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困獸之鬥
他的聲音平和而堅定,試圖從張非那裡得到更多的資訊。
張非冷笑一聲,他知道現在是還原真相的時候。
他並沒有直接指責王濤,而是平靜地開始敘述:“且不說王濤在學校裡是怎麼欺負同學的,也不說我們兩人一個多月前剛發生過的矛盾。”
他的聲音穩定,每個字都清晰而有力,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能感受到他話語中的決心和自信。
他繼續說道:“更不必說在這樣的情況下,王濤大半夜的戴著頭套跑到這個巷子裡,鼻青臉腫地給我借錢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譏諷,讓在場的人都不由得點頭,確實,這樣的情節聽起來實在是荒謬。
然後,張非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後定格在警察身上。
“我只需要告訴大家,那就是我家的鈔票上有我自已用鉛筆做的標記。”
他的話音剛落,現場頓時響起了一陣竊竊私語。
王濤一聽張非的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慌。
他環顧四周,只見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已身上,那些目光中充滿了懷疑和審視。
他知道,如果不盡快反駁,自已在這場紛爭中將一無所有。
於是,他急忙開口,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我……我的鈔票上也有鉛筆做的標記。”
他的話語雖然急促,但卻無法掩飾內心的慌亂。
他努力搜尋著剛才的回憶,試圖想起想所謂標記是什麼樣子。
但他剛才只來得及開啟盒蓋,張非就跑過來了。
而且巷子裡黑燈瞎火的,根本就看不清鈔票的樣子。
他的心跳加速,額頭上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逼著他承認自已的罪行。
在場的人群聽到王濤的話,一時間議論紛紛。他們看著王濤的眼神中充滿了質疑和好奇。
他們想知道,王濤是否真的在自已的鈔票上做了標記,還是這只是他為了擺脫困境而隨口說出的謊言。
而張非,則靜靜地站在那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淡定和冷靜。
他知道,王濤的這番話只是一種無奈的掙扎,他也知道,真相即將大白於天下。
張非冷笑一聲,他的眼神銳利如刀,直直地盯著王濤,問道:“原來你也有標,那你倒是說說你的標記是什麼?”
他的語氣平靜而堅定,彷彿已經看穿了王濤的底牌。
王濤支支吾吾,顯然難以回答。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聲音開始變得微弱:“我……我才不說,說了你就知道了。”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無力和恐懼,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他害怕自已的謊言被揭穿,害怕面對即將到來的羞辱和懲罰。
張非看出了王濤的膽怯,他提議道:“那麼,我們不妨來個公平的遊戲。我們兩人各自轉身,分別把鈔票上的標記寫在手心裡,然後讓大傢伙好好看看到底誰寫的對。”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因為他知道自已的鈔票上有著獨一無二的標記。
這是他為了對付這個惡棍,特意留下的殺手鐧。
每張鈔票上,他都小心翼翼地做了一個幾乎不為人注意的微小符號。
這符號如同他的個人印記,難以模仿且獨一無二。
王濤一聽這話,頓時面色慘白,他的腿幾乎開始發抖。
他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和絕望,彷彿深淵就在他腳下張開了大口。
但他不甘心就這麼被警察抓,他仍然想賭張非只是在詐他。
在混亂與恐慌中,王濤試圖維持那最後一絲希望,自我安慰地想,或許張非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標記,這一切不過是虛張聲勢。
於是,他也點點頭表示同意。儘管他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和掙扎,但他還是試圖保持鎮定,不願意在眾目睽睽之下顯得太過怯懦。
警察和在場的眾人都同意了張非的提議,他們也想看看這場紛爭的結果。
一場關於真實與謊言的較量即將展開,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緊緊鎖定著兩個年輕人的每一個動作。
張非從容地轉過身去,他在手心裡迅速地寫下了一個符號。
而王濤則顫抖著手臂,面露難色。
他轉過身體,試圖在手心裡畫出一個他能想到的任何符號,但思緒卻一片混亂,他無法集中精神去想出一個具體的標記。
最終,當兩人展示出手心的時候,一切真相大白。
張非的手心裡清晰地呈現出那個獨特的符號,而王濤的手心卻是一片模糊不清的線條,沒有任何特殊的意義。
在這一刻,王濤的把戲徹底被揭穿,而張非則再次證明了自已的清白。
警察看著眼前的一切,他們交換了幾個眼神,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領隊的警官,一個身材魁梧,面容嚴肅的中年男子,向王濤邁了一步,聲音嚴厲而有力。
“王濤,你現在最好主動交代你的行為,否則等到罪證確鑿了,你只會罪加一等。”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權威,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受到了法律的嚴肅和正義的力量。
王濤雖然邪惡,畢竟只是個學生,一聽這話徹底崩潰。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他的嘴唇顫抖著,雙手不自覺地緊握在一起,彷彿在尋求一種自我安慰。
在警察嚴厲的目光和周圍人群的注視下,王濤終於低下了頭,聲音帶著一種哽咽。
“我……我白天的時候看見張非在數鈔票,放學後便偷偷跟蹤他,發現他把錢放進了盒子,晚上我便來偷。”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他知道自已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他的未來因此蒙上了陰影。
警察指著滿臉是血的張非,厲聲質問:“你這是偷嗎,你這是赤裸裸的打劫。”
“張非跑出來攔著我不讓走,我也是沒有辦法才懂的。”王濤的聲音越來越低,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羞愧和無助,但他還是忍不住為自已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