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黎明時分。

鍾軒步入忠信義集團頂樓的辦公室,順手抓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後,他直截了當地命令:“天虹,立刻到我辦公室來。”

說完,他不待對方回應,便結束通話電話,接著翻閱起桌上的報告。

片刻後,辦公室的門被敲響,鍾軒抬頭,看到駱天虹走進來,恭敬地問:“軒哥,有何吩咐?”

鍾軒示意他先坐下,然後指示:“從今天起,密切留意洪興的動靜,不論大小事務,每日都要向我彙報。”

“軒哥,您是想……”

駱天虹臉上掠過一絲喜色,忍不住問道。

在他看來,這明顯是鍾軒準備擴充套件版圖的預兆。

“你猜得沒錯!”

鍾軒為自已點了一支菸,微笑道:“我相信,將灣仔區納入忠信義的版圖,那一天不會太遠。”

“是,軒哥!”

駱天虹興奮地應了一聲,確認鍾軒沒有其他指示,便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最近一段時間,他只負責管理忠信義的非法業務和看守場地。

如今整個中西區都在忠信義的掌控之下,自然不會有大的波瀾。

像他這樣的戰鬥狂人,早已迫不及待,渴望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得知忠信義有向外擴張的計劃,他心中自然欣喜不已。

駱天虹走後,鍾軒從衣架上拿起西裝外套,出門而去。

上了車,他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吩咐道:“去東區柴灣道錦川樓。”

“是,軒哥!”

天養恩點點頭,啟動汽車,穿越灣仔區,疾馳向目的地。

過了一會兒,汽車停在柴灣道的街頭,鍾軒睜開眼,下車前行。

他認準錦川樓的位置,憑藉記憶中的方位,直接來到門口敲門。

“誰呀?”

屋裡傳來詢問聲的同時,門開了,一個五十多歲,面帶和善的老人走了出來。

“梁興佐探長,好久不見。”

鍾軒見到老人,臉上露出溫和的笑,說:“上個月在寶島,雷探長已將名片交給我,這麼晚才登門拜訪,真是失禮了。”

“原來是鍾先生?”

梁興佐也笑了,像個熱情的主人,讓開身子,請鍾軒進來。

兩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梁興佐放下一杯香茗,笑道:“洛哥給了你三張名片,你最後才找我,是不是覺得老朽無用了?”

“絕非如此!”

鍾軒輕輕搖頭,雙手捧著茶杯,微笑道:“梁探長老而彌堅,門生故舊遍佈整個香港,當然與眾不同。”

其實,梁興佐這麼說時,鍾軒已察覺到,這位老者並不簡單。

廖志忠和羅明毅顯然不清楚對方的身份,但梁興佐卻一語道破,至少證明他的情報來源比兩位在職總督察更廣泛。

“哈哈哈!”

梁興佐心滿意足地笑了兩聲,接著說:“鍾先生今日親自來訪,不知有何事需要老朽幫忙?”

“很簡單!”

鍾軒放下手中的茶杯,微笑道:“我需要香港東區和南區警察局的人脈,方便我日後行事。”

“僅限這兩個區嗎?”

梁興佐似乎有些驚訝,抬頭問道:“難道鍾先生對九龍和新界的警方人脈沒興趣?”

“我當然感興趣!”

鍾軒微笑,語氣平靜:“我只是很清楚,人有多大能力,才能做多大事。”

“目前,香港四個區中,我真正能掌控的只有中西區。”

“東區沒有大型社團,幾個小社團各自為戰,局勢逐漸趨向平穩。”

“灣仔屬於洪興,南區歷來是東星的地盤,他們雖不及忠信義,但也絕不可輕視。”

“香港的地盤我還沒佔全,現在就覬覦九龍和新界的地盤,與新記、和聯勝和號碼幫硬碰硬,還太早。”

說到這裡,鍾軒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不過,等我佔據了整個香港,那時還得麻煩梁探長,為我介紹九龍和新界的人脈。”

“說得對!”

梁興佐滿意地點點頭,忍不住鼓掌,內心十分贊同這番話。

畢竟,眼前這位年輕人,不到三十歲,就有巨大成就,卻沒有被衝昏頭腦。

無論是擴張地盤,還是規劃自已社團的未來,思路都非常清晰。

即使以梁興佐的經驗,也從未見過如此清醒的頭腦,即便是當年的雷洛,可能也無法與之相比。

鍾軒面帶熱情的微笑,謙遜地說:“只是一點淺見,不值得梁探長如此讚賞。”

“好,年輕人有本事!”

梁興佐稱讚一聲,起身走向內室。

過了一會兒,梁興佐抱著一個木盒走出來,輕輕放在茶几上,開啟它。

他拿出一本類似雷洛給鍾軒的木質名單,簡單翻閱後,將其分成三份。

他把其中一份遞給鍾軒,笑道:“這是香港警署裡,還與我有聯絡的門生故舊,我的話應該還有一些影響力。”

“至於九龍和新界的名單,暫時放在我這裡,你需要時再來取。”

“梁探長果然深藏不露!”

鍾軒拿起桌上的名單,發現單是港島區就有五個名字,隨即笑道。

“深藏不露不敢當!”

梁興佐緩緩搖頭,笑容再現:“雷探長離港已有十多年,手中仍握有強大的人脈名單。”

“我在香港經營這麼久,也有份名單,沒什麼稀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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