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一個個的發出慘叫,對於班主任的來臨都抱著瑟瑟發抖的自已,不敢輕易亂動。

“啊,完了,這班主任一來,我剩下的就保不住,怎麼辦?”

“你這都還好,我這才慘啊,幾本書借出去,都收掉,一本都沒給我留。”

有人發出疑問,“這老師來了,怎麼全班還那麼平靜,沒誰發出警告提醒我們有老師來,好藏起來。”

“是啊,這老師是從哪跑出來的?”

“對啊,這老師哪裡來的,怎麼沒人通知我們啊!”

“老師,好像是從前面過來的,應該是從敲門進的,那不應該這麼快?”

坐前門的同學聽到這也是要出來反駁,“老師是從前面突然進來,我又沒看到,我在讀書,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沒反應過來,大家不都是還沒反應過來就一個個收過來,誰能提醒提醒你們,自已都沒反應過來,好嗎?”

“對啊,老師可是都沒看過我們,就直接從那裡收過來的。”

班長出聲阻止,“行吧,就這樣。別講了,直接早讀。”

“好。”大家還是比較尊重班長的,就都停下來,不講。

“鄭希,你記得幫我買麻辣啊!別忘記,要不然我就纏著你不放。”

“劉冉,你這吃貨,還不抓緊幫忙,我這寫不完,別說吃的,我自已都走不了,你知道嗎?”

“對啊,劉冉,快點來幫忙,我這手都要廢,筆都寫掉幾根。”羅恩在旁邊推理,先正事,再說別的。

“行,我先抄。”

“劉冉,加油,你幫我抄碗,別說麻辣,飲料我都幫你買。”

“好啊,你說的,我可聽到了,不許反悔。”

“我不反悔,你見過我說過什麼事反悔過。”

“對的,鄭希這方面的確沒有反悔過。”這一唱一和,劉冉就有幹勁抄。

……

“安琴,你的東西被收掉沒?”何安琴同桌胡英小心翼翼問,一看就是被打壓的,何安琴一有煩躁,煩惱都會拿自已的同桌當成出氣筒,因為這同桌的媽媽是何安琴家的保姆,生怕得罪何安琴,讓自已母親失去這份工作。

何安琴很是生氣,自已的名牌口紅被收掉,還沒用幾次,“收掉了,你沒看到嗎?”

“沒,我剛剛看書去,沒有看到老師來。”

“我不是說過,老師來就提醒我,現在,我口紅都被收掉了,看著你就來氣。”何安琴不想看見這個保姆的女兒在自已眼前晃,來氣,什麼都不會,就是拖後腿的。當初還不是知道她是自已家保姆的女兒,能使喚,會讓她這種人來跟在自已身後,拉低檔次。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我,我,我,安琴小姐,我沒有錢,我幫你買東西,幫你做作業,我什麼都行,我用這抵消可不可以。”胡英害怕的渾身發抖,說話都帶著顫音。

“哦,什麼都行嗎?”何安琴好像想到什麼,讓她做。

“對,什麼都行。”

“行,把耳朵湊過來,我跟你說說。”何安琴惡毒的眼神一閃而過。

胡英走過去,俯下身聽著,“你去把鄭希的……”

“不行的,這我怕。”胡英不敢,這,她跟鄭希沒什麼關係,就是同學關係,還不怎麼講過話,幹不了。

“你不做,那也行,就你媽辭職吧?”何安琴可是有胡英的把柄,隨便就說說可以讓胡英不好過。

胡英想到母親的叮囑,“提醒自已要聽何安琴的話,不要違抗,何安琴一家對自已家的幫助和捐贈,讓她家都不那麼艱難困苦。”

“好,我知道。”胡英只能在心裡跟鄭希她說對不起。

何安琴聽著這話,口紅沒了都不生氣,就坐等著看鄭希笑話。

“安琴啊,你東西都收些什麼?”何安琴玩的很好的朋友程紅霞過來問她,有麼有被收。

“紅紅,我,收了我的口紅,我剛買會不久,只用第一次,就給我收掉,氣死我了。”何安琴跟程紅霞抱怨,這那昂貴的口紅沒了,傷心。

“口紅,是前幾天看到的那隻嗎?”

“對啊,就是那隻,還好你送給我的,我沒拿出用。要是那隻被收掉,我更傷心。”何安琴抓著程紅霞的手,細說自已被收走的可憐命運。

“好了,不就是隻口紅,我過幾天買給你,別傷心,都變醜姑涼。”

胡英看到何安琴對自已那樣兇,面對程紅霞卻那樣和藹,心裡不平衡,也是非常討厭自已這樣,明明不想去接觸何安琴,想躲她遠遠的,身體卻,想她靠近,想要從她身上取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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