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先生,離場保證這筆買賣的安全,我覺得沒問題。”王海禾首先表示同意,但隨後面露難色地講,“但是肥福是我多年的心腹兄弟,這些年立了不少功勞。”

“就這樣把他解決掉,怕會讓底下人心冷啊。不如讓他逃走,確保他不會亂嚼舌根,怎麼樣?”其實他並非真那麼看重情義,主要是他幾個月前才重返港島,手底下可用之人不多。

肥福是他唯一能真正信賴、做事靠譜的手下。若此刻除掉肥福,日後在社團裡,他將面臨無人可用的困境。對於雄心勃勃的王海禾而言,那是無法接受的。

於是他鼓足勇氣,反駁了鍾軒的建議。鍾軒臉上仍舊掛著和煦的微笑,回應道:“歸根結底,肥福是你的兄弟,既然你不忍下手,那我也絕不強迫你。”

他這句話剛落音,卻又聽見鍾軒接著說:“不過為了我們合作的安全起見,我決定派人幫你處理這個問題。”說著,鍾軒朝身後揮揮手,淡淡命令:“阿恩,你現在下去,儘快幫王先生處理這個人。”

“收到!”天養恩應聲點頭,毫不遲疑地推開包廂門,徑直走向外邊。

王海禾臉色陡變,立刻上前,臉色難堪地道:“鍾先生,您的意思是……”

“王先生,你應該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買賣,清楚不清除根源會帶來怎樣的後果。”鍾軒臉上的笑意漸斂,目光炯炯地看著王海禾,語氣平靜地說:“肥福的確是你的心腹,但他不是你老子。

在這個世上,除了你老子以外,沒人能毫無怨言地替你坐幾十年牢。既然你選擇與我合作,就必須保證在這樁事上,我和張先生的安全得到保障。

萬一因為你導致我手裡的那十三億出了岔子,那我首先要做的,就是取你全家的性命。”

說完這些,鍾軒沒再多做停留,轉身離開了餐廳包廂,走向停泊快艇的地方。

“王先生,我認為鍾先生說得有理,希望你自已好好考慮。”這時,張先生也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漠地說道:“我在港島的勢力或許比不上鍾先生,但我手裡的錢多。

如果真出了問題,我砸一百億出來買你的命,你覺得你還能活得下去嗎?”

張先生撂下這句帶有威脅意味的話後,也邁開步伐,快步離開了包廂,追向鍾軒。

目睹這一幕,王海禾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之色,但旋即便消失不見,恢復了平日的鎮定表情。

“海禾,跟這類人打交道,本就應該有所覺悟。”遊子新走到他身邊,輕輕嘆了口氣,安慰道:“只要能做成這筆買賣,咱們至少賺十六億,那麼多錢在手,還愁找不到人手嗎?”

“果然是老朋友,夠懂我!”王海禾拍了拍他的肩膀,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你說得對,目前最重要的是儘快完成這兩單生意。”

“那我們出發吧!”遊子新點點頭,說完這句話便與王海禾並肩走出餐廳包廂,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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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船底層的貨倉內,肥福坐在堆滿紅酒木桶上,面對被五花大綁的陸志廉,皺眉問道:“長官,我希望你能說實話,否則我不能保證你離開這艘船時,身體還像現在這樣完好。”

“呸!”陸志廉吐出口中的血沫,堅定地看著他,說道:“你們這群混蛋,與其花時間審問我,還不如好好想想你們未來三十年怎麼在監獄度過吧。”

事實上,在秘密行動敗露後,他已經徹底失去了獲取情報的能力。如今這麼說,只是因處於劣勢地位,故意擺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混賬,敢威脅我?”聽到這話,肥福猛地站起來,臉色陰沉地朝旁邊招了招手。

旁邊的小弟立刻領會意圖,取出一塊浸溼的白布,蓋在陸志廉臉上。

肥福接過兩根通電棒,互相碰擊,使其通電。隨後走近陸志廉,毫不猶豫地將通電棒按在他頭上。

“啊——”

電流刺激之下,陸志廉痛得慘叫,意識變得模糊。

直至此時,肥福才收回手中的通電棒,兇狠地瞪著陸志廉說:“快告訴我你究竟知道了些什麼,否則我就讓你嚐嚐電擊的滋味。”

“哼!”意識模糊的陸志廉依舊倔強地搖頭,試圖驅散疼痛帶來的困擾。

“再給他蒙上!”肥福揮手示意手下再次給陸志廉蒙上面罩,作勢又要施加酷刑。

然而就在他即將動手之際,突然感到有人在背後拍了拍自已的肩膀。回頭一看,只見天養恩正站在自已身後,表情難以捉摸。

“有何指教?”雖然不知天養恩的名字,但肥福清楚她和鍾軒關係非同一般,因此立刻畢恭畢敬地問。

天養恩並未回應,而是目光落在被面罩遮住臉龐的陸志廉身上,眼中流露出滿意的神色。接著她從腰間抽出手槍,毫不猶豫地對準肥福的腦袋開了一槍。

“砰!”

肥福還沒反應過來,便重重倒在地上,氣息逐漸消逝。至死,他也未曾料到天養恩竟如此大膽地殺掉自已。

行兇完畢,天養恩似乎仍覺不夠穩妥,又接連對周圍嚇得呆滯的手下開了數槍。

“砰!砰!砰!”

幾聲槍響過後,周圍的馬仔紛紛倒地不起。

待確認倉庫裡除了陸志廉之外再無活口,天養恩才把手槍收起,走出甲板下的貨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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