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雪神色震驚無比。

陳長生竟然願意贈送如此珍貴的物品給她,看來今晚與其之間的交談相談甚歡。

“多謝陳師兄。”

她滿臉喜悅地接過畫軸。

陳長生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靠近她的耳邊低語:“我深知你修為深厚,你也知曉我功法造詣非凡,這一卷畫軸相較於讓你一直對我心生仰慕而言,實在微不足道。只要你能讓貧道永遠滿意,我便保證你此生皆可享受仙緣福澤。”

“師兄真是會開玩笑呢..”

沐清雪輕捶了陳長生幾下,含羞低語:“弟子知道了,下一次,我們可以嘗試進入....”

她臉頰上泛起一層誘人的桃紅,靠近陳長生耳邊悄聲道出幾句私密的話語。

“好,此事就此定下。”

陳長生興奮地摩挲著手掌,“從此之後,貧道便是你的護道之人,待你突破瓶頸之時,便助你一臂之力,令你修為更進一步,哈哈哈..”

“唉呀,師兄你可真會逗趣兒,弄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沐清雪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嘴角卻勾勒出一抹嬌柔的笑容。

然而,她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獨特的精光,暗藏著一股不可一世的氣息。

在她看來,男子不過是女子修行道路上的助力,只要她願意,便可以隨心所欲地挑選修煉伴侶,每日各異,從未重複。

座駕中的沐玄冰冷哼一聲,“這隻修行界的狐狸精!”

然而,想起手機裡儲存的那些畫面,他的嘴角不禁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很快,他們便會見識到他的真正實力。

“清雪師妹,不妨將畫卷展開瞧瞧是否合你心意?”

陳長生催促著沐清雪揭開畫軸的神秘面紗。

她滿心期待,也想一睹這件價值五千萬靈石的珍寶究竟有何等風采,與今日沐玄冰所繪製的那幅畫相較之下,到底孰優孰劣。

隨著畫軸緩緩展開,一幅極為生動逼真的山水圖躍然眼前:崇山峻嶺,陡峭險峻,山脈延綿不絕;潺潺溪水,蜿蜒曲折,流淌其中;山巔之上,雲霧繚繞,皚皚白雪中似有宮殿樓閣掩藏於雲端之間,飄渺而靈秀,令觀者無不為之驚歎。

在那宮殿樓閣中央,矗立著一座巨大的塑像。

雕像栩栩如生,彷彿隨時都要從中走出,尤其是那張臉龐,威嚴凌厲,令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視。

沐清雪不禁面色失色,倒吸一口涼氣。

這尊雕像實在是威猛無匹!

塑像下方刻有三個古老而莊重的文字——天道宮!

視線移開,遠處是一片翠綠如海的草原。

草原上棲息著眾多生靈異獸,它們似乎具有鮮活的生命力,栩栩如生,充滿了盎然生機,使人驚歎不已,無法用言語形容。

畫卷描繪的世界美麗得宛如仙境,尋常人根本無法繪出如此場景,唯有仙家妙筆才能再現這等景象。

沐清雪不由得讚歎道:“真是太美妙了!”

她認定這幅畫卷並不遜色於沐玄冰今日所創作的那一幅。

陳長生淡笑一聲,“看來你還未了解,收藏世間靈寶字畫,我父乃是此道大家,而這卷畫軸更是出自丹青巨擘虛無真人之手!”

“虛無真人!”

聽到這個名字,沐清雪嬌軀微微顫慄,心中暗自驚駭。

在遙遠的靈玄大陸,陳皓遲料想沐清雨會被眼前之事所震撼,他滿臉傲然之色,笑聲更加肆意:“沒錯,正是那位神秘莫測的虛無真仙,他的丹青之作乃是世間難覓之寶。”

“可陳公子可知,那虛無真仙的真實身份又是何人?”

沐清雨眼中流露出一絲微妙的憐憫,望向陳皓遲的目光充滿了深意。

陳皓遲輕輕搖頭,反問:“你知曉麼?”

“答案...是沐遲。”

沐清雨微啟朱唇,透露出這個秘密。

車內,沐遲的眼眸收縮,緊緊地注視著陳皓遲的表情變化,唯恐遺漏一絲值得揣摩的細節。為了得到那幅出自死敵沐遲之手的畫作,他不惜花費五千萬靈石,若是讓任何人得知此事,怕是要心疼至極。

果然,陳皓遲臉色瞬間陰沉如墨,拳頭緊握直至骨節泛白。他用力抓緊沐清雨的雙肩,急切地追問:“你所說的,可是當真?”

沐清雨點頭肯定:“今日我親眼目睹他揮毫潑墨,購畫之人乃古董珍藏會會長程光華,以五千萬靈石成交,而這幅畫……”

“據我父親屬下的訊息,便是從他手中購得!”

陳皓遲憤恨至極,一把奪過沐清雨手中的畫卷。此時此刻,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再欣賞此畫,只覺無比刺目。

“沐遲害我至此境地,本少竟將他的廢物視為瑰寶,實乃我的奇恥大辱!”他怒不可遏,怒吼一聲,將畫卷撕裂成碎片,擲於地面。

沐清雨雖口中安撫陳皓遲,心中卻暗自竊笑:“陳公子,五千萬靈石就這樣打了水漂。”

陳皓遲再無心情逗留,甩開沐清雨,躍身上了一輛華麗飛舟,直奔遠處橡木宗門外那空曠的停舟坪而去。

“沐遲,你最好祈求別落在我手中,否則,我會讓你痛不欲生!”他在飛舟內憤恨低語,腳下猛踏驅動陣法,飛舟猶如離弦之箭,瞬間消失在夜幕之中。

而沐清雨看著飛舟遠去的方向,美眸微微眯起,流露出與以往不同的寒霜之氣。這一切不過是她的計策罷了,唯有這樣,才能將陳皓遲對沐遲的仇恨推向極致。

她淡然一笑,隨即轉身離開,心中暗道:今晚的努力並未白費,這只是與沐遲之間較量的開端。

而對於陳皓遲那短暫且虛偽的勝利,沐清雨感到一陣厭惡。她決定先回住所沐浴淨身,之後再好好休息一番。

與此同時,在橡木宗門外的酒樓前,一名身穿鑲嵌星辰黑晶流蘇霓裳的女子匆匆走出,四處張望。終於,她在陰影處發現了一位中年婦人和一個年輕人。

“孃親,你怎麼來了?”霓裳女子正是酒樓內的樂仙王小敏。

隨著一聲脆響,中年婦人毫不猶豫地給了王小敏一個耳光,她憤怒得全身顫抖,指著女兒斥責道:“別叫我孃親,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你竟然在這種地方混日子!”

“孃親,您的心疾尚未痊癒,怎可動怒?”王小敏不顧臉頰上的痛楚,連忙扶住母親,“我賺取的靈石,皆是光明正大的。”

“荒謬!你說是乾淨的就是乾淨的?”中年婦人臉龐扭曲,滿腔憤怒無法平息。

在遙遠的天元大陸,王氏家族分支的小輩王小敏背後,一名滿臉譏諷之意的修煉者冷聲道:“王小敏,怪不得你始終未曾提及你在何處修煉,作為我三個月的雙修伴侶,你竟從未允許我觸碰你的修行之體。而私下裡,又有多少修士染指過你呢?”

他嘲諷地瞥向站在一旁的中年婦人,一位修為深厚的練氣期修士,開口質問:“前輩,請問像這般行事不端的女子,世間哪位修士還敢與她共結仙侶?”

王小敏的母親,此刻亦是怒火中燒,厲聲呵斥:“你還在猶豫什麼!速速隨我離開此地,如此衣衫襤褸,即便你自已不覺羞恥,老身都覺得面上無光!”

“孃親,我不能走,這是我修煉所需的貢獻點來源!”

王小敏掙扎著擺脫束縛,堅定地道:“您身上的毒瘤需要十萬枚靈石做手術費用,只有賺夠這筆錢,您才有可能渡過這場劫難!”

“僅僅是為了十萬枚靈石,你就投身於這等為人所不齒的修煉場所?”

男子嘴角勾起更加陰冷的笑意,嘲諷地提醒王小敏:“當初我不是已經向你提出過,只要你願意與我共度一宵,便立刻贈予你十萬枚靈石作為聘禮。”

“我所從事的工作並無任何可恥之處,無論多麼艱難困苦,我都堅持憑藉自已的修為換取所需之物!”

王小敏緊咬銀牙,直視著這名男子:“情愛並非買賣,如果你只是貪圖我的肉身,那麼我們之間便沒有必要繼續下去!”

“你膽敢!”

男子怒吼一聲,聲浪如實質般衝擊四周:“王小敏,老子耗費了多少時光在你身上,你說散就散啊!”

他迅速取出一枚玉簡晃了晃,威脅道:“你知道這裡面藏著什麼嗎?那是我在你不備之時攝取下來的你的影像記錄。只要你答應陪我一晚,我就將這些影像銷燬。”

他深知這招屢試不爽,曾讓他輕易掌控了許多無知少女。

“你太過分了!”

王小敏咬緊下唇,淚花在眼角閃爍。

她憤怒至極,仍頑強地抬高下巴:“假如我不答應呢!”

男子則是一臉冷漠的笑意:“你想過沒有,你要多久才能積攢出十萬枚靈石?而只需與我共度一夜,這筆鉅款便可輕易落入囊中。比起你在此類秘境歷練不知辛苦多少倍!”

“況且你這樣的修煉體質早已被諸多修士沾染,還有什麼值得委屈的?若非我對你的修為尚有一絲不捨,你就是求我陪你一晚,我都未必肯答應!”

“好好考慮一下吧,我這裡留存的影像資料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我將其公之於眾,你的名聲將會徹底毀掉,到時候恐怕你母親也會因你而氣絕身亡。”

他指著王小敏的母親,彷彿已將一切盡握手中。

就在王小敏的眼神漸漸暗淡,似乎即將屈服之際,突然間一道身影挺身而出,擋在了她的面前。當她抬起頭來,眼眶微溼地喚了一聲:“孃親……”

“小敏,剛剛是孃親做得不對,孃親向你道歉。”

王小靈聞此言,淚水再難抑制,奪眶而出,她忙搖頭否認這一切的發生。

那名修煉有成的中年婦人轉身,目光如寒冰般凝視著眼前的修士,“不允許任何人在吾面前欺辱吾之愛徒,立刻將這些影像全部抹去!”

“前輩,我這麼做可是為了你們母女好,難道你們不願拿那十萬枚元石醫治病症麼?”那名狡黠男子嘲諷地回應,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笑意,“我明白你顧忌顏面,放心吧,待我玩夠了,自會將令嬡歸還於你。只怪你自已養了個如此美貌的弟子,註定讓她成為男修們的玩物。”

“住口!”

伴隨著清脆的響聲,兩道掌風疾烈揮出,中年婦人臉若玄冰,“即便是死,我也決不允許我的弟子遭受這般侮辱!”

“孃親……”目睹此景,王小靈哭得愈發悲切。

捱了兩記耳光的男子滿臉通紅,陡然大怒:“你這個婆娘,竟敢對我出手!今日定讓你好看!”

他衝上前去,一把抓住中年婦人,將她摜倒在地,並叫囂道:“老傢伙,老子在黑水谷黑虎堂裡有人脈,想收拾你們這樣的螻蟻易如反掌!膽敢與我動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告訴你,王小靈今晚我是非睡不可,就在你這老傢伙眼皮子底下,而且是白睡,你們休想從中撈取一枚元石!不然的話,我便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你敢!”中年婦人奮力掙扎起身,“如果你膽敢欺辱我弟子,我便拼盡這把老骨頭與你一戰!”

“娘,別!”王小靈帶著哭腔急忙抱住自已的師父,“娘,您消消氣,讓我自已處理這件事,可以嗎?”

她感覺到母親氣息紊亂,顯然是心病發作的症狀。王小靈見狀,趕忙扶母親躺下,噙淚拍打著她的背部,助其順氣。

王小靈的母親面色蒼白,顫抖的手指向那名男子,“小靈,娘沒事,我們不必與此等畜生糾纏,娘帶你離開!”

說著,她拽起王小靈的手準備離去。然而那名男子擋在她們面前,“站住,我允許你們離開了嗎?那些影像你們還想不想要了?”

“你……”

中年婦人氣得連連咳嗽,喘息不止。

此時,一個平靜的聲音從那名男子背後響起:“你可知黑水谷黑虎堂?”

男子回頭瞥見來者,擰緊眉頭問道:“你是何人?”

“記住這個名字,我叫沐離塵。”話音未落,那人如幽靈般飄至,瞬間扼住那男子咽喉。

對方拼盡全力掙扎,卻始終無法擺脫沐離塵的束縛。

“交出那十萬枚元石醫藥費,我可以饒你不死。”沐離塵五指加力,收緊手中的力量。

剎那間,那男子雙目突出,臉龐脹得通紅,“我…會給…你…鬆手…”

他呼吸艱難,翻著白眼珠。

原本,沐離塵無意插手這類凡塵瑣事,畢竟世間不公之事太多,他難以一一干預。然而提到黑水谷黑虎堂,讓他動了念頭找個理由剷除這夥人。恰巧此刻,時機自動找上門來。

沐離塵鬆開手,那名男子忙從身上掏出一件法寶,欲向他刺去。

“毛頭小子,多管閒事,看我如何取你性命!”話音未落,他的法寶已被沐離塵手腕一扭,牢牢握住。

咔嚓一聲,那名男子的手腕瞬間骨折。

沐遲修長的手掌驟然發力,瞬間折斷了對方的手腕。

男子淒厲地嘶吼一聲,沐遲緊接著一腳揣在其丹田部位,將其如敗絮般踢飛出去。

“你這等孽障,怎配在世間苟活!”

沐遲拾起地面滑落的靈符法寶,信手一擲,那法寶便精準地釘在了騰空落地的男子雙腿之間。

男子驚駭之下,冷汗涔涔,險些就要修為盡廢。

“饒命啊!饒命啊,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護住下體,恐慌地瞪視著沐遲,此刻他深深體會到了死亡逼近的氣息,他見識過不少狠角色,卻從未遇見像沐遲這般冷血無情的修煉者。

“十枚上品靈石,我給,我馬上給!”

面對步步緊逼的沐遲,他幾乎被嚇得尿褲子。

“現付,立刻支付,否則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沐遲語氣冰冷,並非虛言恫嚇。

男子全身顫抖,絲毫不敢質疑對方的決心。他連忙答應道:“我給,我現在就去取,我車上正好帶著十枚上品靈石,車就在那邊,我現在就去拿。”

他手指遠處車輛,掙扎著從地上爬起,搖搖晃晃地向外跑去。

不久後,一疊疊嶄新的上品靈石呈現在沐遲面前。

他哀告:“沐真人,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靈石給您,請放過我吧。”

沐遲將那些靈石置於那位中年婦人身旁,隨後再次朝男子伸出手,“把你的儲物戒指交給我。”

男子戰戰兢兢,立刻照辦。

“滾!”

沐遲接過儲物戒指,毫不猶豫地將其捏碎成灰。逃竄的男子聽見聲響,不由得一個激靈,嚇得臉色煞白。

駕車疾馳而去,男子滿心恐懼,只怕沐遲會突然追殺過來。

王小敏呆立在原地,目光在眼前的靈石和沐遲之間流轉不定。聽到母親劇烈的咳嗽聲,她頓時神色緊張,“前輩,多謝您救了我和我孃親,我...能否請您再行個方便,送我們去醫院?我娘她...似乎撐不住了。”

“來不及了。”

沐遲指尖閃爍出數根銀光熠熠的金針,“還是由我來施救吧。”

他屈膝跪地,內力灌注於金針之中,隨之準確刺入中年婦人的關鍵穴位。

隨著內力緩緩注入,那原本阻滯的經脈悉數暢通無阻。

大約十息之後,沐遲收針站起,“好了,令堂的心疾已然痊癒。”

他說什麼?

就這樣紮了幾針,母親的心臟病就好了?

然而對方不僅救了她們母女,還替她們討回了治療費用——十枚上品靈石,他又怎會欺騙於她?

“小敏...”

王小敏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聽到呼喚瞬間回神。

“娘!”

她欣喜地望向自已的母親。

中年婦人站了起來,第一時間向沐遲深深鞠躬,“恩公,多謝您救命之恩,這筆錢財我們實在承受不起,您請收回吧。”

“阿姨,雖然我已治癒您的疾病,但是您的體質仍顯虛弱,就用這些靈石好好調養一下身子吧。”

沐遲淡笑著回應,“更何況,這些本來就是你們應得的醫藥費用。”

“恩公...您...我給您磕頭了!”

中年婦人慾要下跪致謝。

沐遲連忙攔住她,轉而看向王小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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