞研究的,是國家級的科研人員。”

“那時候的方藍,無論是學習成績、才華、能力還是經濟條件都是遠高於同齡人的存在。”

“現在不也是一樣嗎?”翟日生苦笑道。

“是一樣,但不完全一樣,他的家庭情況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要糟糕,”楊美花把頭扭向窗邊。

“哦?”翟日生打趣道:“美花老師什麼時候也學會玩梗了呀。”

楊美花沒有馬上回答,眉頭一直在微微皺著,在努力回憶著……

……

【十五歲的方藍已經長高,今天是初三畢業典禮,典禮現場來了很多家長,方藍作為全校第一名,也作為學生代表,在舞臺上領了無數獎項,可謂榮光無數。

這也是他在初中校園的最後一天,這一天很多大人在現場,他們看方藍的眼光是多麼的羨慕……

“爸、媽,我回來了,”衝家的大門喊道。

還沒長開的方藍整個臉蛋都是圓,他左手拿著一沓大概有三四厘米厚的獎狀,右手握著一個金閃閃的獎盃,衝進家門,大聲說道:“你們看,”說著方藍舉起雙手到頭頂。

但他接下來看到的一幕令他整個童年都留下了陰影……

父親方致遠跪在大廳上,頭垂下;地板上積著血,一直蔓延到門口,倒在血泊中的,是方藍的母親藍汝辰。

方藍手中的獎盃掉落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數不清的獎狀散落一地,被血液慢慢浸溼。

方致遠聽到聲響抬頭看了過來,見到方藍他像見到怪物一樣猛地一震,身體向後倒在地板,暗紅的血液瞬間染紅他身上的白大褂。

方致遠好像看到魔鬼般害怕,瞳孔佔據了大部分眼白,身體劇烈地抖動著,同時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很快回過神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小藍,你聽爸爸說,你先聽爸爸說,小藍。”

但方藍早已跑出門外,只剩下散落一地的獎狀和在還在地上滾動的獎盃……

方致遠透過還在來回晃動的木門,看向向遠處奔跑的方藍,懊悔的痛哭起來。

不久,外面響起了鳴笛聲,藍汝辰被救護車抬走,進入了急診室,搶救無效,宣佈死亡……

方致遠入獄……

方藍從那以後就住在他舅舅家,再沒回過家……】

“那時候開始,方藍就開始變得沉默寡言,不愛與人交談,開始封閉自已。”楊美花說著,長嘆了口氣。

“啊?!”翟日生驚叫出聲:“想不到這小傢伙,還有這麼炸裂的過往,那有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具體原因不清楚,只是可惜了這麼個孩子”

“那後來呢,後來他父親怎麼樣了?”翟日生追問道。

“後來他父親坐牢了啊”楊美花說完,抿起嘴唇,很惋惜的樣子,接著說道:“他爸也是百年一遇的天才啊,可惜入了歧途,只希望方藍可不要走他爸的後路啊。”

翟日生聽著,右手食指和無名指來回捏著下巴間,問道:“他爸會不會是有什麼苦衷啊?”

“本來我也是這麼想的,但後來他爸越獄了,全城通緝,現在都還不知道是生是死,方藍成了現在這個模樣,大抵是這樣的父親讓他感到可恥吧。”

“那他來我們學校是什麼原因?”翟日生挑眉問道

楊美花回答:“因為那個學校的同學都知道方藍爸爸是殺人犯,方藍一時難以接受就來了我們學校了。”

翟日生聽著心裡也是百感交集,他提起別人的父母,無疑就是在傷口上撒鹽!

他把身子靠在椅子上,眼睛下垂,輕聲道:“小小年紀就經歷這麼多,那方藍居然沒有瘋掉。”

“怎麼說話的?!”說著,楊美花一巴掌拍到翟日生的手臂。

“哎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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