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聽到趙巖的話直接坐回到椅子上,看起了他的抗戰電視劇。

“你這是不是有人會來這撿些垃圾?”趙巖看了看外面堆積如山的垃圾。

“是啊,每天都有。”老大爺眼睛始終盯著電視螢幕,劇情不說確實有點精彩和爽歪歪。

“怎麼了,現在政府不允許撿垃圾的了嗎?”老大爺轉頭看向趙巖,眼中有些錯愕。

“那倒不是,主要是我們有個嫌疑犯說他有個包是在你這撿的,你看看是不是。”趙巖從兜裡掏出李四的照片和那張綠色旅行包的照片。

“不知道。”大爺看了一眼就搖了搖頭。

“我哪能記得那麼多,我每天都在這裡面看電視。一般都是垃圾處理站的來這我才會出去看看。”大爺悠然自得的狀態令人羨慕。

趙巖聽到這話心裡冷了三分,看來垃圾場也查不到什麼線索了。

只好匆匆告別離開這個垃圾場。

“為什麼垃圾還要有人看管啊?”梵生胤走在後面有些好奇。

“那還不是因為這裡的垃圾有價值。”趙巖看著面前的垃圾山,不得不說有點壯觀。

“垃圾還有價值?”梵生胤疑惑不解。

“那是因為所有的垃圾都在這裡,總有些可以回收的垃圾。你不要看那大爺坐在那裡面,他賺的可能比我們都要多。”

趙巖四處環顧,依舊找不到一絲線索。

“那為什麼那大爺不制止別的人來搶他的廢品呢?”梵生胤又問道。

“你看那大爺?他能處理得完這麼多的垃圾嗎?他也就是電視劇看膩了才會出來撿一撿這些廢品的。”

趙巖開啟車門準備返回刑警隊,在車上卻還是忍不住嘆息。

……

車上。

“你覺得李四是在撒謊嗎?”梵生胤看向趙巖。

“不知道,不過我看他那態度就知道他肯定不是什麼好貨。”趙巖略帶一絲攻擊性。

“我看那李四好像和我們之前調查的那個目擊者說得好像,一米八大高個,而且很壯實,還有花臂。”梵生胤像是一語點醒了夢中人。

“有道理,我們現在就去把她接到刑警隊。順便帶上張土的母親,讓她幫我們撬開張土的嘴。”趙巖馬上調轉車頭,前往李村。

……

李村。

咚咚咚——

\"大媽,在家嗎?\"梵生胤站在門口,輕輕叩擊著大門。

\"在呢,進來吧。\"屋內傳來大媽的聲音,同時伴隨著清掃庭院的聲響。原來,大媽此刻正忙碌於清理院門前堆積的灰塵與落葉。

梵生胤推開門,徑直走到大媽面前:\"我們抓到一個嫌疑人,想請您幫忙辨認一下,看看是否是您之前在村口遇見的那個人。\"

大媽聞言,略感驚訝,手上的掃帚也不由自主地停下動作。

\"誰啊?\"大媽追問一句,眼中透露出疑惑之色。

趙巖緊接著回答道:\"就是你們村裡的李四。\"

\"李四?\"大媽顯然有些錯愕,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個答案,她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短短几秒鐘過去,大媽猛地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不可能。\"彷彿要將內心的疑慮徹底甩掉一般。

\"李村人怎會自相殘殺?而且大家都同姓,更不應該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大媽努力說服著自已,試圖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來推翻眼前的事實。

“你確定嗎?”梵生胤看著女人低頭回避的樣子,似乎已經洞穿了她的心虛。

女人此時沉默不語,一直地低著頭不敢說話。

“帶我去看一看。”女人突然抬頭開口說道。

“走吧。”趙巖招了招手,坐上車。

“接下來就是去張村去把張土媽接過來了。可能他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梵生胤你最好別說漏嘴。”趙巖提醒道。

“我肯定不會的。”梵生胤已經打好了包票。

……

張村,一間泥土屋門前。

咚咚咚——

“你好,家裡有人嗎?”梵生胤站在門口,輕輕敲擊著。

“你好?”詢問了兩三聲,始終都沒人回應。但是大門卻是虛掩的,並沒有上鎖。應該是張土之前出去的時候就沒有鎖上。

“直接進。”趙巖一馬當先的闖進了這間泥巴屋。

一進門裡面的景象就讓人有點生理不適,只見一個女人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旁邊還放著一張小床,顯然就能猜到是張土睡的。

女人眼珠在轉動,看清楚來人之後又變成了驚恐。

“你們是誰?”女人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是因為長時間沒有進水的原因。

“我們是警察,你兒子可能已經涉嫌違法犯罪。所以我們希望你能好好勸勸他,讓他能夠迷途知返。”趙巖迅速掏出自已的刑警證,說明情況。

“不可能,我兒子不可能犯罪。”女人瘋狂搖頭,不相信自已聽到的話。

“我兒子照顧我這麼多年都不離不棄,他比你們都好多了。他怎麼可能違法犯罪。”女人說著說著眼淚不自覺地流落。

梵生胤見狀趕忙想去拿紙幫忙擦拭眼淚,可是周圍卻只有毛巾。無奈只好收手作罷,場面一時間有點尷尬。

“你跟我到刑警隊就知道了。”趙巖好言相勸,準備將女人帶到刑警隊。

“我不去,我就要在這等我兒子回來。”女人始終不肯接受,全身都在抗拒。

趙巖看到這種情況也不好多說些什麼,心裡似乎也已經有所動容。

“走吧。”趙巖無奈下達了撤退的命令,總不能勉強別人做不願意的事情。

……

刑警隊內。

三人迅速開車趕回了刑警隊,就準備把李四從關押室裡面提出來。

張土看到這一幕可謂是急壞了,他可能以為李四能回家了。趕忙大喊:

“怎麼了這是?”

“沒你的事,你的事可比他多多了,自已好好想想吧。”梵生胤回頭對著張土喊著。

張土只覺得這句話莫名其妙,但心裡卻還是想回家。他不知道他媽媽昨天晚上是怎麼過的,但絕對過得不好,因為自已沒有陪在她的身邊。

“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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